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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钧冷着脸:“没有强取豪夺的癖好。”
他真的很想敲开温屿柠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此地不宜久留,傅钧踩油门。这次他记得车上有人,缓慢上路。
温屿柠噤声,专注回应竹信息,她隐约地讲了刚刚的事情,并未全盘托出。
她今天够丢人了!
实时票房上涨激不起心中的水花,她现在只想干一件事:质问张岚。
车在马路上遛了两圈,饶是傅钧开车多年,也没给人当过司机,他烦,但还是保持基本的礼貌,因为后座的女人疑似遭到惊吓。
“温小姐,你要去哪里?”
温屿柠自然想回家,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应竹。
她端着手指:“能送我去最近的酒店吗?”
傅钧沉了沉心,思索片刻:“我不确定那个人,会不会查到你住的酒店。”
原来傅钧不知王建是谁。
温屿柠有些感动,傅钧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义无反顾地来找她……
她明白成年人社会里的游戏规则,利来人往,魄力只是成功的一个因素,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所有的要素困在一张大网上。
无以为报,温屿柠决定放下前结,在心里排练感谢的话,琢磨半天觉得矫情,单单说:“谢谢。”
傅钧没放在心事,“先说正事。”
无处可去,温屿柠磨洋工,盘算着可落脚地点,憋出一句:“我想想。”
傅钧不懂温屿柠的弯弯绕绕,只觉得女人麻烦,开窗透气,嘲弄道:“你家是不能回吗?”
“不行!”温屿柠一惊一乍,心悸,像只敏感过头的兔子。
她涨红了脸,生怕傅钧转头看她,她害怕他的目光。
没等到傅钧的目光。傅钧撇向窗外,垂眸,淡淡道:“你下车吧。”
他公司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董事会正在讨论股份制改革,老一派保守刻薄,并不想闯入新阶段,新一派胆怯退让,绕着股份走,他像战国时期游说的谋士,打着“初心”的名义,开始人情琐碎。
菩萨劝他,此地不可指染。傅钧不信邪。
“傅先生……”
见傅钧一转态度,温屿柠可怜兮兮地扒着手,这男人都来帮他了——她求他帮到底,不要扔下她。
贴了防窥膜的车窗上升,傅钧掀眸,扫过中间的后视镜,目光强势。
陡地,温屿柠裙子的的肩带掉了,她急忙捂住。
非礼勿视,傅钧收回目光。
温屿柠状态极差,摇摇欲坠,淅淅沥沥碎了一地。
他终究心软了,道:“你有朋友吗?要不要送你去找助理。”
温屿柠手足无措,“呜……没有。”
意识到自己是个麻烦,温屿柠叹气。她嘀咕着:“要不,我下车。”
车身猛地向前,超出车道其他车半个车头,留下残影。
“没吧,没听说。她好像都不接触男的,混成那样,哎,真要遇到事了,都没人帮”,益霖州的话回响在耳边。
温屿柠的哭声戛然而止。
傅钧觉得温屿柠可怜。
他咬着牙,慢条斯理地说:“去我家吧。”
温屿柠呆了。
她平平地靠着椅背,心中觉得不妥,睫毛挂着眼泪,努努嘴,却笑了。
本以为会回到山上的别墅,路线有异,车驶向拥堵的中心线。
没过一会儿,温屿柠看见了海,降下窗,空气湿咸。
她知道,这是富人区。
主干道的绿荫浓密,道路开阔,毫无过渡地洗去灰白。
一街之隔,奢华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那是以亿为单位的珠光宝气。
应竹与她讲过八卦。她听闻神秘的一哥挤破头与中介争购房资格,最终给开发商送了一箱不明物品,拿到了楼盘最后一套。
钱与身份,缺一不可。
这里的别墅,大抵是温屿柠打一辈子的工,也够不上资格看房。
栏杆抬起,车进入地库。
温屿柠缓过神,这也是傅钧的家?!
不是路过的嘛!
丝滑倒入车位,奔驰s600熄火,沉寂。
腿上万年不变地裹着西裤,傅钧迈下车,忽而想起,单手撑着车门,“鄙人的寒舍,不要介意。”
吓到了正在推门的温屿柠。
她点点头,动作不由自主地放缓,生怕踩脏傅钧的车,偷偷地下了地,“不、不会。”
嗡得一下,温屿柠直了眼。
地库里,横了不下十辆豪车,随意摆放,汽车配件散落四处,角落里的阿斯顿马丁vanquish低调地落了几层厚厚的灰。
这能叫寒舍?
傅钧是富二代吧!
傅钧抬高下巴,勾了勾唇,“跟上。”
与山上的欧式风格的别墅不同,这栋别墅装横风格极简,甚至有些“破”,与地库里的豪车不相匹配,有些滑稽。
别墅的通体整体气质,倒是贴近傅钧本人。
高端的意大利手工定制地毯铺在门外,黑金真丝,触感柔软。
玄关处亮起感应灯,冷白色的灯光包裹空间,清冽。
温屿柠怀着好奇的心跟在傅钧身后。
“柜子里,自己找。”
温屿柠根据吩咐,取出一次性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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