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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浩缘大楼时，李晴伸着懒腰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搞定了。”
蒋南星却微微皱起眉头：“晴姐，你注意到没有？签意向书时，张琦嘴角翘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们可能还是给高了，他们真正的底线说不定是5000万。”
蒋南星叼上烟，叹了口气：“时间太紧了，单凭那张照片咱们就能把主动权攥死，拖三天至少能再降500万。”
李晴伸手挡开飘来的烟雾，瞥了她一眼：“用赵总和田薇当工具人，你就不怕玩脱了？”
“怕什么？”
蒋南星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田薇比我们更想离开浩缘。再说了......”
她突然凑到李晴耳边，压低声音：“你以为那张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老板要是不愿意，谁能逼他？”
“你啊......”
李晴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别想那么多了，既定目标达成就好，赶紧给老板报喜吧~”
蒋南星咧嘴一笑，掏出手机飞快打字：【老板，搞定了，6000万，三年付。】
赵高的回复很快跳出来：【好样的，回盛天给你们发奖金。】
蒋南星：【谢谢老板~回去我先找财务批款，2500万走公账。】
赵高：【2500？】
蒋南星：【嗯，本来说是首付3000，让我谈到2500了，厉害吧？】
赵高：【......】
赵高：【能改吗？】
蒋南星：【已经最低了，而且签完意向书了】
赵高：【......】
赵高：【以后做事别把我牵扯进来，像什么话？扣你两个月绩效，小惩大诫。】
蒋南星盯着手机屏幕，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旁的李晴凑过来瞥了一眼，忍不住抿嘴轻笑：“早跟你说过，咱们老板可是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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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赵高盯着脑海里“任务金：3000万”的提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特么明明是系统报销的钱，被蒋南星这么一搞，他还要再添500万，相当于田薇是以6500万的身价签进来的。
她是真会替自己“省钱”啊！
身旁的田薇脸颊还泛着红晕，见他神色有异，连忙小心翼翼地问道：“赵总，怎么了？那边有结果了？”
赵高转头看了眼满脸忐忑的“6500万”，轻叹一声调整好情绪。
“田薇。”
他走到迷你吧台前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后轻轻碰杯：“欢迎加入星辰传媒。”
田薇捧着水杯的指尖蓦地收紧，一下子怔住。
良久后，她缓缓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赵总......谢谢......如果不是您......”
“打住。”
赵高摆摆手：“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真要谢就去谢李总吧，我本来确实没打算签你。”
他仰头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先回去吧，等公司联系你就行。一会儿夏眠她们该回来了。”话音未落，忽的一阵香风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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