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八个私人号，还有许多用完就销的假身份号。
“等我打听到情报，就跟你联系。”白莯说。
乌渊点头，收起东西看向窗外：“我得走了。”
“那好。”
白莯送乌渊到门口，外面只停着一辆迈巴赫，suv已经走了。
乌渊站在阶梯下，刚好与白莯平视。
“你不知道？”乌渊说，“这条街上，还有别的人在盯你。”
“啊，在哪儿？”
白莯左右看看，在临近十字路的地方，那座写字楼的大门口，坐着一个保安。
那人也是异管局的线人，但他的监视不是秘密，白莯老早就知道。
乌渊没直接回答：“你身份很特别啊。”
白莯心头一紧，脸上毫无波澜：“哪里特别？”
“是谁把你盯得这么紧？”
只有身份特殊的人，才会被这么盯着。
更别说监视他的都是异管局的人。
白莯咬着嘴唇，黯淡的瞳光在睫毛下闪烁。
“异管局的老大，是我义父的挚友。”他呢喃道，“义父放不下我，虽然我......已是曾经的义子。”
“曾经？”
“嗯。我跟他断关系了。”
白莯眼皮湿润，整个人焉焉的：“我现在不想聊这个。你先走吧。”
表演是猎人的强项。
他知道，傻高个肯定会信的。
果然，乌渊眉头微蹙，脸上闪过一丝疑虑。
亦真亦假，才是最难分辨的。
白莯也没完全说谎。只是义父收养了一百多个孤儿，其中只有九个当了猎人，身份藏得比马里纳亚海沟还深，没人能查出来。
他扭身要走，乌渊握住他的胳膊往回拉。
“你伤心了，因为那个义父？”
乌渊不在乎人类的情感。
但白莯一动容，他心脏就不太舒服。
尤其是看见对方红了眼圈，一副受过欺负的样子。
“没有，别担心我。”白莯推开他的手，嘴唇凑到他耳边，“快走吧，回见。”
两人都矜持地保持着距离，但从远处看去，却是紧紧相贴的姿势。
写字楼的大楼门口，相机记录下了这幅画面，几分钟后，照片发往了异管局秘密办公室。
迈巴赫缓驰而去，白莯关上店门，关上所有的灯，上二楼打开电脑。
他使用假的ip地址，登上了旧神论坛，点击“发帖”二字。
[标题：有偿收集鬼怪线索]
[本人有偿收集任何与匿影者相关的灵异、超自然线索。本人能驱鬼，也能杀怪，你们可以叫我猎人。]
帖子发出，点击很高，但无人回复，一小时后，才有了回帖。
[1l:
楼主好，我是女巫。]
[2l:
我是骑士。]
[3l:
那我是大魔法师。]
楼逐渐盖高，没人信他说的话，都在搞怪。
白莯挑着怪物的尸体照片，选了几张非保密的，也不那么惊悚的发了出去。
几分钟后。
[我草，这什么东西，好恶心。]
[p的吧。]
[ai合成？谁来鉴定一下？]
[我见过这种生物，是畸变后的匿影者。第二张图。]
......
白莯把帖子放着没再管。
他把新收的小触手放好，又美美地又小睡了一会儿，一直到天黑了才醒。
白莯用手机打开论坛，帖子已经变成了hot。这本就是都市怪谈的网站，人们已经开始在回帖里热情分享自己拍到过的鬼怪图片。
他点击转发，将链接发给了乌渊。
[白莯：你看这个，像猎人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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