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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
江川终于明白，为何白凌云背后之人，没有以力强夺云水宗之物了。
谁能想到这家小宗门，居然不声不响地和一位法相大能扯上了关系，而且这位大能还出自本州霸主、正道九宗之一的天一水阁。
“说起来，此事也有几分命运安排的意思。”
云河感叹道：
“流云真人一身功行皆是来源于《云水经》，而天一水阁中又有着这部灵诀的传承，当时流云真人抵御妖潮，在沿海坐镇的又正巧是修炼过这部灵诀的一位天一水阁长老。
“一来二去，那位长老就收了流云真人为弟子，这才有了后来成就元婴，炼成法相之事。”
江川想到了【大盗如仙】前辈曾经说过，碧波府被灭后，有数位外出抵御妖潮的长老，最终被天一水阁收留，传下了碧波府的法门。
说不定，那位天一水阁的长老，便是与此有关，才有了后来流云真人拜师的巧合。
缘之一字，果然妙不可言。
“那白家背后的那人？”
江川看师父的样子，就知道大师兄已将一切探查到的消息告知了对方，接着问道。
对于江川的疑惑，云河大长老又说出了一个让前者没有想到的消息。
“流云真人已经亡故了。”
亡故。江川神色一怔。
这可是法相大能。
“是妖潮？”
“不错。”
云河大长老没有隐瞒：
“因妖潮爆发，流云真人前往抵御，与两位海妖一族出身的法相大能，同归于尽，身死道消。”
江川对于妖潮的可怕终于有了清晰的认识。
【大盗如仙】前辈先前就说过，曾有天一水阁掌门，元神真人力战海妖而死。
再加上流云真人这等法相大能也随之亡故。
也难怪以天一水阁的实力，会在九宗中排名末座。
反过来看，也能看到天一水阁的韧性以及底蕴。
历经无数恶战，死伤惨重，却仍能牢牢地占据九宗席位，这可不是寻常宗门所能拥有的。
不过，流云真人亡故，白家身后的那人，应该会忍不住出手的吧......
“流云真人虽已亡故，但却因一桩意外变故，导致了一位与其有关的前辈莅临本宗，隐于暗中。”
云河大长老又说出了一桩秘闻。
一位前辈？
师父已凝结金丹，能被称为前辈的，应该也有金丹以上的修为吧！
莅临本宗......
种种思绪在心间闪过，江川忽然想起了曾经感受到的一道深沉气息。
“是锁恶窟中的那人？”
他猛然惊醒，脱口而出。
云河长老没料到，江川很快就想到了这点，面有讶色，含笑点头，道：
“正是。先前老夫闭关，掌门真人一人面对外间压力，不得已之下，让人放出了这位前辈的一些消息，才让白凌云背后的那人心生忌惮，不敢乱来。”
原来如此。
以往的一切疑惑，此时终于解开。
江川想明白后，心中也轻松不少。
“那么，白凌云知道这一切吗？”
江川再问。
如果知道这些，那么白凌云为何还会选择留在云水宗？
“应该知道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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