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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外围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姜律师那个案子的被告吗?”
“就是他,晏何争。”
“见到神人了,气质果然不一般。”
“在国内他的身份是配音演员,怎么可能跟普通人一样。”
晏何争的表情一直是面带微笑的,但原荷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他扣在她腰上的手很紧,更像掐着一样。
“接你回家。”他说。
当着众人的面,如果这时将原荷带走,季李的面子就太过不去了。
晏何争想走的时,季李伸手拦住他,“不打声招呼?”
晏何争拉起眼尾看他,“你谁?”
轻蔑的语气毫不掩饰,姜杞在一旁嗤笑一声,果然还是晏何争,知道怎么拿捏人。
晏何争看他的胳膊就像看污秽之物,声音冷硬,“滚。”
季李的脸瞬间僵下去,胳膊却顺从地放下,一声不吭地承受着。
周围的同事揶揄,像是没见过这样的季李一样,“一山更比一山高,你哪里见过季李吃闭门羹还不敢生气的。”
“这晏何争是救了季李的命吗,季李为什么这么被他拿捏?”
“可能季李的把柄被晏何争拿捏着。”
姜杞走过去,讥讽道:“你明显怕他。”她小声耳语,嘴角勾着笑,“做过不少亏心事,看来对晏何争的那件最大啊。”
车上气氛沉闷又压抑,晏何始终不说话,原荷侧脸看他了好几次,他都目视前方,下颌仅仅绷着。
“晏何争。”原荷语气很轻,扣着手上的倒刺,“我没想......”
他打断,“回家再说。”
原荷看着他脖颈凸起青筋,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也是攥紧的。
她把晏何争惹生气了,那是第一次见他情绪外漏。
原荷的心闷闷的,她不害怕他生气,更害怕他憋着什么都不说,他一直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遇见任何事情从来都是自己消化,原荷想分担,他又是随口一提一笔带过。
车子稳当地停在地下车库,周围漆黑一片,只有车子的的灯光闪着,两人都沉默着,原荷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下去,晏何争才熄灭车灯。
他刚走下车,原荷便跟过来,手指缓缓放进他手心里,十指紧扣去牵他的手。
晏何争垂眸,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心和柔和的眼神,夹杂着怜爱,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哭出来。
晏何争心软了下,想说什么却没说,牵着她的手,往电梯走。
刚回到家,晏何争伸手去够墙上的灯,还没按开,脖子便被原荷搂住。
她踮起脚尖,费力地去够他的唇,可他的身高太高,第一下亲上了他的下巴。
嘴唇上有种刺刺的感觉,那是他刚冒出来的胡渣。
晏何争的表情错愕了一秒,低头看她。
原荷踮起脚尖,搂紧他的脖子,重新吻上他的唇,她的动作很生疏,一下又一下摩挲着他的唇瓣。
她一下没站稳,往旁边倒了下,晏何争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腰肢,像是在发泄什么。
他说:“先谈。”
原荷身体贴上去,“先做。”
她眼神的欲外泄着,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晏何争在国外被亲生父亲诓骗,被所有人抛弃,在法庭上哑口无言,没日没夜地还债,在睡梦中喊她的名字,那些他一个人承受着痛苦占据着她的神经。
没等他回应,他重新去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晏何争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蝴蝶骨,发了疯地咬回去,唇舌交合,他不给一点缓冲的空隙,扣紧她的脖子,将舌头探到最深。
原荷逐渐喘不上来气,身子发软,攀在他身上的身体往下掉,垫起的脚尖也没了力气。
晏何争一手将她抱起,拖着她的臀部,将她的双腿跨坐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脖子,生怕唇瓣离开一分,抱着她往卧室走。
晏何争将他她扔在床上,动作并不轻柔,看见原荷眼睛中的水汽,他俯下身,哑着声音说:“忍着。”
没等原荷反应,晏何争抓着她纤细的脚脖,将人拖过来,他粗粝的手划过她每一寸肌肤,重重地揉着。
他不知道的是,原荷思绪里充斥着他走投无路拿着刀想要做傻事的场景,她鼻子很酸,眼角的泪落下来的瞬间,晏何争要了她。
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相比于身体上的疼,心里的痛更难捱,她想给他,想满足他,想让他如愿。
男人的喘息声很粗,身上很烫,背上很潮,他埋着头,放肆地贴合着。
原荷喘息声还混乱着,全身颤栗的那一秒,她咬着唇,血腥味弥散在口腔里,嘴里唤着他的名字,“晏何争。”
他停下来,趴在她身上喘息,吻着她的额头。
她圈子他的脖子,月光透过窗纱边角的缝隙打在她脸上,她眼睛中闪着细碎的光,说道:“我会守你一辈子。”
晏何争抚着她汗涔涔的头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之前没人要我。”
他的瞳孔很黑,原荷心口好疼,她往上移了下身体,缓缓地贴上他的唇,声音颤抖着,“我要。”
唇齿分离的瞬间,晏何争问她:“很疼吗?”
原荷摇摇头。
“那为什么哭了?”他亲掉她眼尾的泪。
“我没等你。”原荷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哭了出来,“是我没等你。”
他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背,让她哭了一会儿,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才捧着她的脸,擦掉她的泪,“是我没让你等,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来,你不应该因为一个遥遥无期的人放弃自己的生活,也幸好你没有。”
“原荷,这些我都不在意。”他说,“以后我一直有你,这就够了。”
原荷吻上他,“还想要吗?”
晏何争没说话,用身体回应,第二次的时候他明显温柔许多,但时间很长,持续了好久,原荷的声音都哑了,他还没停下来。
反反复复了好几次,原荷不再睁眼,就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折腾,中间睡着了,又被翻身弄醒。
结束时他拿纸巾给她擦身子,将她往自己怀里扣,和她贴在一起,亲亲她的额头,又亲亲鼻尖。
他好喜欢亲,哪里都亲,第二天早上,原荷是被亲醒的,身上很痒,被子拱得老高,原荷下意识哼出了声,她攥紧被子的一角,听见里面传来口水声。
她脸红着,看到窗帘边角的阳光很亮,身子忍不住打颤,但身体却被一双烫手禁锢着,晏何争从被子里探出头,亲到嘴唇,他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铁盒,摸到了笑了下。
原荷声音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剩最后一个了。”他用牙咬着,勾唇笑了下,“怎么办?”
他头发凌乱着,明目张胆地盯着她,散发出来的劲儿是任何人都没有的,迷人又野性,原荷一时看的入迷,没回答。
“嗯?”晏何争咬开,声音混着笑,“给我买。”
原荷将半张脸缩进被子里,只漏出一双眼睛,“谁让你那么多次。”
看她娇羞的样子,晏何争更想逗她,将撕开一角的东西用嘴塞进她手心,眼神藏着欲,“帮我戴。”
“我......”原荷脸更红了,吞吞吐吐的,“我不会。”
晏何争好喜欢看她这种样子,红红的更想亲了,他笑了,“我教你。”
她小嘴撅了下,很听话地将包装完全撕开。而后,就那样双眼无助地盯着晏何争,“怎么弄?”
晏何争握着她的手,慢慢往下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表情,直到她身子颤了下,他笑了,“摸到了?”
“嗯。”
他问:“要看吗?”
原荷的呼吸暂停了几秒,昨天晚上夜色很重,房间里很暗,大多时候她都是闭着眼睛,但现在房间微微亮,他就那么直白地将这些东西摆在面前,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是,不看的话,怎么戴啊,她不知道。
晏何争明显是个很会引导的人,知道怎么让人羞涩,更有本事让人红透全身。
他作势掀开被子,有一种真要给她看的动作,可原荷也什么也没穿,看到他的就也看到她的了。
她把被子捞回来,硬着头皮说,“我,我不用看。”
他低低笑了,“真厉害。”
从昨天开始,原荷便有种心虚的感觉,她心疼他,默默讨好他,以至于昨天晚上他让她摆什么姿势她就乖顺地做,让她给他戴.套就给他戴。
原荷侧脸不看他,就那样胡乱摸索着,触感从指尖传来,很不一样,她微微蜷缩指尖,又轻轻抚摸到,动作慢吞吞的。
她没看到的是,晏何争忽地深呼吸,舔了下上颚,克制地忍耐着,喉咙上下滚动了好几下。
他声音磁沉,“你这是火上浇油。”
原荷知道他的意思,她感觉到越来越烫,触感越来越不一样了,她弄了好一会儿,一下又一下磨着,才说:“好了。”
晏何争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面看着他,他声音带着强制的语气,“睁开眼。”
原荷柔情地盯着他,下颌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精致的锁骨晃着眼,细碎的光在她脸上跳跃,眼睛里蓄着朦胧的水雾,她眼尾红着,嘴唇也红着,就那样顺从地,听话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我操。”他低低骂了声,“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