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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是……”
“确实是我！”
清明来到了与她们约定的地方，
“我都能改变你们的性别了，改变的年龄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嗯……”
风灵婉脸色羞红，感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上下打量了一下清明，确实是有些俊俏，而且臂膀结实，身体纤细，又不显得瘦弱，肌肉线条明显却又不是那种特别壮的，着实也算是个俊男，
“这也是你搞的鬼？”
“嗯……还是我来说明吧。”
芈不悟捂着嘴笑，
“他现在……”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清明大致也了解了情况，
大概是因为费洛蒙，它是一种信息素，可以散发到体外，被同物种的其他个体通过嗅觉器官察觉，从而引起某些行为或情感反应。荷尔蒙则是体内产生的激素，它们对身体的代谢、生长、发育、繁殖等生理过程起着重要的调节作用。
因为一次性从少年长到青年，跳过了发育过程，所以这种费洛蒙大规模爆发。
而风灵婉由男转女，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顺便性取向也变了。
啍！清明终究不是少年郎，爱情是什么？不过是激素调控出来的东西。
清明并非就是所谓的不相信爱情，这是真的太相信了。
爱情不是什么抽象的产物，而是客观存在的激素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你变成女的了，所以你开始喜欢男的了。”
清明懒得解释太多，就说了一句总结。
不过风灵婉本人完全不想喜欢上男人，她就算生理上偏向这样子，心理上也接受不了。
“确实，如果有办法的话，最好还是帮她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吧。”
芈不悟请求清明，
“她现在这个样子，让人看着不舒服！”
只是芈不悟为什么没事？还是说风灵婉（石惊邪）原本就是比较好色的类型，所以变成女人后，依旧好色，只不过是变得好男色了？
“接受不了喜欢男人吗？”
清明倒是没有多在乎，只是轮回系列的能力也太过于逆天了，明明自己还是自己，血统没变，如果是去做亲子鉴定的话，会发现基本没变，在这层面虽然改了性别，但是我依旧是我，你依旧是你。
但很明显，以前的石惊邪是好女色的，现在的风灵婉是好男色。
如果基因能决定喜好，那人的真爱是否真的存在？
恋爱不过是基于基因的原始编码，是受基因控制的。
在清明看来这其实就是专属于人类的发情期，也就是基因强制，对异性产生强烈好感，俗称好色。
“也罢！”
清明知道凡事都有例外，
性取向虽然是可能是由遗传、生物化学、环境和心理社会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而不是由单一因素决定的。
但，所属性别本身的性激素有很大的主导权。
只是，清明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改。
改性取向，这件事本身就……
风灵婉本身是不想爱上男性的，但，这其实用不上。
“既然你本身就排斥，基因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你就凭意志抵抗吧。”
清明确实没办法做出那么细腻的操作，
“这个副作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弱，既然你原本就不想去爱上男人，那么不妨以自己的意志力去克服。”
芈不悟是意志力更坚定吗？见她一直在偷笑，清明才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喂，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
“真是敏锐呢……”
芈不悟这才道出原委，
“若不是现在被提升到了二阶圆满，那也确实危险了，首先赵家这边必然也是有窑子的。”
“这是什么勾巴必然？”
“有需求就有市场。”
芈不悟回复，
“凡是人，无论上界下界，都有这么个需求。”
“总的来说就是这世界上人拐的特别多呗。”
清明倒也大概猜到了，这个世界虽然说有原先的世界历史完全不同，社会各造也完全不同，但大概是个封建社会吧。
清明初中时就学过老舍先生的《茶馆》一文。
那是人贩子最嚣张的时代，政治都不需要自己去拐，多的是人卖儿卖女
讨口饭吃，那时人贩子就是中介，甚至可以在买家和卖家之间赚大额差价，不必自己多费心，更不必担心被依法处置或就地正法。
既然都是封建社会，那么，出现这种事情，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带我过去！”
“哦，怎么小女子满足不了你吗？”
芈不悟故意把衣角脱开一点。
“呵！少来！你不妨去色诱风灵婉那小子吧！”
清明冷笑一声，
“打狗也得看主人！敢玩弄我清明大爷的侍女！”
“你他妈……”
清明又利用轮回，变回少年之姿。
好在强行突破一次成年期之后，成功发育完全了，不需要再发育一遍了。
不过这玩意儿很消耗寿命，毕竟以后还要在两个身份之间来回切换。
不过清明倒是完全不在乎，单纯的活得长又没意思，前世浑浑噩噩活了几十年，那也就只是活着。
清明让芈不悟带路，他要去赚一点外快。
“我觉得你的计划会落空耶，那些都是下界人，不是那种花柳街青楼。”
“吼？”
清明倒是不太了解，原来青楼这玩意儿还分上界下界吗？
“总的来说，窑子就是单纯出售廉价发泄渠道的，那里的「商品」，当成猪狗来喂就行了，而青楼的要培养各种才艺，并且要置办华美衣物……你就理解成家畜和马戏团的动物就行了。”
芈不悟微笑着说出把人当做商品和畜牲，着实让清明心中咯噔一下。
这应该不是芈不悟本性变态鬼畜吧，而是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就像《茶馆》中的那样，卖儿卖女，不过是寻常买卖罢了。
“我说了，打狗也要看主人。”
清明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正好你们说的那个地方应该是属于地方管理，董事长，或者说赵家领主的贵客，怎么能让一个不起眼的小官为难了呢？”
“嗯，你打算干嘛？”
“你既然让别人的狗凶了，那我指定要找狗主人讨个说法咯。”
风灵婉猛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所以你说的狗其实是……”
“哦，你以为呢？”
“其实我也觉得是。”
芈不悟瞅了一眼风灵婉，小声嘟囔：
“这傻子……”
“真是敏锐呢……”
芈不悟这才道出原委，
“若不是现在被提升到了二阶圆满，那也确实危险了，首先赵家这边必然也是有窑子的。”
“这是什么勾巴必然？”
“有需求就有市场。”
芈不悟回复，
“凡是人，无论上界下界，都有这么个需求。”
“总的来说就是这世界上人拐的特别多呗。”
清明倒也大概猜到了，这个世界虽然说有原先的世界历史完全不同，社会各造也完全不同，但大概是个封建社会吧。
清明初中时就学过老舍先生的《茶馆》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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