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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尚书府内,
“查的怎么样了?”
萧永年闭目养神,靠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问道。
“回大人,已经验过尸身,没有找到任何伤口,体内也并无中毒迹象。”
萧永年眉头紧锁,重重的叹了口气,不解道,
“好端端,人怎么就死了。这其中肯定不简单,继续查,另外除了孙万山的直系亲属外,其余人全都给我押入大牢严刑拷问。”
萧永年这边还没说完,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兵,单膝跪地禀报道,
“启禀大人,刑部尚书周云海,暴毙。”
“什么!”
萧永年听到这个消息,颤抖的手,杯子从手中脱落摔碎地上。
“死在何处?”
“死在......死在。”前来禀报的兵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说出口。
萧永年没有那个耐性,走上前去一把扯住兵丁的衣领问道,
“死在何处?”
兵丁被吓的瞪大了双眼,连忙脱口而出,
“据说周大人是因为昨夜服用了过量的魅春丹,死在了,死在了醉仙楼姑娘的床上。”
萧永年脚下一软,后退两步,一脸的不可置信。吏部尚书孙万山,刑部尚书周云海,这二人是自己在朝中势力的左膀右臂,也是自己多年来一手提拔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正是因为这二人对自己的言听计从,萧家在朝中才可以掌控觉大多事情的局面。如今这二人先后暴毙,想必这幕后之人就是奔着萧家而来。
“传我令,即可查封醉仙楼,将相关人等压入大牢,一并候审。”
萧永年一边说,一边气势汹汹的朝着门口走去。
醉仙楼内,大堂内凌乱不堪,地上哆哆嗦嗦的跪着一排姑娘。
“大人,所有人都在这了,没有发现木槿伶的身影。”
身旁的副将禀报道。
“没有?”
萧永年有些不可思议,一把扯过一边的老鸨问道,
“你们那个头牌呢?赶紧给老子交出来!”
“大人,您前几日前脚刚走,后脚漠兰王就带着伶公子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一旁的老鸨早已吓得瑟瑟发抖。
萧永年一把将老鸨摔在地上,暗暗道,“承桑漠!”
阿米什村,清晨一早,
李落凝算了一下时间,上官纯一和林牧川应该是快到了。
“先生,用膳了。”
承桑霁云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脏兮兮的林淮初。
经过这几日的调养,林淮初的眼睛已经恢复的很好。
“霁云,林将军他们应该就快到了。”李落凝说道。
“我大哥来接我们了,太好了!”听到这个消息林淮初高兴道。
承桑霁云似乎是看出了李落凝有话要说,问道,
“先生可是有事要说?”
李落凝轻点了一下头,说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暂且不要让林将军知道我来过。若是他知道我在这里,估计要同他一起回去与皇上复命。”
林淮初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笑着说道,“哦,我知道,先生的假期还没到,不想这么早就回到宫里,我懂,我懂。”
而后转头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一旁的承桑霁云。
承桑霁云这才想起,先前花芝月和他说过,李落凝每年都会去祭拜一位故友。想必正是因为自己这件事,才耽搁了,于是懂事的点了点头道,
“先生若是有还未处理完的事情,就无需急着回宫。此次回去,想必淮初也要些时日调理身体,怕是几日都不会有早课,先生可以安心处理好您的事情再回来也不迟。”
李落凝轻轻点头,承桑霁云素来十分懂事,又善解人意,不该问的自然也不会去问,只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林淮初,似乎是担心他不小心会说漏嘴。
林淮初正一门心思的吃饭,察觉到身旁二人盯着自己,这才缓缓抬起头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看我干什么,我当然不会说了。我是瞎的,今天早上才痊愈,之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翌日一早,再次醒来后果然找不到李落凝的影子,
承桑霁云刚走出房门,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霁云~!”
远处传来上官纯一的呼唤声。
“纯一哥!”
承桑霁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
上官纯一日夜兼程,脸上多少有些疲惫,但在见到承桑霁云安然无恙的那一刻,连马都不顾上勒稳,便从马背上跳下来,朝着他跑过去。
“可算是找到你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上官纯一抓着承桑霁云的肩膀,将他前前后后的转了好几遍,上下打量着。
房间里刚刚走出来的林淮初正伸着懒腰,听到声音后转头看过去,随即连蹦带跳的也跑过来,高兴的挥着手唤道,
“大哥!”
林牧川从马上下来,快步朝着林淮初的方向走过去。
林淮初猛跑几步,噌的一下窜到林牧川身上,像个布袋子一样的挂在林牧川的胸前,一脸卖惨道,
“啊,大哥,你可算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林牧川眼里带着几分心疼,揉了揉林淮初的脑袋,语气温柔道,
“没事就好,快下来,像什么样子。”
林淮初这才从林牧川身上下来,朝着一旁的上官纯一打了个招呼,“纯一哥。”
上官纯一走过来,定睛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小家伙。这些时日削瘦许多,也晒黑了,但霁云似乎看上去比以往结实了些许。好在二人现在都相安无事,自己这些时日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而后朝着院子里打量了一圈,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纯一哥,找什么呢?”
承桑霁云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霁云,你们这些天就住在这里吗?”上官纯一问道。
“嗯,那日从崖上摔下来后,就被邱大娘的丈夫救回了这里。”承桑霁云应道。
确定了二人相安无事,上官纯一这些天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常常出了一口气,问道,
“还好两个人都没事,霁云,你们坠崖的那个地方,不在当日的狩猎范围之内,你们两个怎么跑哪儿去了?”
这两个人之所以被人刺杀,主要原因就是私自跑出原本的围猎范围,这才给了那些刺客可乘之机。
承桑霁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一旁的林淮初。
看到承桑霁云抛过来的眼神,林淮初瞬间慌了神,心虚的朝身后退了两步,刚好撞在林牧川身上,底气不足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霁云,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要不是为了带你散心,我也不....”
上官纯一早就猜出有事林淮初这小子的主意,只是抱着手臂站在那里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林淮初,又示意他转头看看身旁一脸黑线的林牧川。
林淮初只觉得脊背发凉,缓缓的转过头,正对上林牧川眼里射来的两道寒光,,吓得连忙缩着脖子转了回去,小声的说道,
“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着带霁云去那里看看风景,没想到会有一群刺客窜出来......”
“就知道又是你小子,给我进来。”林牧川一把扯过林淮初的衣领就朝屋子里走去。
林淮初这个悔啊,怎么每次都是自己倒霉,连忙朝着承桑霁云求救道,
“霁云,看在我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份儿上,你得救我啊。大哥,你听我解释,我怎么说也算是救驾有功,将功补过行不行。大哥~哎,大哥,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大哥~哎,你放我下来。”
估计是觉得扯着林淮初有些费劲,林牧川一个抬手,毫不费力的将林淮初打横夹在身侧,朝着房内走去。
承桑霁云正傻笑的目送林淮初,突然觉得耳朵被扯住,这才想起自己这边还有个上官纯一在。
“你以为,把锅甩给他,你就没事了?他平日里胡闹惯了,你就跟着他一起胡闹不成?”
上官纯一扯着承桑霁云的耳朵问道。
“纯一哥,我...不是的...我这不是没事么。”承桑霁云本想给自己解释,话还没出口,就被扯着耳朵朝着房间走去。
两位兄长一路快马加鞭赶到这里,身后的兵还没有追上来,此时小院里就他们两对兄弟,自然不必顾及外人眼中的皇室尊卑。这个时候,是哥哥教训弟弟的时间。
“哎呦,纯一哥,哥,轻点,耳朵,我的耳朵,疼,疼。”
皇宫内,这几日,因为承桑霁云的事情,皇上寝食难安。
这一日不知不觉便到了太子府门口,在门口愣了一会便走了进去。院内的多总管正一个人黯然神伤的扫地,完全没有察觉皇上自门口进来,以为只是普通的小太监来更换太子平日里的用件儿,随口说了句,
“就放在那就行了,等下我自己收拾。”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等了半天见没人回应,这才转头看去,吓得大惊失色。
“皇...皇上。奴才参见皇上。”
多总管吓得连忙跪倒。
看着面前空落落的院子,承桑北昆只觉得心里也跟着一起空荡荡的。似乎是有些感慨,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来太子府是什么时候,太子院内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荒凉?指了指院内空无一物的空地问道,
“朕记得霁云这院子里,原本有些草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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