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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莫名其妙地问:「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看到我那朋友手里,拿着一束点燃的香,在四处走动。
我丈夫说:「妳不是天天说睡不好觉做恶梦吗,这不是帮妳请了一张符。」
我走到卧室一看,在门框上果然贴了一张黄色的符,我近视但平时从来不肯戴眼镜,看不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我也懒得看,反正都是看不懂的。
当天晚上,让我郁闷的倒不是会不会做恶梦,而是那掉了一地的烧过香灰,让我打扫了半天。
平时,我如果遇到什么事,常常会去许愿,如果愿成了,也一定会去还愿。
有一次我曾经连跑了一座寺庙三回,那愿成了,不还是不行的。我一直认为,神佛是要敬的,不敬是不行的。
小时候我就不信。
有一次我去一个很有名的,拜佛烧香的地方。我奶奶要我拜,我死活不肯,说我不信,说这些都是假的,回去就大病了一场。
不过,我舅舅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论者。过年过节,我奶奶给我爷爷在门口烧炷香,他看到就会说:「人都**化成灰了,烧了有什么用?」
去上坟的时候,他会把用来祭祀的东西吃掉,我看他也什么事都没有,活得潇洒自在。
所以鬼神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敬是一定要的。
那是为你自己好。
符请回来的那天晚上开始,我果然没有做恶梦了。
虽然窗外的竹叶声还是让我很不舒服,不过反正新买的房子也快装修好了,我发誓,这次我绝对不要再种竹子了。
我搬家的时候,也犹豫着要不要把那张符揭下来。
但是很倒霉的,我那个帮我请符的朋友犯了事,现在在外地的拘留所里,我没办法去问他。我自己也不懂要请走符需要什么程序,于是就由那符留在那里了。
记得,我那朋友曾经跟我说:「妳到时候啊,如果把这符请走,这屋子就有得看了。」
不过我心里其实压根就不相信,他每次都跟我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我总是十分听不进一分的。他以前还常常跟我说,他认得一位大师,可以预测未来什么的。我嘴上附和,心里却不以为然。
搬了家后,我对我的新家很是满意。这里一楼只有两户,不管哪一间房都是光线充足,阳光明媚。
我丈夫就常常笑着说:「这里总不会闹鬼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
我跟他永远不会讨论「在某地方是不是真的有鬼」的问题,他也从来不会问我做恶梦或者是鬼压床的详情。
真奇怪,一般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妻子有这些情况,总该有些好奇的吧?
他不会,从来都不会问一句。但他会帮我做请符之类的事,真是奇怪。
他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发生过那种情况,至少我认为是。
他身上有一串真的天珠,是在西藏带回来的。我每次问他天珠究竟是什么用的,他会回答我一句「假的,没什么用。」
「不会,我住进来后就没闹过。」我说:「不过,这地方一点气氛都没有了,以前我那些比较诡异的小说,都是在『草堂小筑』写出来的,现在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了。」
对了,我忘了说,我们以前暂时租住的那地方,叫「草堂小筑」。
之前,我看到房价涨得很猛,就突发奇想,想把原来的房子卖了。
于是我在楼下找了家房产公司登记,结果在一天之内就卖出去了,而且卖了个我想都不敢想的高价。
结果,为了我的贪心,我不得不租了「草堂小筑」暂时住一年,然后买间新的,慢慢装修。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这所房子的气氛变了呢?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自从搬进新家之后,我丈夫长期出差在外,一般七八天、十来天回来一次,过个夜或者待上一天就走,所以等于是长期就我一个人。
也许是有一天下午,我在书房看书,突然觉得整个房间阴冷冷的,连射进房间的光都是阴暗的。那时候,我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但我确实不会当一回事,什么事都会变成习惯,我并没什么害怕的。
我选择这所房子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过什么方位,风水之类的问题。就像我租「草堂小筑」的时候,看到满是竹子,心里别扭我还是得租,有什么办法,满意的租不到啊!
这些事情,只能是茶余饭后拿来说说谈谈的话题罢了,我没我那朋友那么信。说到他,现在还在等判刑呢!
他如果真的那么能知吉凶,怎么会搞到这一步。
这天晚上,我丈夫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说了一句:「妳看那边那家,阳台上挂了七个红灯笼。」
我没看,我近视,又懒得找眼镜。「是吗?大概前段时间过年挂上的,没有摘吧!」
他说:「哪有在阳台上一挂挂七个的?」
我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面,往外面看,天已经全黑了,不过因为
这里离马路不算远,所以也吵吵闹闹的。
右边一幢房子的七楼,果然挂了一排大红的灯笼,我数了数,真是七个,把整个阳台都挤得满满的。
丈夫跟着走到我身后,说:「是不是七个?这家人真有毛病。」
「人家喜欢呗。」
我说了一句,正想走开,他忽然又说:「那家人才是有毛病,把整间屋都弄得绿绿的,像是闹鬼一样。」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靠左手边的那幢楼里,也在四楼,有一间房子的灯光确实很诡异。
不是绿,是那种很诡异的青色,那整个屋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绿色的洞穴。
「嗜好吧,人家喜欢这种颜色。」
他说:「用这种灯光,不是有毛病是什么?这家人装修的时候,也不动脑筋想想。」
我笑说:「人家喜欢,关你什么事。」突然想起了一点事,又说,「明天我要去『草堂小筑』那边一趟。我的银行卡是在那附近开的户,我得去办点事。」
第二天下午,我就去了「草堂小筑」相邻的银行,很近,跟原来住的房子就是一墙之隔。
银行里人多得我都丧气,等了一个小时才轮到我。把事情办完了,我一走出门,就看到附近围了很多人,还有警车过来。
我有点奇怪,就往一个人堆走了过去,想听听是什么事。
「那里面**了啊!是哪家啊?」
「就是旁边啊!那『草堂小筑』里面,好像是一楼。靠里面那一间房子。」
「**的?」
「这就不知道了。」
我心里动了一下,就往小区大门的方向走。小区门前乱哄哄的,我越往里面走,心里越沉。
我已经看到,**人的地方就是我以前住过的那一幢楼,门口的保全认得我,就招呼我。
「大姐,还好妳搬走了,这次**的,就是妳以前住的那间房子。」
我这次是真的寒了一下。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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