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九九

6. No.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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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审神者专属的二楼的办公室下来,九代就看到了蹲在一楼楼梯扶手上的小狐狸,脸上画上了各种各样的纹路,看起来有点花里胡哨的,再仔细观察居然会觉得还算可爱,尤其是嘴角那两点红色,格外喜庆。

狐之助蹲在这里干什么。

她暗生疑惑,也没开口,这与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说不定是主殿吩咐过狐之助的。九代朝狐之助点点头就准备离开。

“九代大人!”

没想到被狐之助叫住,九代半只脚都已经踏出了楼梯间,又回过身来,转头看狐之助,“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很大的事情。”

狐之助乖巧地蹲在扶手上,蓬松的大尾巴垂在身后,一甩一甩的,“不过是在下的一点小私心,不知道九代大人能否满足?”

“嗯?”

九代认真回想了一下,确定在她来到本丸多半天的时间里根本没有一秒钟有过和狐之助的交流。

九代单纯疑问的反应被狐之助理解为默许,它便直接问出口,“不知道九代大人和狐狸有什么渊源吗?总觉得您的灵力里夹杂着和我们一族很相似的灵力呢。不过很遗憾我对于九代大人的历史并没有很深入的了解。”

狐狸……?

九代没想到狐之助会问这个,她歪歪头思考一番,可能这还是关系到她这把刀传说的起源了,虽然她不是很想提及,不过也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大概……”九代不确定地描述,“因为我的诞生还是和狐狸有点关系的?”

名为九代的太刀在历史上并不怎么出名,最开始的锻造者不是什么声名显赫的大家,她的刀身也没有非常有特色的地方,这样的太刀在当时颇有地位的人眼中也没有什么值得收藏的价值,不过如果换个角度来说,从阴阳道这里来看,九代在某一段时间里还是相当有地位的。

九代一开始为镇压怨气的刀,被封印起来时并没有开刃,也只是摆设,最后被一只想要帮助前来求助的人的狐狸开刃,成为了一把真正的刀,某种程度上来说九代的出现中那只多事的狐狸要占很大一部分功劳。

当然她没有打算说那么详细,只是扣了扣遮在脸上的面具,“在成型的过程中被注入了狐狸的灵力,因此成为了我的一部分保留下来,仅此而已。”

“哦~是这样吗?真是感到荣幸啊,我的祖辈竟然有做过这么伟大的事情啊!”

狐之助听得双眼发亮,肉眼可见尾巴晃动的频率更快了。

“伟大?”

九代重复狐之助无意间吐露的字眼,她提了提嘴角,奉送一个嘲讽的笑,“糟糕才对吧?”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傍晚她和罗萝在万屋购买基本生活用品的时候,山姥切和狐之助在本丸迅速地收拾好了罗萝位于二楼的寝室,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两个房间为他和九代的房间,在吃饭的时候九代就被告知了房间的位置,况且在吃完饭后的这段时间里她也有回房间收拾随着被锻出来而“附赠”的衣服以及在万屋购买的一些生活用品。

山姥切大概是考虑到了他们两个为本丸最初显形的两位付丧神,有必要保证审神者的安全,因此两个人的房间其实就在楼梯一旁,走过没两步就到了,她也就看到了在走廊边坐着不知道在干嘛的山姥切。

怎么一个个都不回房间里待着,在外面做什么。

九代这次连眼神都没给,径直走过去,结果还是被山姥切叫住了,他抬头看过来,头上罩着的布单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使他的神色看起来也有些阴晴不定,“那个……”

“也有什么问题吗?”

九代站定,看向他。

山姥切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放在身旁的手捏成拳头又松下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幸亏九代耐心不错,静静地看着他,最后山姥切局促地拍了拍离自己稍远一些的座位,生硬地说:“坐。”

九代突然记起来,在白天模拟训练的时候,山姥切似乎确实说过关于她的问题,回本丸再说这一类的话。

鉴于山姥切是本丸的第一位付丧神,她犹豫片刻,还是坐过去,直直地看向前方。

本丸空间相当开阔,坐在走廊上就能够看到一湾水池与架在那上面的朱红色小木桥,雅致精巧,九代好像还看到水池里有几尾鲤鱼来着。

看着看着她就习惯性开始发呆。

发呆对于她来说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无人交谈的百年时光里她独自倚靠着巨石望向海天交际那一线,除了放空大脑之外什么也做不成,精神上感到疲惫就睡,睡醒了就继续发呆,直到时之政府的人找上门来,这样的生活才算是终止。

“我的话你在听吗?”

山姥切绞尽脑汁搜罗了两句开场白,结果九代没反应,扭头见她一味地往前看,偏偏从侧面被面具遮住了眼睛,以至于他看不出来她究竟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话语一顿,转而问道。

不出所料,九代毫无反应。

“我说你这家伙……”

山姥切咬牙切齿地唤她的名字,而九代不动如山,心神飞回了不知道哪片海,直到山姥切彻底忍不住了伸手拍她的肩膀,在手还没碰到她的时候九代警惕地拔刀,刀出鞘的声音让两个人都不由一愣,九代这才算回神,急忙收刀,讷讷地道歉。

“不必了。”

山姥切冷哼一声,撇过脸,“是因为我是仿品看不起我吗?”

九代不明所以,她偏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个中缘由,最后只好直接发问:“你……仿品?”

这就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她在信长大人身边时虽然终日与宗三他们为伴,不过大家都不是会随意八卦某把刀的历史的性格,九代对于那些名刀名剑的历史了解得也不算多,也就是知道粟田口刀派的程度罢了,再往后,她在下层武士,浪人甚至是一般平民的手中辗转,最后在海边与世隔绝,就更不可能了解到那些刀剑的渊源历史了,因此说起来的话,她也仅仅是对几位付丧神比较熟悉罢了,不过其中绝对不包括山姥切的刀派。

哦等等,他全名是什么来着?

山姥切,国广?

说起来,都是国广呢。

“你认识堀川国广吗?”

“哈?”

没想到九代是这个反应,山姥切原本满腔的怒火一下子被泼了盆冷水,只剩下滚滚黑烟把脑子熏晕,堀川国广这几个字在他脑袋里转了一圈,他回答:“是……大概是我的兄弟。”

之所以说大概,是因为在时之政府之前,山姥切对于堀川此人完全处于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处境,如果说起来确实是由一个刀匠锻造的亲兄弟,如果碰了面会切切实实地有一种,啊,这就是兄弟的亲切感,然而根本没有机会碰面,为分灵,他的记忆停留在被复刻的那一刻,之后就是在本丸被唤醒了。提起堀川国广,也只能说是目前完全不熟的兄弟。

他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不爽地扯了扯布单,努力地想要藏住自己的脸色,“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认识他?”

九代点点头,“之前和他是邻居,好像有听他提起过你。”

在几百句的兼桑之间,夹杂了一两句关于兄弟的话,她记得堀川确实有提及到过,怎么说的来着……

“我的兄弟山姥切国广,可是国广的最高杰哦!”

带着那种满满的自豪感,用上扬的语调向她介绍,话语一转又沮丧下来,“有点可惜,没有真正地见到过他呢……应该也没有机会再次见面了吧。”

不知道堀川有没有见到过他,看样子没有。

当然那是题外话,察觉到自己有走神的可能性,九代立刻努力回想之前聊的是什么。

呃,仿品?

“不是最高杰吗?和仿刀有什么关系?”

九代不解地发问。

山姥切一时语塞,又不好意思向九代介绍自己的来历,他恼羞成怒,越发用力地扯布单,拿破破烂烂的布单把自己裹成一团缩起来,“虽是这样说,但是……说到底,也是仿品啊。”

九代两手撑着地板,偏过脑袋,“可你是杰啊?”

“是仿品!”

“那也是最好的仿品吧。”

“那也是仿品!”

九代感觉到他语气里的激动,却仍然不明白他为何纠结于自己是仿品,不过似乎是由她挑起这个话题,为了不让山姥切原地爆炸,她也只能顺着他的话点点头,“好吧,是仿品。”

话还没说完,山姥切一掀布单,一双清澈的蓝眸中被不甘与坚定填充而熠熠生辉,他大声地喊:“但是!我可是国广的最高杰!”

九代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

所以,这不还是杰吗?

她深吸了口气,“虽然……”

山姥切国广:“啊?”

“虽然我确实不太在意这些虚名……”

“不……不是,这怎么能算是虚名!无论如何都是被视仿品的存在的我……”

“我可是自始至终都籍籍无名的刀哦。”

“实在是——什么?”

九代瞥了他一眼,大概是对方丧到极点又不甘心的样子实在是勾起了她的回忆,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连来路都不明的刀,锻造者是谁重铸者是谁完全未知,比起我,你已经很幸福了吧?”

“而且看你今天那种样子,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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