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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柠不记得屏幕上的鬼怪,也不记得空了罐子的数量,只记得傅钧的脑袋倒在她肩膀上微弱的重量。
呼吸规律,绵长有劲。
温屿柠关掉电视,手心发汗。
“傅先生,傅……钧?”
愁绪满怀,她要留下傅钧过夜吗?
温屿柠靠住沙发背,屈膝而坐,捞起毛毯盖住傅钧。傅钧像一只巨型袋鼠,挂在她身上,不讲道理。
做足心理准备,温屿柠柔声道:“傅哥哥。”
七分真情,三分虚。
傅钧动了动脑袋。
“哎。”
她慢慢抽离,双手兜住傅钧的头,缓缓放下。
极其诡异的姿势,像极了僵尸。
温屿柠笑个不停,她打开手机,偷拍一张。
紧接着,她抱住傅钧的腿,放平在沙发上,展开毛毯,盖住傅钧的上半身。
动作行云流水,小心翼翼。
关灯,关窗。
温屿柠静静地望着傅钧的脸,棱角分明,在黑暗里出神。
她淡淡地微笑:“晚安。”
欲言又止,少女心事被夜衬得格外瞩目。
温屿柠全然忘了她的较劲论输赢,只记得上次不欢而散自己的心慌马乱,可傅钧也会慌乱吗?
会的,玫瑰捧花是最好的证明。
思忖片刻,温屿柠推开盥洗间的门,她好怕好怕傅钧要进来。
——那捧玫瑰,正泡在此处。
她想要玫瑰花开不败。
可惜,玫瑰花终会枯萎,化作尘埃。
“呼……”
回到卧室前,温屿柠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傅钧,庄重地看了一眼。她想,应该脱掉外套,这样睡觉才会舒服,可她不敢,怕自己多走一步,陷入不明不白的困境。
“晚安,傅钧。”
还是全名,更为正式。
傅钧好似听见了,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来。
他一贯作息规律,早晨七点,头痛欲裂。
白色天花板与水晶灯冲入眼底,记忆不断加载,片段闪回,傅钧将碎片一一拼接缝合,大致还原了全貌。
该死。
他为什么要做俯卧撑?!
面子都丢光了!
他还趁着醉酒肆无忌惮地抱抱……要温屿柠请他吃果盘……
天崩地裂,他的世界塌了。
立刻、补救形象。
傅钧翻起手腕计算时间,他要在温屿柠醒之前,风度翩翩地回到这里,以最快的速度。
“要套房,同楼层。”
一刻电话飞过,事情安排妥当。他又打电话给董事会:“会议推迟,家务繁忙。”
言外之意:哄老婆。
昨天一齐喝过酒,大家心领神会,没有多说。
阔步踏出房门,走入对面。
……
半个小时后,傅钧闲情逸致,做了发型,身着藏青色羊毛衫,丝绒长裤,喷上雪松香。
“滴。”
门松动地露出一条缝。
傅钧勾起唇角,回到原位。
他半躺着,闭目眼神。
卧房,闹钟响了不下十遍。
温屿柠起床气颇大,到最后直接无视闹钟,睡梦香甜。
又过了一会儿,应竹的电话飙来,她才真正地醒了。
应竹开门,神情恍惚——傅钧怎么在这!
不对,傅钧什么时候来的?
她知晓二人结婚的全过程,拿不准是进是退,“傅傅傅……”
傅钧瞥了一眼。
应竹:“告退!”她好心的带上门,将“stay”的牌子挂在门把手外侧。
温屿柠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只听见门的动静,以为应竹来了。她套上睡衣,眯着眼推门,念叨着:“我起来了不要催,zaa,你可以先下去吃早饭,我很困好吗?我昨天没有睡好。”
逼近崩溃的独白,换来一声低沉的回应。
“没人催你。”
温屿柠蹭地站直,捞了捞挂在胳膊处的衣服,根本不需要看清,她利用门掩住身体,疑惑地说:“你、你还没走?”
她的逻辑不对,宿醉的人,应该问:你竟然起来了?
傅钧好以整暇,细致的连腕表都换了一块,私服气质温润,与雷厉风行的西装形成对比。
他的目光毫不留情,扫过温屿柠潦草的脸、潦草的发、潦草的睡衣……过于潦草,以至能看清胸脯。
“我在等你。”傅钧淡笑,心底却打鼓,希望温屿柠忘掉昨晚的荒唐之举。
天呀!温屿柠又往门后藏了藏,只探出一颗脑袋:“傅先生不去公司吗?等我干什么,月荣女士要我们回家吃饭吗?”
“你想跟我回家?如果想跟我回家,也可以。”
看样子,温屿柠不记得了,也不生气了。傅钧身姿轻松,两臂展开搭在沙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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