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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浮现的画面甩出去。
反观淮王妃的表情就没有那么好了。
她如同寻常坐月子的妇人一般,在额间戴了一条宽大的抹额做做样子,脸上的表情似古井无波,一潭死水,嘴角在上扬回应着大家恭维的话,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虽不是出身显赫高门,但也算是大家闺秀。成婚多年无所出本就让她抬不起头来,如今要把外室子记在自己名下,摇身一变为嫡长子,她还要将其视作亲子抚养长大,更是莫大的屈辱。
亲自把孩子抱出来给大家看一圈儿,对她来说,就如同囚犯被游街示众,屈辱不堪。但这是规矩礼教,她不得不遵从。
她的目光瞥到人群外的虞悦,发现对方也在看她,眼中有复杂的情绪,她无法辨别。想起她与瑞王夫妻二人的甜蜜传闻,不禁想苦笑。
真是同人不同命,虞悦的命好得令人嫉妒。
正当她要收回视线时,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辨,竟是孟柔那个狐媚子!
她还敢作侍女打扮混入王府!这种从烟花柳巷之地出来的贱人怎么能踏进王府大门,她决不能容忍和这种人出现在同一屋檐下!
“抱歉,有些起风了,”淮王妃强稳心神,找了个离开的理由,“各位在此稍坐,宴席即将开始,失陪。”
树上的树叶纹丝未动,不过大家都没把这个拙劣的理由放在心上。孩子还小,抱出来给看一圈儿就可以了,逗留太久恐染上病气。
在众人没注意的地方,淮王妃身边的侍女得了眼神,立刻跑开了。
绣鸢也得了虞悦的眼神,跟着淮王妃的侍女去了。
宴席用到一半,绣鸢脚步匆匆回来了,附在虞悦耳边道:“淮王妃叫人把孟氏捆了,套上麻袋从后门丢出去了。孟氏也没说什么,灰头土脸走了。”
啊?就这么走了?
虞悦脸上顿时生出遗憾的表情,还以为有热闹看呢,淮王妃属实有点儿……窝囊了。
不知道孟氏是否听信了淮王的花言巧语,许她妃位的话,竟是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走了。
两个人都够能忍的,她怎么听怎么憋屈。
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还好梁璟府上没有侍妾通房之类的,让她清净不少。
倏地,一个念头跃如虞悦的脑中。她转着眼珠子想,他血气方刚的年纪,侍妾通房一个都没有,院子里近身服侍的也只有千吉一人,不会是……有不能与外人道的隐疾吧?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决定在他回来前,一定给他找个治这方面最厉害的大夫,等他回来后给他好好看看。
别的不说,在他们散伙前,不“贪图贪图”梁璟的美色,岂不是亏了?
*****
“姑娘,王爷的信又来了。”绣鸢一大早就拿着一封信走进屋。
梁璟刚去益州的半个月后,虞悦三五天便能收到他一封“家书”。
当然“家书”是梁璟的叫法,虞悦只当它是普通的信。
信中内容无非就是问她过得好不好,想不想他,顺便把查案进度寥寥数笔代过。
起初虞悦不知道给他回什么,便没有回,紧接着就收到了控诉她无情的洋洋洒洒满满三页纸。
虞悦:……还以为是抛妻弃子的诉状呢。
没办法,为了关系不破裂,虞悦开始每封信都给他回。有时候面对只问想不想他这一句话的信时,她不知道回什么,就画一个小乌龟在纸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又来了?”虞悦合上手头的书,熟练地把信封拆开,今天里面只有一张信纸。
上面写着,让她去黄金屋帮忙抢购风流先生即将发售的《探花郎驸马录》,一定要买到!!!
虞悦此刻的表情就是无语。
难为他大老远在外查着案都惦记着话本子,到底是有多爱看?
“绣鸢,你现在就去找人夜排黄金屋明早发售的《探花郎驸马录》,加多少钱无所谓,一定要买到。”虞悦揉揉眉心,无奈道。
她提起笔,展开一张新的信纸,大大的在上面写了一个“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