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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杳穿好鞋子。
按照规矩,应是家里的兄长或者弟弟背着新娘出去,司箴正要伏下身,钟承瑄走了进来。
钟承瑄回来三年多,虽然在尽力弥补这些年的亏欠,可有的时光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钟杳不会像小年糕一样缠着爸爸,不会叫爸爸背着去放风筝。
父女俩关系融洽,但也始终隔着什么。
钟杳趴在钟承瑄背上,有些怔愣,他能感觉到钟承瑄压抑着的悲戚,恍然有些理解作为父亲嫁女儿的不舍,心底也腾升起一股酸涩。
从钟杳的院子里出去到大门口,这条路并不短,钟杳怕钟承瑄累到,暗暗用灵力减轻了重量。
快到门口时,钟承瑄突然开口,“杳杳,以后常回家看看,爸爸永远在你身后。”
钟杳轻轻嗯了声,眼眶里润着水光,上官西月走在旁边,也嘱咐道:“不顺心了就回家,你永远有退路。”
钟杳莞尔,“我知道啦。”
别人家的爸妈嫁女儿都是嘱咐女儿要和丈夫好好经营小家,哪像这两位,生怕她嫁了人不知道回娘家一样。
……
尽管司箴减去了婚礼不必要的流程,钟杳还是修炼之人,一天下来还是累的不想动弹。
司箴应付完回到新房,钟杳正盘腿坐在地毯上吃东西。
钟杳朝他扬了扬手里的鸡腿,“你要不要吃点?”
司箴走过去坐下,到底是新郎,纵然有人挡着,还是被灌了好些酒,他一坐下,钟杳就察觉到了满身的酒气。
司箴单手支在膝盖上,看着钟杳吃的正香,心口被填的慢慢的,想到什么,司箴揉了揉钟杳的脑袋,“我先去洗漱,头饰要帮你拿下来吗?”
钟杳点头,水灵灵的眼眸望着他。
司箴喉咙紧了紧,坐在钟杳身后的沙发上,将满头珠钗卸下。
司箴伏在钟杳肩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钟杳白皙的皮肤都变得红嫩,“我去隔壁洗。”
钟杳捏着筷子的手收紧,低低的嗯了一声。
等司箴走了,灵绮和晓晓出现在屋子里,钟杳看向他们俩,“干嘛?”
两人眼睛有些红,看着钟杳不说话。
钟杳扑哧笑了一声,“你们俩个不会是派上来闹洞房的吧?”
灵绮撇嘴,“哪个不想活的敢指挥我。”
晓晓在云祁的帮助下已经化成了人形,穿着粉色的蓬蓬裙,眼睛圆溜溜地转啊转,“杳杳,你真的成婚了。”
钟杳点头,“是啊,真的成婚了。”
钟杳说完,这俩小东西就上前抱住自己。
钟杳愣了愣,揉着她俩的脑袋,“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怎么哭唧唧的,不应该是为我高兴吗?”
两人抱了一会儿就松手,钟杳笑着说道:“还不走?”
灵绮支支吾吾,“你们会有小宝宝吗?”
晓晓也点头,“像柚柚和小年糕那样的?”
钟杳脸色微变,含糊说道:“这事吧,他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的。”
两人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不情不愿地离开。
钟杳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洗漱。
钟杳出来的时候,司箴正坐在落地窗前,旁边放着一瓶酒,钟杳惦记好久的那瓶,之前差点送给章柿筠送去当开业礼了。
钟杳走过去坐下,司箴回眸看过来,“你一直惦记这瓶酒,喝点。”
钟杳眼神狐疑地看向他,“你之前不是不让我喝?”
司箴倒了一些放到钟杳手里,“今晚不一样,可以喝。”
钟杳半信半疑地拿起酒杯,钟杳本来没什么酒瘾,但是她这人反骨重,不能干什么,她就偏想干,明明上一世酒量很好的,现在却是一杯倒,她不服。
司箴今晚格外纵着,钟杳三倍下肚,司箴才把酒瓶拿走。
钟杳扑到他身上去抢,“你干嘛,还给我。”
司箴把酒杯放到钟杳够不到的地方,便往后一趟,任由钟杳压着,“再喝就多了。”
“哪儿多了?”
钟杳蹙眉,爬起来要去拿,司箴扣着钟杳的细腰,将人禁锢在怀里。
钟杳伏在司箴身上,黑色绸缎一般的头发散落在肩上,红色的睡衣带子挂在肩头,要掉不掉。
因着喝了酒,钟杳面若桃花,眼睛雾蒙蒙的,唇瓣上是晶莹的水渍,司箴仰头吻住,嗓音低哑,“喝的什么,好甜。”
钟杳迷迷糊糊地低吟,“酒……酒啊。”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司箴凑在钟杳耳畔,轻声询问。
钟杳捏着他衣服的手指收紧,“大婚。”
司箴循循善诱,“大婚要做什么?”
钟杳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俯身亲吻,“要洞房。”
司箴扣在腰间的手缓缓上移,指尖勾住那根纤细的带子,“都听你的,好不好?”
钟杳只觉得这人真是妖精,还是个十分厉害的,能将人魂都勾走的妖精。
钟杳堵住他的嘴巴,有些粗鲁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这妖精,她必须收了。
“你不许动。”钟杳蹙眉,这妖精的眼睛太会勾人了,解了不知谁的带子,遮住了他的眼睛。
司箴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性感的喉结被咬住,嗓子里发出压抑的低吟,扣在钟杳腿上的力道加重。
钟杳轻呼一声,闹的烦了,竟拿了一张定身符。
司箴瞳孔紧缩,玩过头了。
……
不知过了多久,钟杳趴在司箴身上动也不想动,司箴缓了过来,抱起钟杳去浴室清洗了一番,才回的床上。
钟杳已然清醒,想到这人的无耻,咬在他的锁骨下面。
司箴唇角挂着笑,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