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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时的不妥,被杜首辅当朝痛斥无德,现罚了一年俸禄。”
白起康抬眼看他,笑容浅淡却字字恳切,“怎不算得遭难。”
褚严清似是诧异。
“……”
他凝思了几瞬也未能想清,他的死对头为何在他人口中是这孙时满。
手中茶杯不动声色的转着,他叹气。
他对这孙时满并没有什么印象,记住这名字是一次偶然。
约是两年前,他带人入了大理寺的牢房,劫了江翌手下的一个犯人,江翌当场带着人与他拼命。
那时正逢姜玉峥入大理寺,孙时满与天启学堂一众学子相送。
噪杂间并不能听清学堂学子们的言语,只听陈院长好似气极了,骂了一句孙时满你算什么。
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便是秋闱监考之时,那人只平白无故说了一句我会赢过你的。
此后京中谣言不少,褚严清并未放心上。
死对头这个词,先要的是不谋而合,而后便是殊途同归,如此亲密的称呼,放与旁人,有些不合时宜的。
“我与孙大人间并无仇怨。”
堂侧的烛火摇曳,明暗间瞧人,神色便有些看不清明,不得知晓这是幽深骇浪,或是平静。
白起康实在力竭,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大人,求您为老长史翻案。”
褚严清不置可否,如玉般的指尖压着白瓷茶盏,指骨似要莹润过这白瓷。
他并无举动,只是垂眸看着这沉静的茶水,神情漠然。
江翌眸光动了动,若有所思看着他,他知道这是个圈套,可他松动了,这是为什么。
“陈老为何不能是死于匪贼之手呢。”
褚严清开口慢条斯理,好似并不沾带什么意味。
“谋杀?很微妙的用词了。”
“既不是匪贼,谁有胆子去杀一长史,长史死了他会有什么好处吗,他又坐不得长史之位。”
“哦,你的意思是指控吴极谋杀先长史。”
他声线清润,说话时语气不急不缓,好似与人悠悠相言。
可他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
白定康好像也无言了,想说些什么却弯腰朝他跪下去,褚严清也冷眼看着。
窗口泄了些风,吹得他衣摆飘乱。
褚严清俯身看他,好似染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眼神中流露的凉意极为清晰。
“回去问清楚了,问清楚你主子究竟想要陈老怎么死。”
褚严清神情漠然,并不管他做何反应,只转身朝朗空走去。
温确及时出现,臂上端着件黑色大氅,见人出来后便将大氅披在褚严清肩上。
“大人,白起康这边还要派人盯着吗。”
褚严清看着温确,却抬手精准握住滑落的大氅,视线掠过指尖黑亮的狐毛,眸色也显得深。
“不必,这棋废了。”
明明是沾了寒意的秋风,吹起还是燥人,江翌垂在身侧的指尖微曲,虽二人已离去,她还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四周已然寂静,只余下她清浅的呼吸声。
她不难看清这局面,很清晰了,白起康是京城放出来的哨子。
而褚严清显然是知晓的,那他为何要去见。
私自离京这消息一旦传回去,命都难保的,褚严清怎会不懂。
想到这,她的心跳好似停了一拍,而后便是如擂鼓般震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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