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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们的心理，没有训斥，而是将成绩单打印几份，每一排传着往后看。
一节早自习就浪费在看成绩上，等成绩单到达江衔月手上，已经是第一节课下课。
第一名，江星冉697，第二名沈逐光仅比她低0.5分。
前十名基本是每两三个人就十分、十分地断层，等到630分左右就开始并列，分差极小，最后几名又是断层，只不过是五六分这样。
江衔月一路向下，成功在倒数第一找到自己的位次。
586，年级排名前200，但确是班里唯一一位没有超过600的人。
江衔月此时坐在位置上，实际上已经成两半。
因为她裂开了。
一路顺风顺水，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是倒数第一。
第二节是刘老师的课，刘老师教英语，江衔月英语满分，非常自觉地学了一节课的物理。
下课后，刘初走到江衔月身边，食指关节敲几下她的桌子。
江衔月这才从物理书上抬头：“老师？”
“学得挺认真。”刘老师似笑非笑。
江衔月自知理亏，右手摸鼻：“谬赞。”
刘老师气笑，但班里有的是上课不听的学生，她的目的也不是训她：“校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江衔月：嗯？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难不成因为自己考得太差，要被逐出a班了？不至于吧？
“进。”江衔月刚敲门，就听里面的人道。
江衔月开门，入目是一张慈祥的面孔：“衔月啊，是不是最近家里有什么事，或者在学校和同学闹矛盾了？”
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江衔月差点脱口而出“你也开始看小说了？”，幸亏她止住，话到嘴边只说：“怎么了吗？”
“听我老伴说，你的理科天赋极高，怎么这次才考了586？”张校长伸手轻拍江衔月的肩，“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说，不要自暴自弃……”
江衔月被拍成四份，因为她又裂开了。
怎么好像全世界都或多或少知道自己的马甲？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终于明白小说里为什么要把女主的第一次成绩写得这么低，如果是考了个位数，她还可以编个借口，现在她几乎每门都考得很均匀，总不能说她每场考试都是考到一半不舒服吧？
江衔月不语，只能一味地点头，好在张校长是单纯的，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服，最后，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好好努力，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
“好的，校长。”江衔月从善如流。
张校长欣慰点头：“好孩子，快去上课吧。”
江衔月趁着上午，火速把剩下的书看完，中午的午间测是物理，依旧是两道压轴题。
这次江衔月可谓是文思泉涌，在最后一刻把两道题全部做完，下午又刷了一下午的真题。
整个人憔悴不少。
晚自习，江衔月正在刷题，刘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准备调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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