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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一收。”
我：“好的。”
“你做这些。。？”月老几经犹豫，最后还是没能如自己心中所愿一般问出口来，只是浅显的问了几个字。
他既觉得眼前之人梦浪无比，眼前这个只不过是她玩弄男子的随手之事，又痛恨她对于师父也能有这般心思，还挑逗起来。
另一方面又觉得她可能真的是情窦未开，只是无意识之举罢了，只是简单的师徒之情。
可又觉得哪怕只是简单的师徒之情，眼前这一幕又显得轻薄无比。
将上好的丝绸剪成碎布，编织成花，忤逆天意，只为了哄一人开心。这是凡界昏君所为。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根本没听清。只能疑惑的看着他。
又是这副表情，又是这副表情！从小到大，做了那么多件轻薄孟浪之事，可只当有人来问她时，每每都做出这种表情，好似完全不知情一般。
从前只能在古戒中看着还好，如今亲身经历了，只觉得自己如同之前那些男子气到说不出话。
“您说如果我拿一些药材年份差一些和晶核差一些的，炼制筑基灵液，随后卖出去。等钱到手了，咱们再买更好的材料炼制灵液自己用怎么样？”我搓了搓手，不知道师父收不收版权费。
要是弄原版的效果太好，有人眼馋就不好了，弄个差一点的有效果，但又不至于好到那个地步，又能卖出去，就能赚钱了。
“。。。，炼药师将自己所练的卖出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正这个也只不过是最低级的筑基药物罢了，你想卖就卖。”
月老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无所谓的挥了一下手只是眼神诡异的看着我。
这让我想起了高考作文的那一个诡异的鱼眼睛。
我：“师父，你以前喜欢吃鱼吗？”
月老：“？”
“不喜欢，不要多费心思了！”
？？
“我没有费心思啊，我只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了。”我以为是在心里面说话，没想到自己其实呢喃出了声。
月老脸上的神情愈加诡异了，很像是我小时候吃鱼被鱼刺卡住的样子。
我殷勤的倒了一杯水，尽管知道他根本喝不了。其实是给我自己倒的，但可以顺手表明自己对师父的敬意，小时候那种时间算术题果然没白做。
小明早上起来烧水10分钟，刷牙两分钟，煎鸡蛋三分钟，吃早饭三分钟，整理书包两分钟。最快花费几分钟？
“师父，喝水吗？”毕竟以后卖的灵液还要靠师父炼制，金主啊！
“不必。”月老硬邦邦的扔下两个字，又担心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迟疑了两秒后，“等你准备好药材之后，再来喊我炼制。”
“嗯嗯嗯！”我一个劲的点头。
明明看上去还是一个只知道讨好人的孩子，刚刚果然是他的错觉。这样想着他的脸色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但不知为何，他反而更加不知道如何跟她说话了，直接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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