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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元丹泛着幽光,隐约中能听得到元丹中细微的如同心脏跳动的声音。
看来这元丹是真的变异了,极有可能逆转成新的生命。
我从腰中取出一个玉净瓶,将元丹封在了其中。
“你们几个准备看到什么时候才出手?”
将玉净瓶放入袖中后,冷冷地对着远处说道。
遁走的六人飞上前来,这么长的时间,也是恢复的很好了。
“将元丹交出来吧,留你性命。”那长者率先说道。
我提着棒骨站起身来,看了看他们,一阵清风吹过脸颊,令先前战斗时的疲惫清醒不少。
“我说过我不掺和你们的事,那小子不听,被我砸烂了,现在该是你们了!”
说完,提着棒骨飞快地冲上前,一招腾龙虚空斩,割裂了我和那老者之间距离,转瞬棒骨便从虚空中砸向了老者,顿时整个人被砸地粉碎,血肉四散。
其余那五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四散开来的血肉溅到。
“我没兴趣杀你们,将今晚之事前后因果告诉我,放你们离去!”
那五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向前迈出一步,说出了其中缘由。
原来,这元丹早就已经在修士界传开了,传言吸收元丹的全部精华能修为突破天地限制。
一个月前,有人打探到元丹在林城城主手中。消息刚散布出来,城主便决定反客为主,放出消息,要在细柳林来一场验宝盛宴。
我又问了深海之事,他们交头接耳了一阵,讳莫如深。
迫于我的威压,才不得不说,深海一直是修士界的一个禁忌,所知甚少,只知道深海中有奇兽,有人曾看到深海深处有海市蜃楼的情景。有人推说,深海尽头是另一方世界,他们不过是困在这方世界里的囚徒。但每个妄图猜测深海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死了。
罢了罢了,这世界留给我的谜太多了,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放他们离去吧。
我又在早已不存在的细柳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天明时才离开,一路东去。
没走多远,便遇上了那个小武者,他是特意在那等我的。
“你便是那个传言中异界的修士吧?我想拜你为师。”
“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同意?”
“你我都是武者,你也不希望武者的落没吧。”
“武者?你知道武者?”
“我的先祖也是来自异界,只是再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你说什么?异界?”
“是的,这方世界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很小,每一个其中的人都像囚徒一样,走不出它的桎梏,无论多么强大,都毫无意义地要在这里老死!”
听完后,我若有所思,随即又问:“所谓的修炼之事不能让凡人知道,被知道就会不详,是怎么回事?”
小修士思索了一阵,才缓缓回答:“不知,我先祖说,这方世界,修士应该是个异数。”
“异数?何解?”
“具体不知道,我猜这方世界应该是被设计的,并不是自然的。”
随后,小修士又说了一些他的见闻和猜想,多是无关痛痒。
罢了,无需再问,自己去解密吧。
我将那颗元丹封在了小修士体内,并撕开了一点点的封印,告诉他如果他不能将元丹炼化,元丹就会将他同化,他们俩只能有一个逆转。
但我没告诉小修士,我只是将元丹寄养在他的体内,二者共生,有一天元丹真的能逆转成新的生命,到时我会将它取出。
做完这些,我便领着小修士上路了。
对,小修士说他叫咎无。很奇特的名字。
路上,咎无一直问我什么时候教他武学!
我说武者的宿命是心,坚韧的心,至于招式,不过就是形式。
咎无似懂非懂,我说没关系,跟着我少不得大战不绝,有的是机会懂。
他问我去哪里?
我说一路东去,走一走我来时的路。
路上我还是教了咎无一招,便是先前施展的腾龙虚空斩,实在不行,可以借此逃命。
咎无没有学,说死亡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漫长的一生都没多大的成就,碌碌而终。
我说,活着才有机会。
他说,这方世界不适合。
于此,我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路上,我屠了两座城,将整座城的生灵都祭献给了元丹,元丹吃了两口,连连作呕。
呵,还挺挑食。
其中有一座住着十多万人的城是不远处一座山上隐藏的修士宗门所庇护的,靠着这座城的供给。追着我和咎无杀了一路。
我极少出手,都是让咎无应对。
这小子也是够硬气的,就是被法术削地白骨森森了,也没向我求助。
每次战后,他都会让元丹吸收对方的精血。
眼看着咎无能解决的修士都被他处理完后,我决定带他灭掉这个宗门,让元丹进一步升华。
那一战,我打了七天七夜,尽可能地将并不太高深的武学都施展出来,供咎无学习。
咎无是在第五天时主动加入地战场,以一招落叶斩,将一名白眉长老斩成了人彘。
落叶斩,秋风扫落叶,树叶从树干上落下,轻轻飘飘,一刀更比一刀轻,一刀更比一刀慢,直到将对方完全困在了自己的节奏里,再以绵绵不绝的一刀又一刀将对方消磨殆尽。
我说,这一招是自绝之法,大战过后,自己也将耗掉不少精力。
第五天入夜,咎无又以落叶斩斩掉了又一个对面长老。月上中天,他说,这一招不适合他。
第六天又以一招秋风引跟一个实力高于他很多的修士打的难舍难分。
每一次在他无计可施时,我都会告诉他,武者,不言败,死也要死在挥舞武器的路上。
第七天,我一棒子砸碎了宗门宗主,将这座偌大的山砸成了小矮山。
我将寄养在咎无体内的元丹取出,趁着月华正好,让它出来吃了个够。
小家伙飞东面吃几口,又飞西面嚼一嚼,看样子已经有了最初始的意识。
我尝试跟它沟通过,它没理我。气的我把它罩了起来,小家伙肚子咕咕叫,才面向我滚了几圈,引得咎无哈哈大笑。
那天,山上流下了一眼泉水,泉水所到之处,左岸绿茵芬芳,右岸寸草不生。
这眼泉水,便是被元丹吸食完精血后涤荡成白色的血。
午时,我领着咎无下山,继续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