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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枚的子不语中。子不语中把僵尸分为八大种: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据子不语及阅微草堂笔记所记载,僵尸还有三个别名:移尸,走影,走尸。
后人又将僵尸细细的分为12种,如肉尸、醒尸、荫尸、尸等等。也有更加细致的划分为18种尸:僵尸、血尸、荫尸、肉尸、皮尸、尸、行尸、炸尸、汗尸、毛尸,、走尸、醒尸、甲尸、石尸、斗尸、菜尸、绵尸和木尸。我们以前在靖王墓中遇到的那个绿毛粽子,可能算是尸的一种,它虽然攻击我们但是并没有要吃人的意识,而且是绿色的,也会长指甲皮毛,特色是不吃不喝不饿,怕见阳光。
我对于僵尸并不是很了解,正如我记得老周有一回说过,判断你对面的尸体是哪一种僵尸真的很重要吗你面对的横竖都是想要弄死你的死尸。如果不想着快速去解决掉,而是去想它是哪一种,那这种思考将会是你人生的最后一次思考。
齐雨箬虽然不分类别但是他会分等级,因为判断它的等级就可以知道就地解决的难易程度。这显然是他们尊崇的另外一种分类方法,僵尸可分为六级:第一级是“白僵”,尸体入养尸地后,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第二级是“黑僵”,白僵若饱食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
齐雨箬曾经在我住在他那个豪华别墅的时候说过,在遇到我以前曾经在斗里只遇到过个把的白凶和黑凶,也就是白僵尸和黑僵尸,但在遇到我以后一起尸就碰到两个绿毛粽子。我听他的言下之意,是说我才是个女僵尸,所以我当即就和他大吵了一架,以至于第二天一整天他们叫外卖的时候都没有带上我的那一份。
第三级到第六级分别为:跳僵、飞僵、魃、僵神。我不知道遥远的传说是真是假,只希望自己永远也别遇上这样级别的僵尸。
僵尸只能在晚间出来,风水学上僵尸属阴,至阴之物。而光属阳,至阳之物。阴阳虽然不相容,但是僵尸也可以白天出来,茅山术士能够驱使僵尸,给僵尸下避光咒,让它们不畏惧阳光。
湘西走脚人也有另一种做法,也可以驱使僵尸,控制僵尸:因为某种原因,某人客死他乡,但湘西习俗是哪里的人死了以后,尸体必须带回家乡安葬于祖坟。所以一般是在天亮之前,把尸体赶往义庄,或者固定的小店。尸体一般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头上戴着一个高筒毡帽,额上压着黄色符文纸垂在脸上。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他敲打着手中的阴锣,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走脚人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走脚的人要练习“三十六功”,比如站功、走功、拐弯功等等,以此来控制僵尸的行走、站立、拐弯等等。
这刻着符文的棺材下就镇压着僵尸,我越来越崇拜钱老板家的青花瓷猫,简直就是料事如神,胡须断的恰到好处。不得不让人相信,湘西青花瓷猫的神奇。
不过这种神奇现在对远隔百里之外的我们是没有用了。早知道就应该规劝钱老板听他家青花瓷猫的话。
我们站在无星无月的夜空下,等着齐雨箬让我们烧,不过他居然显得有些犹犹豫豫。
“怎么”后面的老周走上前,他可很少看见齐雨箬又犹豫不决的样子。
齐雨箬皱着眉头,用手摸他那今天早上刚剃干净的光滑下巴,“我在想,如果真是能用一把火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的用符法压制”
“说明这个僵尸烧不死,或者烧不得”我补充问。
“我想,极有可能。”
齐雨箬郑重点头。
我们三个人都在围着研究棺材上的符文,我一抬头便觉脑后有一股劲风。我根本来不及去想是那是什么,只凭着直觉猛地一把推开了和我靠得最近的老周。
齐雨箬也意识到不对,一个测滚翻,出去好几步远。
我把老周推倒以后,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听见老周愤怒地骂道:“你他妈又推老子,上次在靖王墓还没”
忽然他闭了嘴,我也刚好起身。只看见我们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正文第138章无头女子
这个女人她是光着身子的,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缕,她腰肢纤细,小腰感觉盈盈可握,四肢俱全看起来很修长,身体呈一种曲线,这副身体的主人应该很年轻才对吧。
不过,她没有头。
说她没头也不全对,她一扑没有成功,伸着双手,一挺身子。我看到她胸口那硕大并且可观的“双峰”也在她一挺身以后微微的颤抖,如同刚刚出锅的嫩豆腐。她的身体富有十足的弹性。挺身之后,浓稠的黑色液体开始从她的断颈处往外涌出。
她脖子上还露着脖子的白花花的骨头茬子,参差的皮肉骨骼先是被黑色液体糊住。黑色液体越涌越多,但是并不四处流淌,而是粘粘糊糊的堆积成一个人头大小的黑色球。
咋一看还是很像一个人头的。
来不及去想她的头怎么没有了。齐雨箬说了一个字,“跑。”
我用不着等他说第二遍,撒开腿就飞奔起来。
齐雨箬说跑得时候已经跑起来了,老周的反应也是极为灵敏,所以他们两个几步过后便把我甩出两三米远。他们大概忘记了,现在没有哑巴在后面压阵带着我跑了。
不过,我的运气在于,黑头女尸压根不打算扑我,而是越过跑得最慢的我,直扑此刻身上阳气最充足的齐雨箬。
飞身上来的女尸一把就扑倒了齐雨箬,齐雨箬这会儿因为话说太大糟报应了。谁让他前几天说哪个女鬼敢来找他,他就把女鬼压了,让恐怖片变成a片。
女尸骑在齐雨箬的身上,用细长的手指掐着齐雨箬的脖子,齐雨箬在下面脸憋得通红,用手推着女尸就是使不上劲。
我手无寸铁,能拿来打人的就只有手机了,我一手机砸在女尸的背上,它纹丝不动。我心里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买个诺基亚回来。
我抡起拳头砸在女尸的肩上,这一砸我觉得虽然女尸看起来像刚死不久的尸体,但是实际仍是有所差别的。它的表皮坚硬,手感有点像鞣制后的皮革,骨骼硬如钢铁,打的我手疼。
老周独自一人跑出四、五米远,回头看见身后的我们距离他老远,马上又掉头回来。
他急转弯回来,举起手里的铲子,一铲子就削掉了女尸的半条胳膊。
被削掉的半个手臂掉在地上再没有动弹,但是女尸并没有就此停下动,马上举起一只手和仅剩骨茬的手臂转而向攻击它的老周扑去。
老周手里有了准备,挥起铲子就铲中它的小腹。
慌乱中,齐雨箬手中没有任何的工具,他做了一件大胆又恶心的事情。他双臂张开死死地从后面抱住女尸。
女尸左右剧烈地摇动身体真是怒不可遏的疯狂样子,齐雨箬抱着抱着,手就滑到了女尸刚刚被老周切开的腹部。他伸手从稀烂的腹腔中掏出一把内脏,一拉扯得老长,是女尸的肠子。
这黏腻的手感让齐雨箬大步后退,只是肠子还搭在手上,牵连着拉出去好长一段,肠子的颜色也不是真宗的红色,而是混合着白黄色的尸油、黑色的尸水以及说不清楚的什么东西。
人的小肠有5、6米,齐雨箬一味的想摔掉手上的小肠,一路后退,细细的小肠在他的手上像个风筝线,一头牵着无头的女尸风筝。
老周连忙拿着铲子冲上去想要斩断这根“线”。
女尸又要往齐雨箬身上扑,而他们那边正在手忙脚乱的弄掉缠着的人小肠。
我从一边踩住女尸拖在地上的小肠,肠子一端在齐雨箬那边,一端在女尸的腹腔内,我从中间踩住女尸的肠子,女尸受到牵制扑不过去。
我、老周齐雨箬、女尸,我们现在呈一个三角形,连着三角形的是一根小肠。
虽然场面一片混乱,但是我还是注意到女尸的身上没有明显的尸臭味。刚才一开始,我以为是在开阔地带所以没有尸臭,现在肠子都流出来,我还是没有闻到尸臭味道,加上之前触摸到女尸的皮肤的特殊手感,难道说这具尸体经过了特殊的处理
老周那边终于用铲子把肠子斩断了。
可女尸却歪歪倒倒的向我跑来。我连忙跑到齐雨箬那边。
老周拿着铲子横在胸前充当武器就等着女尸过来,给它以迎头痛击。
女尸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灵活,它脚下一个踉跄居然被自己拖在地上的肠子绊倒了。
老周大喝一声,飞身过去,对着女尸一顿狂铲。没多大功夫,女尸就被碎尸了,只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
那些残肢微微地抖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齐雨箬甩掉手上的污物,狼狈的起身,说:“娘的,真倒霉。”
我说:“这东西是棺材外面的还是棺材里的”
齐雨箬甩甩手,“你最好祈祷这东西是棺材里面的,否则一会又要对付一个。”
“哈”
老周少见的一脸嫌弃的看着齐雨箬。鬼知道他手上的黑色尸水怎么甩都甩不掉。
“现在怎么办”我问,我有些心痒难耐,想要开棺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都说好奇心会杀死猫,可我现在的心就像是又猫在挠一般,实在好奇的厉害。
齐雨箬虽然一脸的晦气,但是他咬咬牙说:“准备火把,开棺。”
开棺摸金,开棺开习惯了,真遇上棺材不开反倒觉得难受。
听到齐雨箬说要开棺我反倒是松了口气。我边忙着捡些枯树枝做柴火打算烧掉碎尸。
三个人动手,很快就燃起了一堆火堆。齐雨箬虽然不抽烟但是随身带着打火机,常在野外生存随身带个打火机很有必要。
火苗微弱,在夜风中微微的发抖,似一堆荧荧鬼火。但是烧掉这一小堆的尸骸够了。
尸体看似饱满但是水分极少,很快就燃尽了。火苗熄灭以后,土坡归于黑暗寂静。
“又要开始了吗”我听见齐雨箬轻轻地说。
红木棺材盖子还是露在外面,像是在等待我们去打开。
老周拿起铲子,一铲子就掀开了棺材盖板,棺材盖板被老周撬动的翻滚了两圈,摔在一旁激起好大的灰尘。棺材盖板翻起的时候,内侧的板子凹凸不平整。被划花了好大一块,似乎有人在上面刻字。
正文第139章闻之色变
我们那手电筒往暗处的棺材里照了照,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
看起来刚才那个被我们烧掉的女尸应该就是从棺材里出来的,从她浑身赤条条的来看也应该就是被张全贵他们拿走陪葬品的那个。这几个人把女尸扒了个精光。
我们有些面面相觑,不明白棺材上又是画符又是阴阳鱼,结果被镇压的女尸这么不堪一击,而且连棺材里面都一点名堂没有。
齐雨箬蹲下,仔细地察看棺材,他拿着手电筒指着棺材的底部,的确是空空荡荡看不出任何端倪。
老周立在齐雨箬身后,往里斜了一眼,也觉得没什么可看的。比起外面的符文,里面实在是稀松平常,就是一个空棺材而已。
齐雨箬说:“刚才棺材盖板滚落的时候,我好像看见里面刻了几个字,蒙垢身陨。”
老周缓缓一点头,说:“我也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有字在上头。”
是了,我方才也瞧见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齐雨箬,发觉他好像有些不对头。
他的脸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白色,在幽暗的手电筒光亮下显得格外渗人,脸上青光光、白惨惨的。嘴唇却是很红,好像刚刚饮完血的妖魔。
老周抬手指着齐雨箬,“你的脸,也变了”
齐雨箬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他抬起手一样可以看见自己手上的皮肤。他把手握紧放松,又握紧又放松,白色已经渗入了他皮肤的纹理。不知道刺上他一刀他的血液会不会也变白了。
他虽然皮肤变白了,但是一双眼睛仍是相当亮,依旧是个人精模样,没疯没颠。我虽然担心他,但是看他对自己的手翻了一个淋漓尽致的白眼,反倒放心下来。老周不也是变成这样,现在还是好好的。
如果张全贵的故事是真的,那么从村支书的皮肤变白到他发疯怎么样都有一日一夜的时间,我们抓紧点未必不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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