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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只是开口，“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张末度撇了撇嘴，“你到现在都没答应和我在一起，还动手动......”
林羽的眸子含笑，缓缓靠近了几分，随着张末度说话时喷洒的呼吸声，越挨越近——
他轻轻亲上了张末度的唇。
纠葛，交缠。
潮湿的气息蔓延过两个人的脊背，酥酥麻麻的感觉似溺到了深水里，翻涌在一起。
诱惑着、席卷着。
等一吻毕，两个人呼吸都稍微有些不自然，张末度这才意识到——
林羽此时的眼神有多么不同。
温柔、爱意、包容......数不清的情绪汇集到了林羽的眼睛里，衬得林羽的眼眸璀璨的惊人。
林羽似乎一直淡淡的，像是生来就面无表情一般，但却并不显得那么高冷。
只是此刻的他，才像是一个鲜活的人。
像是被油画家刷上了色彩一般，整个人都跳动在纸上。
林羽牵起了张末度的手，将他重新放回到地上，拉着他走过走廊，在回头的那一瞬间，薄唇轻吐，“要睡觉吗？”
走廊很长，楼梯很长。
林羽似乎住在二楼，牵着张末度的手脉搏在用力地跳动着，像是生机澎湃的证明。
红晕爬上了张末度的耳根，他声线微微有些发颤，“要......要上床了吗。”
林羽牵着他上楼，听到这话，回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上床？”
“不、不是要做了吗？”张末度结结巴巴地说着，眼睛圆圆地瞪着。
“你不睡觉吗？”林羽挑了下眉，把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松开手，拍了拍身下的床。
张末度一下子扑到了林羽的怀里。
林羽被骤然而来的重量压得有些歪斜，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但还是伸出双手抱住了面前的人，踏实温暖的力量让两个人都隐隐有些沉浸，交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细密的呼吸。
“我们一起睡好不好？”张末度眨着星星眼。
“好。”林羽的嗓音和他这个人一样，有些淡淡的，清冷的嗓音凝聚在了一个字身上。
“你之前谈过恋爱吗，阿羽。”
“你接吻怎么这么熟练？”张末度有些不忿，终究还是将埋在心底的话悄声说了出来。
林羽被张末度压着，发丝早就随着躺下的姿势歪斜到了一旁，更显得整张脸眉清目秀，淡色的瞳孔里终究还是一片他的倒影。
“没谈过。”
“那你不要骗我。”张末度心满意足地啃上了林羽的唇，品尝着唇齿间的滋味。
林羽随着交缠的节奏，猛地一翻身，两人姿势瞬间变换，他撑着手臂，将张末度压到了床上，眼神迥然地看向张末度的瞳孔。
床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微微有些震颤，节奏摆动地起伏着。
两个人忘情的亲吻着，偶尔有细密的话语从唇齿间留出。
“明天去赛车？”
“为什么....”那声音有些含含糊糊的。
“你不是说想和我重新比一场吗？”林羽一只手勾着对方的腰，慢慢往前探去，露出了对方大片肌肤，看起来诱人美好。
一屋春色，暧昧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