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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便迈开步子,欲离开昭阳宫。
“顾春迟,我们怎么说也有自小相识的情分,你那般不想见到孤吗?”
还未等顾春迟走出书房,萧承川终究是没忍住主动开口。
顾春迟依旧面对着他,看不见他的任何表情,却从那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中听出了他的怒意。
“臣女不敢高攀殿下。”
在她身后的萧承川怒目圆睁,因她平静淡然的话气得胸腔一起一伏,
纵使自己再怎么气愤,可作为储君,他依旧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既然回了京都,为何不去见孤?”
他的语调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与他高高在上的储君身份多有不同,这话平缓得仿若无波的水面。
顾春迟依旧沉稳应答:
“臣女刚入京便被太后召见,不敢违抗太后懿旨。”
萧承川轻笑一声,语气中多了自己压抑几分的怒气,听来却酸溜溜地:
“是不敢违抗太后懿旨,还是你不愿意见孤?!”
顾春迟停顿片刻,没忍住自己不耐烦的情绪,
回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殿下希望春迟说些什么呢,是说我想见你,还是说我不愿见你?”
萧承川抬眼,望着她,
“那孤问你,你是想见还是不想?”
“不想!”
顾春迟本就不愿意见他,可他这般纠缠,当即不耐烦扔下两个字后阔步离开。
在听到顾春迟那句“不想”,在看到她离去的背影,
在那一刻,
萧承川眼中再也没能压抑住自己深入骨髓的占有,只是喃喃念着她的名字:
“春迟......”
那声近乎病态的呢喃不被人知晓,就连在那声声呢喃中暗含的是情愫还是占有,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
顾春迟不动声色地从书房正门走出,待走了数米后,她回头望向那四方红色宫墙,
隔着宫墙,她不免得嗤笑着,低声呢喃:
“萧承川,你该不会以为年幼时相识的那点情分能拿捏我顾春迟一辈子吧?!”
她从不认为萧承川是个好人,即便他们年幼时一起长大,
但人心向来善变,
谁又能保证有人能从头到尾能够保持着一片赤子之心呢?
萧承川不会,
她顾春迟更不会!
等她慢悠悠行至宫门外时,早已过了午时,
宫门处人影罕至,唯她月白色衣裙在熹光中竟然有些许不真实感,
沈迎看她走近,有些疑虑,今日还不到时候,怎么出宫这般早?
她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
“今日怎么出宫这么早?”
顾春迟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自顾自地钻进车厢内,待沈迎也进入车里才回道:
“萧承川给那公主带了好看的衣裙,她去试衣服了,想必要很久,我便让宫人给萧清川说一声。”
沈迎哦了一声,将手里的信纸递了过去,面上是藏不住的看热闹:
“诺,二殿下府上递过来的请柬。”
看沈迎面上的调侃,顾春迟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接过她递过来的信纸打开,
入目的字体很是清秀,不像是男子的字迹,可落笔处的三个字却告诉她的确是萧鹤川亲手写的。
纸上寥寥几句,言简意赅,顾春迟只是简单看了一眼便随意放在车内的小书桌上,
然后身子稍微靠近车帷,敲了敲车身,
还没等她开口,沈迎就拉开了车帷,拍了拍车夫的肩膀,说:
“雁叔,去二皇子府上。”
顾春迟不容置否,她和沈迎自小一起长大,眼珠子一转对方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马车应声缓缓朝二皇子府上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