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听一阵抢东西的声音,我大着胆探头看了一眼,只见是一个虫卵泡在血水里,在里头一起一伏的动着,发着光。”
“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吓得我是一哆嗦,我还以为被人发现了,浑身上下吓得就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地上。那个声音讲,死了这么多人就为这么一个东西。后来他们就吵起来了,吵得可凶了,最后一个年纪大的人说,谁不服就打死谁,这才平息了争吵。”
我问:“你有告诉过警方吗”。我没理会齐雨箬的神情,他听到我说报告警方,好像我有病一样。
“报告警方小姑娘,到了我这个岁数比起和警察浪费时间,我余下不多的时间还需要糊口警察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情都不管,不会有空听我这个老头的胡话。我不想找麻烦。”
张老头斩钉截铁的说。
哑巴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
“我什么也没说,更加没说他们带着枪去山里。后来他们只住了一天就走了。”
张老头又喝了一口酒。
我追问:“这就是您知道的全部”
“就这些。”
老人说。
齐雨箬马上说道:“谢谢您告诉我们的一切,希望您不要和别人提起遇到这些人的事,也不要和别人说起我们曾经问过您这些事儿,否则你会惹麻烦的。”
“呃,不再继续喝一点”张老头又举起酒杯。
齐雨箬皱了眉头说:“不了,余下的酒你大可以带回去,感谢你和我们聊天。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也要睡觉了。”
说罢,他给刘裕景使眼色,让他把老头子弄出去。
老人被刘裕景扶着出了门,刘裕景只把他送到房间门口。张老头形单影只的回头望着房间里还围坐在一起的我们,垂着的双手还拿着酒瓶,他那副遭人遗弃的模样看了让我心里不好受。
看着他颤巍巍的消失在楼道的拐角,刘裕景把门关上,他一关上门就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说:“好像听到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哑巴几乎用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齐雨箬,我明白的他的意思,遇到这种缺心眼的傻徒弟搁谁,谁都不要。
齐雨箬勉强笑了一下对刘裕景说:“你也出去吧。”
刘裕景几乎是骂骂咧咧的出门的,还有意识的弄出很大的动静来给我们听听。
等他走了以后,哑巴说:“钟淳,那些虫卵你是不是都烧了”
“早烧了一点没有了。”
“你说这虫卵能有什么用为什么他们下去要找虫卵”
“不知道。”
我和哑巴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面面相觑,真是活见鬼,我们曾经有那么多的虫卵,没有谁想起来留一个下来。
“但是,那个被拐卖来的郭晓娟说,看到她们带出来一个圆球啊。”
我说。
“搞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
末了,齐雨箬无奈地说。
第二天,我就随哑巴回去了,老周还要在医院里再修养几天,所以齐雨箬留在那里。等他们伤好了差不多,又进山一次把装备找回来。他们从原来的盗洞进去。只是我们最后一次放炸药的时候山洞里面塌了,再也进不去了。
返程的时候,哑巴又变回了那个沉默的人,一直都是蒙头睡觉。到下车的时候,他很神奇的突然醒来,对我说了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
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海中。
这一次,除了拿到我爸的手机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的信息,我什么有用的情报也没捞着。
我又浑浑噩噩的在家待了十几天,除了张仪打电话过来,因为我的失踪大骂了我一通。除此以外再没人找我,我又一次和这个世界失去了联系。
我每天看一遍我爸的手机,反反复复却看不出头绪,我不认识任何修手机的人。但我估计手机坏了是受到撞击导致屏幕碎裂,然后又长期受潮所致。
我曾试过把电池拆了,然后将手机主板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吹干,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最后我只能去路边修手机的店里碰碰运气。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繁华的马路边,一家玻璃橱窗里挂着大大的纸板“专修苹果手机”的小店里。
环顾店得四周,几平方米的手机店里都是手机,不但修手机而且卖手机,一个外地男青年坐在玻璃柜台后面。
我走近玻璃柜台问他:“手机修吗”
他抬起头说:“修啊。”
言毕,放下了手机的手机,在他的手边放着不少的工具,还有擦手机的丝绸布和一些闪闪亮的会反光的贴膜。
我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我爸的那个3。5寸的直板手机,他的目光由原来的直视变成了斜视。
他甚至都没有打算伸手接一下手机,就对我说:“这种手机不修。你要不要买一个,我这里也卖手机,便宜的国产机也有,oo新出来的一个手机很适合女孩子用。”
我的指尖拂过裂成一块一块的手机屏幕,摩擦着我爸爸的手机塑料外壳的一道道深刻的划痕。我说:“我就要修这只手机,这里面存有一些对我很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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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4章倒斗后遗症
他在我说话的时候头已经低下去,继续玩手机。
他坐在那里一直拿头顶心对着我,听见我这样说了以后才再次正视我。
他示意我把手机放在玻璃柜子上,打开了后盖随意看了下,又在接口处翻看了一下说:“这个手机,受潮了,所以里面的信息不一定在了。你就是花钱也修不好了,不如在我这里买一个,我算你便宜点”
我摇摇头,受潮了以后里面的信息会丢失,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诓我。我说:“这个手机对我很重要,里面的信息真的很重要。你再看看真的没法修吗”
这个修手机的人年纪很轻,大概只有20岁上下,他坐在那里看着站着的我,白眼珠都翻出来。他喉结动了动说:“现在修手机都是换零件,你屏幕坏了给你换屏幕,你主板坏了给你换主板。像以前那样修,你随便到什么地方去也没人会给你修。你这机子早就停产了,上哪去给你弄配件。”
我听到他这话,明白是没戏了,但我还是不死心,说:“那你认识会修的人吗”
他自顾自玩他的手机不再理我,我只能悻悻出了手机店门。
出了手机店门,我想了一下,觉得是那个小子没命赚我的钱,就算是让他修,他也修不好。
但这手机里肯定会有我想要的东西,我爸拿着它用了那么久,他又不懂得加密,一定会在手机上留下蜘丝马迹,就算信息都不在了,手机里的si卡起码有电话号码吧。
我一路闲逛走回家,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来。这个人是我大学里的同学,只是同校不同级,我之所以会认识他,因为以前他们计算机系和我们金融系搞过联谊,计算机系男的多,金融系女的多,出于这个原因,两边的学生都很喜欢搞活动。张仪曾经硬拉我参加过一次,当时,我们互相介绍认识,他好像也在其中。
这个计算机系的男生叫林健明,在修手机、修电脑上面很有一套,曾经因为修好了我们系的所谓系花的手机而追到了系花妹子。当时几乎全学院里都知道这个罗曼蒂克的故事,不过一毕业他们就分手了。
张仪和这个人应该会有联系,上次我看见张仪的手机里面存着1000多个人的电话。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朋友。
我马上打电话给张仪,把事情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没说是在墓道里得到的手机,只说在家里翻到的,上面也许有我爸的踪迹。张仪正好在上班,手机一直畅通,她二话没说,马上就帮我查,大概一分多钟以后,张仪就把林健明的手机号发我微信上。
我立即就给林健明打电话。在电话里我说我是谁的时候,他居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尽管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我曾经以为自己很不起眼,没想到到能给人留下深刻映象。再怎么说新生联谊都是四年前的事情。
我和他说,我要修一只手机,是修绝不是换零件,因为手机里的内容非常的重要。修好这个手机我准备给他五千块。
估计他比较缺钱,立马就答应了。
林健明是下午一点多钟到的,我在家附近的咖啡馆等他,这个咖啡馆冷冷清清的开了一年多越发没有生意,服务员也是懒懒散散。这样也好,没人会打扰我。我叫了一杯最便宜的卡布奇诺,泛起的咖啡色泡沫让人觉得讨厌。其实我连这些钱都不想花,因为我爸给我的钱我必须有计划的去花销,否则一下钱就没有了,到时候才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爸留在花盆里的古董,我已经拿出来两件给齐雨箬。上次我数过一共就剩下七件,如果找人下一次斗就要两件古董,那我最多还有三次机会。答应给林健明的五千块是我实习期间,起早贪黑挣的,这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他到了以后我把我的要求和他一说,他马上明白,也没问什么。我以为他会和我收定金之类的,也没有,只拿了我爸的手机,说是回去研究。
手机被拿走以后,我的心里又空落落的,回来的这一个星期,我几乎每天都握着手机发会呆。真不知道我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我曾经想过放弃,不找我爸了,可是我忘记不了那些梦中的黑猴子,忘记不了母亲的失踪。
我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否则手机没修好我就先被自己逼得发疯了。
第二天,我开始逛附近的大卖场,工日的上午大卖场总是空旷无人,可我却在巨大的货架下透不过气。一个家庭妇女模样的人在我的右手边推着载的满满当当的购物车经过,我心里是极度的羡慕,因为我只能看不能买,所以逛街变成一件无聊的事情。我只好从大卖场里出来。
大卖场的门口是一片平整开阔的地带,在秋日温和的阳光下,我丝毫没有觉得胸闷好点。这块开阔地是个停车场,因为前几天下过雨的缘故此刻坑坑洼洼的地方还积水,柏油路面上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水塘。在我回家去的路上,我踩着这些小水塘,却没有童年玩水的趣味,仿佛一切都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哑巴在干嘛呢为什么他没有给我打过任何的电话。我脑海里闪过是因为哑巴没有我的手机号,但是同时跳出来另一种想法,如果他想给我打电话他就能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他只需要问一下齐雨箬或者老周就行,他没给我打电话因为他不想给我打电话。
我又把思绪转到齐雨箬那里,除了我到家的那天晚上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平安以外,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他那边也是毫无动静,不知道这些人不倒斗的时候都在干嘛。
我为什么不去瞧一瞧齐雨箬,看看他们都在干嘛,哑巴的住址我是不知道,但齐雨箬就住在他那个纸钱店里。我可以借口看一看老周,老周受伤以后不知道他恢复的怎么样了。看一看受伤的朋友也是出于礼貌,不过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的人会不会在乎礼貌。
当天晚上,我没有再辗转反侧,而是一卧倒就坠入了梦乡,一直到早上天亮鸟儿鸣叫才醒来。我的生物钟依旧调整在盗墓的那段时间,基本上天一亮就醒。我起来喝了杯水,之后又爬进被窝里面,把薄薄的被子一直拉到头顶。我一定是静静地躺了几个小时,双眼睁开,完全觉醒,但是灵魂却仿佛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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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5章渡轮中的疑问1
我给齐雨箬打了电话,说我要来看他。他沉默了一会告诉我,他那边不安全,这几天一直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店门口盯梢。这几个人不知道是敌是友,叫我没事别去。我告诉他,我想看看受伤的老周,毕竟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
我问,那些人的身份能不能确定齐雨箬说他不知道,不过看行事风应该不是警察这一类人。
齐雨箬说他们暂时关闭了纸钱店,借住在郊区。随后他小声报出地址,是个很偏远的地方。
挂了电话,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被人跟踪了。好在电话里齐雨箬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也许他们干这一行的就是这样,可能这事和我没关系毕竟齐雨箬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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