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成爪形撑着案桌,极力隐忍着:“出去。”
于宛宛想出去啊,可是门被忠叔锁死了,她能怎么办?忠叔说他旧疾犯了,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时起了恻隐之心。
在于宛宛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死靳的大手突然扣着她的细腰,用力一带,于宛宛扑进了他的胸膛。
随即,他的唇贴上了她那饱满多汁的娇唇。
随后,他伸进去把那两颗药丸卷了过来,吃掉。
于宛宛更是石化了,她完全不敢相信,吕靳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他怎么能这样?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啊,她要把自己的初吻献给自己的夫君,竟然,竟然被他夺了去。
于宛宛一把推开他,带着几分愤怒道,“你……你这个登徒子……你……”
“你怎么能这样?”
“你……”
于宛宛被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死靳吃过药后,缓和了一些,他竟然听见她叫自己登徒子?
他冷眼一扫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会着魔亲了她。
真是见鬼了,她果然是个妖孽。
他看着于宛宛微红的双眼,眼底生了怒气,怎么?他愿意碰她,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她竟敢嫌弃?
她凭什么嫌弃?
他是当朝侯爷,掌管天下命案的刑部侍郎,皇帝的亲侄子,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而她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奴婢,竟敢嫌弃他?
找死!
吕靳缓缓靠近,捏着她的下巴,“哭什么?闭嘴。”
“此事不准声张,否则,本侯要了你的命,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
于宛宛口瞪目呆。
吕靳不再看她一眼,高声道,“陈忠。”
陈忠听闻里面的动静,开了门,吕靳面无表情道,“带她去账房支取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
陈忠眼睛都瞪大了。
他看向于宛宛,不过嘛,她劝吃药成功,间接救了侯爷,这一百两值了。
“宛宛姑娘,您随我来。”
于宛宛擦了擦嘴唇,跟着陈忠去了,事情已然这样,即使她再不愿也于事无补。
有银子不拿白不拿。
她办路引花了二十两,手头上只有十两银子,日后去了新的地方花钱的地方可多了。
如今有了吕靳这一百两,够她们娘俩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了。
陈忠领着她去账房,很快,一百两票到了她的手上。
云台阁的书房内,吕靳正在批阅公文,他感觉身体依旧在发热,蛊毒似乎没有完全压制下去。
他放下狼毫去净房洗了个冷水澡,这才感觉好多了。
他继续批阅公文,一坐几个时辰过去了,他站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阿吉见之,马上找人把他抬上床榻,陈忠快马加鞭去把朔芳过来。
两人下马后,陈忠火急寥寥道:“朔公子,快快,侯爷晕倒了。”
“急什么,你家侯爷命硬死不了。”也只有朔芳敢这样说吕靳。
朔芳是吕靳的好兄弟兼他的私人大夫。
朔芳进入吕靳的书房,给他号了脉,随后拿起银针刺在他的头顶的百会穴跟人中,随后,在他的足底也刺几根。
陈忠见状,担忧问道:“侯爷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大碍?”
“放心,有我在,死不了。”
陈忠见他这么说,放下了心。
这位朔芳公子可是太医院院正的小公子,医术过人。
朔芳帮吕靳施完针后对陈忠道,“你跟我说说,他又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陈忠叹了一口气,“不肯吃药,刚蛊毒杠上了。”
“行,真是块臭石头,他跟蛊毒杠什么?真是自作自受。”
“对啊。”
这时,吕靳醒了过来,恰好听见了他们俩的对话,“说谁是臭石头?”
朔芳把银针撤了,不慌不忙装进盒子里,瞥了一眼吕靳,“还能说谁?”
吕靳紧抿着唇不说话了,朔芳拿起笔墨写着药方,陈忠在一旁问道,“朔芳公子,侯爷的身如何了?”
“挤压太深,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那怎么办?该如何调理?”
“尽快研究出蛊毒的解药,如若不然……”
陈忠继续追问,“如若不然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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