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邢月脸颊微热，声音温软：“你先回答我。我以后不提了。”
每次听李甚叫他“昭昭”，蔺邢月都会心跳加速。
“小鬼力量薄弱，能对他一个健康的男人做什么，最多使些小绊子。”至于狄迁因为这些小绊子产生其他问题，就不关小鬼的事了。
下午蔺邢月和李甚一起看了两部鬼怪电影，蔺邢月看完只觉刺激有趣，转头看见李甚盯着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一紧，他好像无意中给只会在人身上放小鬼的鬼王大人提供了新的惩罚思路……
很快夜幕降临，蔺邢月没办法再思考狄迁那边如何，因为现在要接受惩罚的人变成了他。
“唔！”蔺邢月被鬼王的身影笼罩，向后仰躺在柔软的床上，嘴唇被堵住，冰凉的舌尖带走他的一切思绪，整个人像是泡在海水里，轻轻地荡漾摇晃。
但今天的海不同以往，很快，蔺邢月便迎来了狂风暴雨，被咬过的位置再次变得疼痛酥麻，他身体紧绷，眼底泛起泪光，心想这是惩罚吗？
怎么反倒像是奖励？
但下一秒，布料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撕碎落下，鬼王抚上他的腰，将颤抖的他翻了个身。
……
暴风雨肆虐，蔺邢月睡着的时候眼角微红，泪痕未消。
鬼王大人亲吻了他的眼角，这点时间并不能令他满足，只是人类身体承受能力终究有限，多余的精力必须用其他方式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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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迁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他艰难爬起来吃了一颗退烧药，晕晕沉沉往洗手间走。
隔着一道玻璃门，洗手间的灯忽然闪了一下。
狄迁揉了揉太阳穴，他已经烧到出现幻觉了吗？
“啪！”狄迁打开洗手间的灯，推门走进去，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中自己烧的通红的脸，连思考自己明天能不能上班都做不到。
身后天花板上的灯忽然又闪了一下。
他打开水龙头洗脸，冰凉的睡让他快要沸腾的脑子清醒了一点，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脸滑落，灯光开始连续闪烁，狄迁这时才意识到不是幻觉。
他看着镜子，身后一道黑影飘过，狄迁心头一跳，立刻转身。
身后什么都没有，洗手间安静地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狄迁闭了闭眼，心中默念“世界上没有鬼”，转过身，忽然和镜中邪气的墨黑瞳孔对视，一只苍白的手从镜子中伸出来，狄迁惊恐后退，却因为腿软摔倒，“嘭！”头磕在地上，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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