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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家爹娘,还是亲友街坊。
再是教课的夫子,或是寺里的方丈。
还有她的哥哥们,以及哥哥的好友。
对苏玥来说几乎都是有问必答,有时还会夸奖她问了个好问题。
所以陆衍没有语气的反问,不会让她觉得有问题。
“万一哪一天,我就能把这技巧用上。”
“到时候我就可以只用一点点钱,赚到很多!”
听她想当然的讲完后,陆衍嗤笑了一声,端着的茶杯抵在唇边。
“就怕你有命赢没命花。”他偏过头看她。
“什么意思?”苏玥问。
视线不经意间从她的脸颊滑下,月白色的衣襟血渍上如同泼上去的红梅。
他咳嗽了一声又继续看向正对着的门。
“没什么意思。”低沉的男声和铃铛似的女声一同响起。
苏玥“喏”了一声,拿食指指着他。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眼里是得意的被我说中的表情。
陆衍低声说话,但这次能让她听清楚。这里人多眼杂的,说不定就有人偷听。
“其实这种赌场,一般闲家里会有混进去的人,以前叫箴片相公,是专门负责哄着散客去押注的。”
他微微侧过头,下颚不小心碰到了她头顶的发丝。
莫名觉得痒,他手背擦过侧脸,又移开了点距离。
“这样哇。”苏玥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扶着额,挨了过去。
“那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控制输赢的呢?”
她能想到庄家从中作梗这一层已经不错了,陆衍望了她一眼,继续道:“可能他手里有磁石,看好牌桌上的情况,会自行控制点数。”
“可是他自己也看不见啊,我也一只盯着他开盒,但是不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据说可以通过听声来分辨究竟是哪一面朝上。”
苏玥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但你也不清楚摇骰子的人的大小,你是怎么下注的呢?”
“那庄家和藏在闲家里的线人眉来眼去的,就算一局看不出来,多看几局也能看出来。”
苏玥总算是听明白了,但她关注的重点是:“你居然能看到几个男人之间眉来眼去的,我根本看不出来。”
陆衍喉咙溢出低沉的笑声。
对她这么一个完全把心情写在脸上的人来说,根本不会注意到那些人的微小表情。
难得听他笑得那么舒畅,苏玥也跟着哈哈大笑,笑着笑着还岔了气,边笑边拍着陆衍的肩膀。
陆衍笑了两声就停下了,眉心下压,眸子里审视地看着垂脑袋笑得不行的苏玥。
“你笑什么?”他问。
“我看你笑来着。”
相处下来,陆衍觉得自己能轻易看懂她。
但是有的时候是真的看不懂。
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从来不用看人脸色,也看不懂别人脸色的大小姐,不需要仰人鼻息,活得欢脱自由。
苏玥想到了什么,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说我有命赢没命花呀?”
“那几个像肉山似的家伙,你确定你出得了门?如果不出我所料,就算出得了门,没走过几个巷口,便叫人抢了去。”
陆衍平静说道,说完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真像夫子说的那样,世事洞明皆学问。”
苏玥吃得差不多了,也端起茶水抿着。
“所以你把这些都告诉我,是为我好喽。”
她有点痴痴地看着他,穿着二哥的锦蓝色绣纹的白袍,眼角眉梢却是一股张扬之气,骨子里透出的恣意。
“才不是。”
是怕你死了没法再回你家。
“那个刘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衍问。
这人嗜赌如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赌场上的其他人却把他说的玄乎其神。
他们辗转赌桌时,听到一边桌上用饭的人的对话。
“那刘二平常自家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他哥借钱给他买米,也被他拿去赌了,他那媳妇气的哦,差点没把他掐死,我听人说了,他脸紫得通红,这勾魂的无常绳索都套在他脖子上,差点就能把他带走了。”
一同喝茶的同伴回答道:“听他自己说,是在山上遇到什么成精的人参了,人参娃娃求他别抓自己,给他指了埋金银财宝的地儿,这才发达了。”
“嚯儿,还有这等邪事?”那人说。
“嗯呐,是邪气得很呐,虽得了银子,不过没多久老婆也死了。”同伴回答。
那人问:“成了精的人参?啧,肯定是包治百病,延年益寿!但在哪儿呢?”
“那刘家村的后山那,据说是一片坟地那,你快去,兄弟我等您的信儿!”同伴说。
“我呸,谁脑子坏了去干这种见鬼的活?这没钱也好过撞鬼啊。”
“嘿你别说,要不说那些能和死人沟通的巫师,道人的那么多,他们一趟能发不少财。”
那个赌鬼刘二的秘密倒是有点意思。
陆衍陷入沉思,什么鬼神之说,天降财物之类的话,他是不信的。
听说刘二的哥哥在衙门里面当差,而这安阳知府仗着他表哥是当朝首辅的势,暗地里不知替那狗贼敛了多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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