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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塞人,又是给他塞钱,人他没有碰,银子梁品却都收下?了。因为?他知道,真让这些人出钱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阔绰,今日一见,可不就是如此。
吴州富商不少,就因为?宋秉书出了事?就来拿捏温恵让温家独担这么大一件事?,实在是太不公平。既然他们银子多,不如就把他们给的钱用在百姓头上,都交给温恵打理。钱和力总要出一份才行,管他们情愿不情愿。
梁品这番话说完,底下?的人包括江太安都有些挂不住脸,难堪得不知道看向何处,温惠看得是直想笑,叫他们喜欢奉承,这下?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吧。
“没问题梁大人,但凡我少算了一个子儿,温家百倍奉还。”
田松茂年纪最轻,脸皮还没练那么厚,冷着脸看了眼他的表姐夫袁仲谦。他听袁仲谦说这个监察御史梁大人是个钻营之辈,不是什么清正人,他想着这个人住在温府,少不得听温惠说些有的没的,他得把关系维护好了。于是昨日宴散之前塞给他几?张银票,见他也没推拒就收入怀里,心里还有些窃喜,原以为?收了银子那就好办了,可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银子州府的人也收过,江太安不好多说什么,见梁品没有追着不放,便几?句话糊弄过去?。又与温惠商定明日在温家象湖边的宅院里商量沐阳那边的具体事?宜,顺便再请秦留芳算好出行和开工的日子。
如此一来,这场宴上的正事?就算谈得差不多了。
宴请(下)
这种?宴会温惠参加得不少,
大多数时候于她而言十分无趣,因为席中之人除了她基本上都是男人,而男人宴饮贯穿其间的无非是两样——美人与酒。
这两样温惠也不是不爱欣赏,
只是美人跟酒一起落入这些人手?里,那?画面?就毫无美感?可言,
有的时?候甚至有些不堪入目。
她初掌温家才出入这些场合时,其他人见小?姑娘面?皮薄,
还专门把她支开。可有些生意就是在酒桌子上谈成的,
他们这些人达成一致后还要单独拿时间跟她再谈一遍,难免觉得麻烦。后来,她“铁金刚”的名声传开了,
这些人也渐渐不把她当寻常小姑娘看了,到最后怕她无聊甚至还会给她叫个小?倌,
比如此刻。
“温姑娘,好久没见了,想人家了没?”
人未到,语先至。一阵香得直冲脑门儿的味道飘进?温惠的鼻子,
想?也不用想?,
来的又是杜乘风。
“温姑娘怎地这般冷漠,连瞧都不瞧人家一眼。”
杜乘风身段修长,
穿了身轻透的素纱外衫,
身形轮廓若隐若现,鬓若刀裁,长眉若柳,
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风流神韵。他不因温惠没搭理就降了热情,
也不等谁邀请,挨着温惠就坐了下来,
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攀上温惠的小?臂,寻求着关注。
“再碰我一下把手?给你?剁掉。”
温惠知?道杜乘风的德行,也不躲,冷声吓唬着他。
“哼,这么凶,不理你?了。”
杜乘风甩开温惠的手?臂,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盏,就要自己斟酒喝。
“这是我喝过的。”
杜乘风见温惠终于?注意上了自己的动作,故意拉下的脸马上就换上了笑,娇嗔地用肩膀撞了一下温惠,说:“人家不嫌弃温姑娘。”
杜乘风估计经常跟男子调笑用这一招,忘了温惠是个姑娘,失了力道,这一撞把温惠撞了个趔趄,用手?扶了一下桌案才保住平衡。她坐正后一把夺过杜乘风手?里的杯子,没好气地说:
“要喝自己去拿新的。”
杜乘风看着空空的手?一噘嘴,撑着桌案就站了起来,嘀咕了一句“不解风情”就去拿新的酒盏了。
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在一片调笑和鼓乐声中并不算大,但还是引起了梁品的注意。他见温惠身边有个看起来颇为风流的男子作陪,第一个念头是她一个姑娘家会不会吃亏,要不要人去解围。可他仔细看了两眼后发现温惠脸上只是有些冷,并无躲闪与惧怕的神色,想?来这种?场面?她应当已经见怪不怪了,而且她是温惠,寻常人从她手?里讨不着什么好,也就回过眼去,继续与身旁之人攀谈。
重新回到温惠身边的杜乘风先给温惠斟满一杯,再给自己斟上,也不与温惠碰杯,因为他知?道温惠不会理他,自顾自地喝起来了。
“温姑娘今日看着脸色不太?好,人家怪心疼的。”
杜乘风用没有挨着温惠的那?只手?撑着头,轻放在桌案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惠。
温惠不觉皱眉,这个杜乘风,简直跟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只要遇着他了甩都甩不掉。其他的小?
倌只要冷言几句或者眼风扫几下,就不会再多嘴,只有这个杜乘风,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怎么每次田松茂都是让你?来的!”
不知?田松茂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喜欢杜乘风这款,怕不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