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舍后与师兄成婚了》转载请注明来源:穿越九九chuanyue99.com
来不必要的麻烦。
除却长青的那几个长老,不会有人察觉出他的气息。
白栀看到他的动作,心中的想法愈加肯定了。
她深感荒谬,张口就想说些什么,结果话还没说出来,反倒是先喷出了血。
精准无比地朝着窗外的谢濯溅射而去。
谢濯的衣物总是一尘不染,她下意识地朝着他衣裳的下摆看去,一朵红墨染成的花就这样张扬地附在上面,周围零星喷洒着血点,无疑填了几分艳色。
她干的。
白栀一脸茫然,还没从谢濯的话中回过神来。
现、在、就、结?
白栀:“……?”
为什么?
窗边传来了一声模糊的低语。
白栀正对着下摆那朵带着艳色的花出神,闻言蹙了蹙眉:“你说什么?”
回应她的,是呼呼的风声。
她也没纠结,最终左手指尖抹过唇角溢出的血迹,看谢濯白袍上的点点血花。
谢濯的目光落在白栀的手上,听她自语道:“不过现在结也好,我身子羸弱,三步一喘,正是需要冲喜的时候。”
修真界的天才剑修在她口中成了“冲喜”的工具。
谢濯沉默不语。
白栀又道:“不过我贵为长青的大师姐,成婚的道侣仪式自然不能从简,谢仙君不打算着手准备吗?”
总不能是两人口头约定,草草地结为道侣,而后他依旧做他的未来剑尊,自己被关在这里连灵根的影都摸不到。
谢濯道:“是谢某考虑不周。最迟后日,一定给白师姐一个永生难忘的道侣仪式。”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临走前还解了隔音的阵法。
嘈杂的声音一瞬间灌入耳中。
白栀并没有在意,随手将柜架上的夜明珠翻出来,三颗拳头大小的珠子被她分别扔到了桌上、床榻上,剩余一颗被捧在手里,照亮了一室晦暗。
如今她的灵力,不足以支撑她从芥子囊中存取物品,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东西凌乱地摆在屋子里,陌生到她才像是那个外来者。
白栀坐了下来,一件一件地翻阅着。
堆在床边的法袍料子极好,其中附魔的材料更是修真界少有的灵宝。
这绝对不是道君会赠与她的东西。
道君教导弟子秉持授人以渔的理念,他会教授白栀修炼、对战的技巧,而非赠她伤药。白栀表面是道君钦点的大弟子,却也是道君半放养长大的。
手指拂过其中一条火红色的长袍,白栀满意地将它拽了出来。
“这个颜色最显眼……就是你了。”
先不说谢濯如何在两天之内准备好道侣仪式——她自己这边是不愿将就着草草了事的。就算与他结为道侣是权宜之计,她也要将它的价值发挥到极致。
只希望那日的修士能来得多一点,多到能让她与谢濯成婚的消息传到夺舍者耳中,好让对方露出点马脚来。
白栀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整理出来,堆到了一个角落,这才安下心来。
各种奇珍异宝堆叠在一起,成了小山状,她沉下心探入灵府。
空空洞洞。
原本翠绿挺拔的苦竹消失不见,她费尽心血养得修长的茎干成为幻影,灵府内只剩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坑。她注视这空洞的坑许久,直到面前浮现出与自己相同的一张脸,横眉冷眼。
她言:“苦竹吸你精血二十二年,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这感觉怎么样?”
“你一生命途多舛,时运不齐,先天苦竹离了你是好事,何不作为凡人安安稳稳度过余生?”
“命是如此,不如顺从,白栀,人生不过短短一瞬,既然生来就是受苦受难,你可以选择主动结束。”
白栀冷冷看着对面的自己,忽地,伸手打散。
她望着那坑冷笑:“被挖没了还有脸在这压力我,你真是先天灵根里最没用的一个。”
结束个屁结束。
谢濯结束她都不会结束。
长青门式微她都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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