穿越九九

27.春生27(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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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谢不疑虽然是个活人,但是却跑不掉,柳宝明开了个头之后诸位长辈见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就继续开宴了。

若音乘着他们聊天的功夫,已经把谢晦如抱了下来,谢晦如脚一沾地,就灵活地蹭到了李元暕旁边,扯了扯他的袖子,用眼神问他,先前说好的抓完周就回去,现在还回吗?

李元暕点头,当然回,他望向谢若音遥遥举杯的李元昭,父皇把两个皇子都丢过来,可不是让你全程谈情说爱的。

李元昭开席之前往后院躲了那么一道,如今在席上少不得被一群人围着,倒是没人敢灌他的酒,可是总得给人几分面子,何况皇帝派他来是真的有事情要做。

众人听见他透露的口风,心里都活络起来,世家之所以成为世家,就是因为他们不仅拥有社会地位还侵占了生产资料掌握了选官途径垄断了知识文化,如今皇帝想鼓励私学,甚至愿意给私学附属的田产免税,又是一条占田隐户的好法子,还能买得虚名满昭都,扶持起来的寒门子弟,也算半个自家门生——女婿不比儿子,可以随便挑的,而且一个不好,还能离啊。

李元昭扫了一眼席上诸人,继续装不胜酒力同人推杯换盏,心想,你猜为什么萧散骑一回京,皇帝连谢家都不来了,一心接见他。

你要吃新的,得先把旧的吐出来,最好是剖肚凯肠,把之前的油水全吐出来。

另一边谢晦如看着下人们把那一桌的东西都收起来,又想起那把金刀来,同谢安世告别的时候,又问了起来。

谢安世道:“难怪你最后挑了那支步摇,原来是因为这个,你还不知道那步摇是谁的吧?”

谢晦如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果不其然,他爹的眼光朝着女眷席上扫了一眼。

李元暕心想,谢晦如可能真的同兰陵公主有点缘分,不过是孽缘,不然怎么在花园里碰见她和谢安仁纠缠也就算了,还能一个不留神抓到她的东西呢。

谢晦如有些后怕:“那金刀不会也是有来历的东西。”比如谁谁谁用它自刎过。

谢安世摇头:“那倒没有,是豫章王托辅之带来的,说是感谢当初在浔阳驻军时对他的照顾所以添的礼。”

辅之就是那位去豫章查案子的通直散骑常侍兼中书舍人萧遵彦的字,自南朝以来中书舍人一职多由社会地位的寒士、细人等亲信为之,入直禁中,渐夺中书侍郎草拟诏令之任,虽然名义上隶属于中书,实际上直接听命于皇帝,专掌草拟、发布诏令,受理文书章奏,可谓“天下文簿板籍,入副其省(舍人省),当然这一便利带来的遗憾就是中书舍人的品级一直不高,所以皇帝萧遵彦从豫章王长史的位置上调过去的时候,特意加了通直散骑常侍的官职,大家也就都用萧散骑称呼他。

皇帝那天叫李元暕抄了那份表章之后,也并不避他,甚至还亲自为他讲解了其中的关窍,所以李元暕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父皇不准备叫舅舅领本州了?”

谢晦如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被关在乾明殿,今天才给放出来,听见他们两个讨论可以说是两眼一抓瞎,云里雾里。

谢安世点头:“豫州不是正好有一尊大佛镇着吗?”

李元暕含笑:“难怪。”

谢晦如一颗心都像叫猫在挠一样,可是偏偏今日里出行用的不是马车,等回宫了还要先见过皇帝,一时间就和吃了黄连一样。

李元暕见了不免稀奇:“不是我不说,实在是说来话长,回宫了到时候正好说到一半,不是更加难受。”

谢晦如委屈地看他。

李元暕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在耳边悄悄说了两个字,又想起来他可能不懂土断是什么意思,连忙同他解释,就算把那些瞒报的户口和土地都找出来,再给各州郡重新划定边界,各个世家重新划分品级的意思。

谢晦如的确有点懵,他虽然理解了土断是什么以及土断的重要性,但是却没听出来这和豫章王还有豫州有什么关系。

皇帝说的没错,他的确只是小聪明,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吧,谁叫他上辈子死的时候,是连朝臣的名字都没记全的年纪呢。

到了乾明殿里,萧遵彦还在奏对,皇帝的礼物是一只白色的鹦鹉,皇后的是一对金环,谢晦如看见那只白色的鸟浑身一个机灵,他以为旧账在那天晚上就算完了,原来皇帝还记着呢。

小心眼。

被他骂小心眼的皇帝打了个喷嚏,得到了萧遵彦一句陛下保重龙体的关心,听见太子回来了的消息,连忙叫人传进来,一起听萧遵彦的汇报。

至于谢晦如,他的禁闭还没关完呢。

谢晦如看着乾明殿的侧殿的门在他身后关上一脸震惊,早知道他就赖在谢家不回来了,要是时光能倒流,他立刻,马上,在李元暕车驾面前躺地上打滚。

于是他的一腔怒火都发泄到那只鹦鹉身上,一面教它说“舅舅大坏蛋”,一面观察那个盯梢的女暗卫的反应。

女暗卫站在阴影里一动不动,好像谢晦如不是在教那只鹦鹉辱骂皇帝,而是在教它说早上好,晚上好一样,乖顺地就好像真的是个小宫女一样。

可是小宫女听见这句话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应该赶紧跪下来说主子你别说了,那可是陛下啊。

装得一点也不到位,谢晦如抓了一把鸟食,开始扒鹦鹉毛玩。

鹦鹉扑棱着翅膀想跑,可惜被拴住了,回过头来就往谢晦如手上啄,谢晦如手缩的飞快,他人小,鹦鹉架子稍微高一点,这一飞冲的太猛,鹦鹉直接一整个倒栽葱,被绳子拴着像风干的肉脯一样晃了两下。

谢晦如忍不住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鹦鹉开始骂他了,而且骂他的话里面有一半都是他教的,只不过主语从舅舅变成了你。

怎么没人告诉他这只鹦鹉这么聪明啊。

等李元暕回来的时候,鹦鹉已经骂累了,正站在架子上和谢晦如大眼瞪小眼。

带着他一起的皇帝听了暗卫的汇报,没忍住笑了出来:“不错,没有和它对骂起来。”

谢晦如正要跳脚,就听见他慢悠悠的一句话:“朕本来指望着你见了这只鹦鹉能体会到朕见到那只白雀是什么样的心情,现在看来朕多虑了。”

你才多虑了,合着他刚刚九曲十八弯的心肠没有表现出来就是没有。

感情您逗我玩呢?

“我不要这只扁毛畜生,把它收回去。”谢晦如一脸崩溃。

皇帝很淡定的表示“长者赐,不可辞”,至于鹦鹉骂人,他心态相当良好,谢晦如正牌舅舅姓韦,尸体可能在当年长安城外面那座京观里混着,连个衣冠冢都没有,就算按顾皇后那边算,那也是骂废太子,还是没有坟,关他什么事。

谢晦如宣布他要搬家:鹦鹉太吵了,就跟他去东宫搅李元暕清净了,留在乾明殿算了。

“陛下你要是想我了,就多来看看这只鹦鹉。”它骂了就是我骂了。

皇帝笑着点头,亲手给鹦鹉加了一点水,然后那只鹦鹉温顺地落在了他手上,高声叫道:“陛下圣明,陛下圣明,臣谢陛下赏赐。”

谢晦如生平第一次因为一只鸟感受到屈辱,鹦鹉兄,你的风骨呢?

这个乾明殿他是一点也不能待,搬家,今天就搬。

他讨好式地看了一眼皇帝:“有这只鹦鹉在,陛下先来也不会寂寞了。”

所以快点放我走,你们两个蛇鼠一窝狼狈为奸的一人一鸟自己过。

皇帝悠闲地抖着鸟儿:“朕答应的是等你病好了放你去东宫,你现在病好了么?”

谢晦如在心里尖叫,可怜巴巴地抓着李元暕的袖子,摇了摇。

李元暕刚要开口,就听见皇帝下一句话落了音:“不过你如今总算长了一点肉,不再轻飘飘地跟个纸人一样了,可以偶尔叫他过来看看你。”

李元暕权衡了一下,觉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他天天跑乾明殿请安,也能看见谢晦如。

谢晦如瞪着飞快叛变的李元暕,等皇帝一走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控诉:“你这个负心寡义的薄情人,欺骗我感情。”

“说好的希望握我去东宫陪你一起住你教我读书呢,你不守信用。”

李元暕纠正他:“我说的是,‘你要来东宫,我很高兴,你继续住在乾明殿,我也很高兴,你要回谢家,我还是很高兴。’”

“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很高兴,只要能见到你。”

谢晦如表示你这是在耍流氓。

李元暕捏了一下他的脸,认可了这个说法。

谢晦如: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短暂的闹了一阵,最后安慰自己说比起连只虫子都见不着,现在能见到人已经是质的飞跃,但是在那之前他还要做最后的努力:“你不是说你把给我的礼物放在东宫了吗?”

李元暕表示可以让人去拿,而一直站在阴影里的暗卫姑娘也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存在,主动请缨。

她把门在身后带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看见天了。

鬼知道这几天她的日子怎么过的,不仅要伺候小少爷还没地方练武,只能努力把那份记录谢晦如所作所为的报告雕出花来。

先前她还觉得谢晦如吃了药就躺着发呆,发呆够了就睡的生活实在没有什么好记录的,半个月下来都凑不够一卷,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在消极怠工,今天一看,还是从前那样好,她可不想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写谢小公子今日几时几刻辱骂了陛下,具体内容如下的记录,谢小公子再怎么折腾都是受陛下宠爱的,她有几个脑袋。

当然她现在并没有在逃避工作,陛下说了,适当给谢小公子和太子殿下一点独处的空间,不然有她在,谢小公子总是绷着,什么也不说,那就什么也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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