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看着挺贵的。
顾城僵了瞬，想把手缩回去：“那我再......”
“就这样吧。”
苏白直接从他手里拿过发夹，把额头上的刘海撸到一边，再用夹子固定。
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彻底露在了顾城的眼前。
顾城缓缓蹲下身，手抬起，似乎想要触碰她的皮肤，但看到苏白微微往后仰头的下意识动作后，生生停下，手指在虚空，顺着苏白的面部起伏而颤抖着描画。
“以后在我面前，你不用再遮挡，就这样真实地生活，可以么？”
苏白没说话。
其实是懒得理他。
顾城就这样看了她十来分钟，就在苏白屁股都要坐疼了的时候，顾城终于说话了：
“我能抱抱你么？”
苏白眉头一皱，正要开口拒绝，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趴过来了一沉重的、还热乎的头。
少年的短发，透过轻薄的布料，刺着腿上的肌肤。
痒，又麻。
想缩回腿，却被顾城的双手环住了，动弹不得。
苏白脸色有点不好。
她的计划里，可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合同上也写了，不是么。
忽地，听到少年一声满足的喟叹：“阿苏真的很好骗呢，合同上写的东西，可不作数哦。”
之前的乖巧，似乎都只是幻觉，眼前正抱着她的双腿，一副痴态的顾城，才是真实。
苏白：完了，忘了这是个疯子。
疯子的话，怎能当真。
她是个傻子。
担心父母，而匆忙下了决定，果然，还是被算计了。
苏白用了些力气，想把人踢开，但奈何她这点力气，对上即使是虚弱期的少年，也跟挠痒似的，轻松就被压制。
近乎是咬着牙，道：“你，起开！”
顾城抬起头来，下巴抵在苏白的腿肉上，说话的时候，下巴骨一下下戳着她：
“阿苏是累了么？”
苏白：“......”听不懂人话了是吧。
“要不要去躺着休息会儿。”
“拒绝。”
顾城笑了笑，没把她这句话当回事，起身的时候，单手张开，就将苏白的双膝给压制住了，避免她站起来跑掉。
而后，一个蛮力横抱。
“放我下去！”苏白的膝盖被圈着，可小腿还能动，不停晃啊踢的。
顾城稳步走向床。
苏白气上头，双手猛地环住顾城的脖子，将人的头往下来，自己顺势往上。
张口，咬！
锁骨的皮薄，又没什么重要的血管，就算咬掉一块儿肉都不会让苏白觉得愧疚。
她的牙齿，坚硬地穿透一层皮肉，甚至感觉磕到的对方的骨头，丝丝的血痕蜿蜒流入顾城的胸口，在白色的棉衣上点出几朵鲜艳来。
瑰丽糜烂的色彩，还有铁锈跟栀子花的气味交融后的气味......都在不停地催动着顾城紧绷的神经。
他任由苏白咬。
甚至拿他的骨头磨牙。
小心地，轻缓地走到床边，抱着人坐下。
苏白就在他怀里，软乎乎的一团，他的大腿承载着苏白的重量，感受着对方柔软又弹性的臀部。
苏白气狠了，咬人的时候，鼻息急促吞吐，都喷洒在了顾城的肌肤上。
顾城只觉，又是疼，又是难捱的甜......他忍不住要畅快出声时，忙咬住唇，微微昂起头来，眉头凝起小结.....实在煎熬。
约莫十分钟。
苏白理智回归。
她松开嘴，唇上沾了点血红，将冷冰的神色点缀得有几分艳丽，不魅，却惑人不已。
苏白看也不看顾城那破了几层皮的锁骨位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锁得牢牢的。
这人的胳膊，就像是铁，硬得就算是她打几拳，疼得也只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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