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歌转头，对上顾淮惊讶的目光，微微有些心虚。
家人们，谁懂啊，上班摸鱼被老板儿子抓到了！
“你也知道我带的艺人以一种离谱的方式塌房了吧，害得我也被同行嘲笑，所以我想着名牌大学、科班出身的，总不至于做出这么离谱的事。”
时歌故作忧伤，仿佛真的被季青林塌房的事打击到了。
顾淮对季青林塌房的事也略有耳闻。
说实话，季青林真的重新定义了抠门。
叫最贵的姑娘，省最便宜的车费，或许这就是网上说的该省省、该花花。
顾淮忍笑，憋出一句：“时老师，节哀。”
“我知道你想笑，不用忍了。”
时歌看着他，幽幽的说道。
“随便笑吧，反正多你一个人也不多。”
时歌这两天都没勇气看微博，生怕自己遭遇一场酣畅淋漓的网暴。
虽然她是身居幕后的经纪人，但也和季青林撇不清关系。
“时老师，我并不是笑你。”
顾淮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他真没想到会有季青林那样的人。
时歌已经无所谓他是在笑谁，总归季青林也是她的职业生涯的笑点了。
“小顾先生不必解释了，我已经习惯了。”
时歌心如死灰一般说道，脸上亦是没什么表情。
“不过，小顾先生怎么在这里？”
总不能是特意来抓打工人摸鱼的吧？
想到这里，时歌大骇。
她开始在脑海里规划，哪条路跑起来更合适。
顾淮并不知她的想法，收起了笑声。
“这里是我的母校，我受邀回来和学弟学妹分享一下经验。”
顾淮一脸正经，这叫时歌有些吃惊。
真看不出来，秃头老板毫无经商天赋，他的儿子竟如此优秀！
“小顾先生，你真不考虑接你爸的班吗？”
时歌一不小心将心里话问了出来，她真觉得越星在秃头老板手里很危险。
毕竟找一个缴纳五险一金且稳定发工资，还能摸鱼的工作不容易，时歌真的很珍惜。
“暂时还不考虑。”
顾淮笑着说道：“如果时老师想换老板的话，我不介意你跳槽来我公司。”
时歌深知计算机行业内卷严重，改不完的bug，加不完的班，因此立刻婉拒了。
“我就不了，我本就不茂密的头发经不起折腾，小顾先生也要注意保养，毕竟你家遗传脱发。”
时歌露出羞涩一笑，而她说出的话让顾淮实在喜欢不起来。
“我不脱发！”
顾淮抿唇，不满的看着她。
时歌敷衍点头，准备离开，她与顾淮还没有熟悉到无话不谈。
“小顾先生，该要走了，咱们有缘下次再见。”
时歌看似潇洒的挥了挥手，其实背影真的很狼狈。
她在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再叫我，打工人只想安安静静的摸鱼。
然而顾淮一点也不配合。
“时老师……”
顾淮的眼睛微弯，见她回头才又说到，“祝你顺利。”
时歌：你不说话就很顺利。
她矜持的点了一下头，加快脚步离开。
与此同时，系统也检测出学校中的风云人物。
美术系系花、音乐系才子……这都很正常，但怎么还乱入了个顾淮？
系统：“宿主，顾淮是风云人物一点也不意外啊，大学没毕业年纪轻轻创业开公司，三年内崭露头角，五年成了行业新贵。用你们人类的话形容，他简直就是高质量男性。”
时歌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形容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形容了。”
抛开顾淮不说，系统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
“演员进组时间太长，我又不能天天看着，就算出了问题，我也不能及时发现，你……显然也没有什么用。”
时歌不忘嫌弃一把系统，毕竟季青林塌房，她们两个谁也不能推脱责任。
系统无可反驳，因此愈加沉默。
好在时歌有了目标，也没心思和系统打嘴仗。
“现在让我们先看看清纯男大学生翟旭同学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实力吧。”
时歌还是有一些期待的，在她的印象里，大学生都是带着点清澈的。
翟旭作为校内的风云人物，还是很好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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