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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守诺城后,这才近十天就出了这种事。
不止他们,所有像他们这样最近进入守诺城的人都很可疑。
但是因为花夕节而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他去问到了城门的外城人名单,这要一个一个查难度未免太大。
换个角度来想,要是有心人要来守诺城来作乱,换做是他,一定是越低调越好。可是时溪和蓦阑不仅住在人多眼杂的客栈,而且在公共场合救过他们,还在古枫台露面救悦之。
所以要是他们做什么奇怪的举动,应该很容易被人注意到,而且时溪姑娘和蓦公子看起来也没有这么愚笨。
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蓦阑在枫台救悦之的时候却又是戴着面具,难道是不想引人注意?
陆倾之觉得此刻脑袋还是有点乱嗡嗡的,但是他的自觉告诉他。
如果不尽快解决的话,恐怕会引起难以想象的后果。
“哥!你发什么呆?”陆悦之伸出手在陆倾之面前晃了晃。
陆倾之收回杂乱的思绪,看向她,扯开了话题:“悦之,说起来你的生辰也没剩多久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陆悦之冲着陆倾之翻了一个白眼:“哥,明明还有几天呢,还有哪有你这样子的,那岂不是一点惊喜都没有了。不行你要自己想!”
“去年你也是这样说,结果送你的‘惊喜’你又不喜欢。”陆倾之无奈道,“问你想要什么,你又让我自己挑,唉~难哦~”
说起这个陆悦之就炸毛:“陆倾之!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至今都想不通哪有拿公鸡来送女孩子的!”
去年他把一只脖子上被绑着红色蝴蝶结的公鸡送到她屋子里。
陆倾之不服道:“那只鸡可是斗鸡中的王者!那可是横扫千军,十战十胜。结果……”
“你最后却炖了它?!让它沦为圈里的笑柄。暴殄天物啊!”陆倾之捂着胸口一脸心痛道。
陆悦之有些心虚,不过转瞬即逝:“也不知道谁最后吃得可欢了,还吧唧嘴!”
陆倾之一脸心痛:“那可是我高价换来的,每一口都是钱欸!定然是一口都不能浪费的。”
陆悦之无言以对:“我还是不能接受我的亲哥送我一只鸡当生辰礼物,陆倾之你今年可上点心吧。”
“好好好——这一次的礼物包你满意。”陆倾之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单纯的样子胡思乱想起来。
要是以后陪在她身边的人,能守护住她这份单纯活泼,就好了。
要是……他能永远守在她身边,就好了……
唉,陆倾之,清醒一点。
晚上,陆经年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接下来的三天,陆陆续续很多信件送到陆经年手里,他此刻头疼不已。
又有其他信件送来,陈经年书桌上叠着一摞未拆封的信函,他正在看。
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爹,倾之求见。”
陆经年回道:“进来吧。”
陆倾之推门进来,走到陆经年的书桌面前,行礼:“爹。”
陆经年没有抬头:“如果你依然想奉命去查,那免谈,想都别想。”
陆倾之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一摞信件和一些竹简,道:“孩儿昨晚想了想,即使不能去检查,那倾之作为守诺城的少城主,也应该尽一份自己的力,替父亲分忧。”
陆经年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既然你有心,那就来拿这些信函去那坐着瞧,有什么想法就写在信纸上空白处,我会看的。”
陆倾之点头,去取桌子上的信函,陆经年又嘱咐道:“这事非同寻常,关乎守诺城子民的性命,切记认真谨慎,不可马虎大意。”
“是,倾之谨记。”
陆倾之一封一封地看,然而,这么多封,没有一封是好消息。
城里得病的人数越来越多了,分布在城里四处,无迹可寻。
陆倾之又拆开一封,越看越心惊,他从座位上弹起来,急忙递给陆经年,道:“父亲,甄大夫传了一封信来!”
陆经年接过信件,看过内容,情绪激动道:“老家伙也染病了!”
“不仅如此,府里照顾小覃的所有下人都染上病了。”陆倾之分析道,“可见这病是能传染的。”
“但是甄大夫说,府里没有碰到过小覃的人却没有得病,所以应该是要碰触病人就会被传染。必须马上让城里的人知道不能和病人接触。”
陆经年握紧信件,道:“倾之你待如何?。”
陆倾之思量片刻,回道:“马上在全城的公告处贴出告示,警示大家不要接触病者。或许,必要的话,可以将这些病者集中在一个地方,这样就能避免传染范围的扩大。”
陆经年点了点头。
“这怪病是通过肢体接触传染,必须告知世人不要碰触病人,米、蔬菜等这些供应不能断,注意要控制价格,免得让守诺城雪上加霜。”陆经年打开守诺城平面图纸,“对了,各个街道要加强巡查。”
“平日里负责全城统筹巡查的人告假了,现在守诺城人手未必够。”陆倾之见缝插针道,“孩儿随时待命。”
陆经年呵斥道:“那日我同你说的话你忘了?!”
陆倾之噗通一声跪下,坚定道:“倾之没有忘记,但是如果面对危难而不敢面对,非大丈夫所为!而守诺城正处于危难之际,若我躲在家里,更妄为守诺城的少城主!”
陆经年看着一脸坚决的陆倾之,问道:“你知道你那三脚猫的武功根本不能保护好自己,如果你遇到发疯的病人或者在过程中不小心碰到病者被传染了怎么办?”
当陆经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就意味着陆倾之并不是不可以做的。
陆倾之回道:“如果父亲是担心我的安全的话,我心中已经有合适的侍卫人选。有他在,狂徒根本无法靠近我的身边。”
陆经年嗤之以鼻道:“就你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那点功夫难登大雅之堂。”
陆倾之并不恼怒,继续道:“孩儿说的,是之前救过我和悦之两次的蓦阑蓦公子,身手极好且沉默寡言,乃是最佳人选。”
“听你提过。”陆经年问道,“身手比起守城将军邓麒麟如何?”
邓麒麟是城里公认的武功第一。
陆倾之道:“两人虽未交过手,但应该不在邓将军之下。”
其实他并不知道谁更厉害,只是他现在必须有一个人选。
陆经年又道:“他非守诺城的子民,面对这种危难何以愿意舍命出手相助?”
陆倾之笑了一下,道:“这个父亲不必担心,倾之已经安排好了,蓦公子到时候自会愿意相助。”
陆经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意道:“既然你心系守诺城子民,那为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只不过在外务必小心。好了,起来吧。”
陆倾之出了书房,打算去看一下陆悦之在做些什么,陆管家却上前,行礼道:“少城主,时溪姑娘和蓦公子已经在客堂里候着了。”
比他预想地要快,他还以为这种情况之下,时溪和蓦阑只怕是会犹豫来与来不来,却没曾想这么爽快地就跟来了。
陆倾之笑道:“我这就去。”
客堂
时溪和蓦阑被人带到这间堂屋,堂屋里站着两位丫鬟,门外也站着两个家丁。只是还不见陆倾之的身影。
丫鬟上前倒茶,端着茶杯放在蓦阑的桌子上,而那倒茶的丫鬟总似有似无地偷瞄着蓦阑。
时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得不承认的是,蓦阑那张脸确实好看,怎么看都看不腻的那种,这也不怪这些丫鬟偷瞄了。
像蓦阑这样的祸水,走到哪都会引人注意,尤其是女孩子的注意。不过蓦阑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吓退了不少女孩子。
那丫鬟给蓦阑送完茶后又给时溪端去,只是在递茶的时候,整个人的魂仿佛都还在蓦阑那边,在走向时溪那边时,脚底一滑,往前面扑下去。
见状,蓦阑无动于衷。
时溪顺手一接,避免了这个丫鬟那张花容失色的脸朝地的惨剧。她知道蓦阑肯定不会理。
茶杯应声落地,茶水洒在地面。
“对不起对不起!”
那丫鬟立马从时溪身上起来,然后跪了下去,连忙道歉:“姑娘见谅!奴婢不是故意的!”
丫鬟一副生怕时溪怪罪的样子,竟然出了汗。
她没这么恐怖吧?怎么这个丫鬟这么紧张。时溪胡乱想着。
时溪摆摆手,莞尔道:“没事。”
“多谢姑娘宽容!奴婢这就重新换一杯新的。”
那丫鬟说着慌忙地去收拾地上的茶杯碎片,然后退出去。
就在那丫鬟快要踏出门的时候,时溪却突然叫住了她。
她当即紧张地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慌张。
“你们少城主什么时候来?”时溪问道。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行礼回道:“少城主随后就到。”
“是吗?”时溪盯着低着头的她,道,“你下去吧。”
时溪心情还是很愉悦的,这么快就到了陆倾之向她寻求帮助的时候,心情不好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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