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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极度混乱时,会激发徐音晚脑海深处的记忆,片段的,关于小说里凛舟和徐音晚再遇的描写一字一字浮现,排列成行。
“凛舟的车停在离徐家大宅不远处,隔着车窗暗暗注视着这一切。他装在赫一行车底的跟踪器反复告诉他,他每个月来找了徐音晚多少次,在徐家大宅内停了多久。
他仰头,看着徐音晚那扇窗户的帘子拉上。里边昏暗,却能看见窗边两人依偎的影子,交/缠欢/愉。
手表的指针每动一下,他指尖的烟灰就燃尽一毫,灰落下,就这么落在他指尖,他却像感觉不到痛感一样,一动不动,保持着一个姿势,盯着那扇窗户,直至赫一行下楼。
……
他跟上去,一路开到了民政局。
凭什么——
凛舟加大马力,一脚踩到底,在接近追尾之时,猛踩了脚刹车,“砰”!撞了上去。
……
他掠走病床上的徐音晚,帮她换了身白色礼服,拿走她手里的户口本,强行把她扛上车……”
“啊……”徐音晚抱紧头,太阳穴一阵又一阵的抽痛,记忆如泉涌入,胀得她五官几乎都皱在了一起。
文字充满留白,会给人无限遐想,每个人心中看见的角色形象都不一样。
而此刻即使原著内容往她脑子钻,可凛舟就在她面前,立体的、完整的一张脸正对着她,做着和原文描写大同小异的事情。
这并不亚于小说宣布影视化选角或者漫画化时,人物的角色图展现在屏幕上给人带来的冲击。
即使凛舟仍然是帅的,甚至比书中形象更为突出,那双眼睛本可勾心摄魄,但现在却写着强烈的、异常的占有欲。
亏她还自信已让他走上正道,到最后都是徒劳。
人设已定,她再怎么努力都是在做无用功。
凛舟仍未听见她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犹豫,又犹豫。
他是时候让她知道她此刻到底该选谁。
凛舟猝地退开脸,两人之间的距离清明,徐音晚的脸在顶光之下,湿润润的眼,睫毛被泪水打湿垂下,就像被雨水冲刷后羸弱的小草,头发全乱了,精心编织的公主头变成了逃难时来不及整理的黑直发。
徐音晚怔然,鼻尖一缩,眼眶又红。
凛舟眼神发狠,低头咬住她脖子,徐音晚吃痛后仰,却恰恰变成主动送上的食物,他吞咬得更深。
细细麻麻的痛传遍她全身,徐音晚嗯哼两声,凛舟迟缓起身,死死盯着她,不许她的视线里有别的东西。
“还不说?”他要忍不下去了。
徐音晚张唇,试图发声。
可嗓子不听使唤,又只有蚊子那般细的反驳。
凛舟不再克制,他丢掉以往秉持的什么恭敬礼貌、什么谦和自持,他就是要她只看得见他。
大掌包住她双颊,俯身吻在她额头,重而用力,像在刻章那般,要让她深深记住。
紧接着又是眉毛,唇落下来,徐音晚紧急闭眼,吻又印在她眼皮上。
脸颊、鼻尖和下巴无一幸免。
徐音晚被动过头,才缓过神猜到他到底要干什么,瞪直了眼,双手交叠捂住唇。
凛舟一掀眼就看见她这副抵触的样子,扣住她手腕往后她腰后单手锁住,低头来势汹汹地封住她不安分又不说一句他想听的话的唇。
据说年纪越大嘴唇越薄,两人正处花样年华,除了身体发育势头最猛,就连双唇都是适中的软瓣。两唇相触,生涩又带给对方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初尝甜头的莽撞和失措,都在这顷刻变得顺其自然。
徐音晚牙根处一阵酸胀,就像牙齿咀嚼不均时,用最少用到的那侧牙齿吃甜腻的东西时那种痛到牙齿深处的针刺感。
而此时,却是麻的,麻到她双肩耸起,无处可躲。
凛舟的气息灌入她口腔,荔枝果酒的甜腻和着浅浅酒气,碾磨她唇面,牙牙学语般从第一次的不熟练到大胆张唇,也撬开她唇齿,从止戈表面的左右碾转到大张大合的深吻。
徐音晚呼吸的节奏越来越快,空气好似都变得匮乏,她四处寻找宽松的空间,又被他掐住后脖颈,强势地、极具掌控地缠吻。
耳边只剩下令人羞耻的嘬嘬声,徐音晚的全身都因为这个间隙不断追上来的吻软透了。
手机不知滑哪去了,在不断地响铃。
时间流逝变得难以预测,徐音晚因此回来了些精神气,张唇咬住他下唇,用力一扯,铁锈味儿瞬间钻入鼻间。
凛舟吃痛退开,也松了她双手,他额头发着汗,看起来比她还要煎熬。
他的唇周被鲜血晕开,红得异常。整张脸在这片红的映衬下变得鬼魅,倒有几分吸血鬼的味道。
徐音晚的口红早就被吃没了,唇缘都是浅浅的红,她吞咽两下,小跑到梳妆台抽出一张湿纸巾沾了点卸妆水把唇面擦拭,又扑了点粉把唇边的红给盖住,选了只颜色典雅的口红重新涂上。
她低身摸到掉到床底的手机,滑动拨回去,“爸。”
“小晚,你干什么去了?下面的宾客等很久了。”徐方时的声音压着怒意。
“我手机掉床底下了,折腾了很久才拿出来,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徐音晚态度良好,瓮声翁气道。
徐方时听女儿这样说,也不好再发气,安慰道:“叫人去帮你不就好了?自己弄那么久。好了好了,快下来。”
徐音晚挂断电话,不声不响地睨着凛舟。
他背靠墙面,佝着身子,长腿无处安放地屈折着,双手插兜,眉眼低垂,胸口起伏不定,似还没从刚刚的亲密里缓过来。
徐音晚收回目光,对镜摸过脖子上的痕迹,双手错乱地把镶嵌着黑蕾丝珍珠边的choker绑上,掩盖颈侧那圈牙印,深吸着气,试图发声,“我、我先、先走。”
凛舟缓慢扬起眸子,在静默中妥协。他起身手一伸,把锁给拨开,拧开门让路让她出去。
徐音晚迈步跑到门,停顿,又看他一眼,转身出门。
凛舟伸手用大拇指刮过唇面,蹭了一手的红,血腥味扑鼻。
啧。
他早就看出她的温和是带着刺的,就像刺猬一样,信任你的时候是软刺,防御攻击你的时候,浑身都扎人。
这不就被伤了。
凛舟垂首,并没有预想中亲到了她的开心。
即使能尝到她口中的甜,但那是带着抗拒的涩,又酸又涩,一如未成熟的苦枳。
强扭的瓜,果然是苦的。
可那又怎么样。
地上被他扔掉的高跟鞋呈现歪七扭八之姿,凛舟一惊。她刚刚是光脚下去的。
他后知后觉追出去,下边空无一人。
电话敲给助理,他回复已经把鞋送到徐音晚手里了。
凛舟拿手机的手重重垂下,抽丝剥茧般,也松了口气。
花园里凛舟带来的人已经退去,留下的数十个皮箱都收入徐家的仓库,只剩凛舟的车停在车坪。
蛋糕车因徐音晚的归场徐徐从大厅内推出来。
赫一行站在她身侧,笑着看她。
“你口红怎么也换了个颜色?”赫一行注意到她嘴唇的涂层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徐音晚“啊”了声,慌乱四处找镜子。
不会被发现了吧?
她故作淡定地说:“这不是你们催得急了,我随手涂的,是不是没涂好?”
赫一行低头仔细查阅,“还行,显得你嘴巴比以前大了。”
徐音晚就知道他礼貌不了三秒,手肘很抻他一下,做口型,“滚。”
赫一行仰头哈哈大笑,“挺好看的,不对,是特别好看。”
他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捧腹弯下身去,睁眼注意到徐音晚脚上那双鞋,笑容戛然而止,凝声问:“你怎么连鞋也换了双。”
徐音晚闻声,脚往后缩,藏进裙子里,不太自然地看向远处,扯谎盖过和凛舟的那些过程,“就是穿了你送那双高跟鞋,我扭脚踩泥里了,不然怎么会换。”
赫一行疑信参半,徐家方圆几里都铺着草坪,哪来的泥。
他没再追问,“下次重新送你一双。”
徐音晚点头,“嗯。”
蛋糕车推到中央,徐音晚提裙下台阶,赫一行在后边帮她拎裙摆,两人一前一后,俊男美女,好不养眼。
凛舟默默潜入人群,一步步走到内围。
徐音晚稍一抬眼,就对上了他的眼神,丝丝缕缕,勾勾绕绕,让她不断回忆起几分钟前的事情。
她视线转移到蛋糕上来,笑着接下大家的祝福,蜡烛点燃,她双手合十闭上眼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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