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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的出现,使得他们对木楼的探索被迫中止。四个人原本商量着等晚上再来一趟,但吴邪始终有疑虑,怕再出什么意外,所以吃完午饭就又回到木楼。
其他人见状只好跟上,那些村民已经不在了,可木楼前的空地上多了几个纳凉的老人。虽然老人虽然没什么威胁性,木楼也已经荒废很久,但他们总不好当着人家的面擅闯民宅,只好找了棵树蹲着等人走。不料那几个老人越聊越欢,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胖子首先熬不住,擦着脸上的汗说:“不行不行,南方这天儿热就算了,潮气还重,我实在受不了。我看这几个老头八成还得聊一会儿,咱们也别干等着,出去走走找条溪泡着,否则我非馊了不可。”
烈日面前倒也不分南北,别说胖子了,他们几个其实也受不了,所以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心动了。吴邪和小哥跟随胖子一起去找他口中的山涧避暑,余安则回到阿贵家冲澡。等她再从浴室里出来,只感觉通体舒畅,披着头发坐在木楼的台阶上跟阿贵的两个女儿聊天。
两个女孩都是爱美的年纪,闻到她身上护肤品的香气不免有些好奇,余安拿出来和她们分享,正聊到兴头上,其中那个叫云彩的姑娘突然表情一变,从楼梯上站起来。
“怎么了?”
余安问了一句,也朝她那边看去,只见远处冒起一股浓烟。
云彩说道:“坏了,又起山火了,我们得去救火!”
巴乃的房子多是木质结构,周围又都是树林,这种地方一旦烧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余安一听,立刻拿上木桶加入灭火的队伍,跟在村民后面一起跑,但越跑,她心里就越感觉不妙,等到了起火的地方,果不其然,就是小哥的那座木楼。
吴邪他们快一步,正和胖子一左一右架着小哥往外走,三个人身上都是烟土,小哥身上还有很多湿泥。余安跑到他们跟前,急切地问:“发生什么了?小哥怎么受伤了,你们两个呢,没事儿吧?”
一旁的村民说:“疯了疯了,年轻人热心也不是这样用啊,里面又没人,烧成这样还敢往里冲。”
他们都没回答,小哥回头看向背后熊熊燃烧的大火,冷冷道:“全是煤油味,连地板都烧穿了,全烧没了。”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这场大火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制造的。胖子看了看周围救火的人,面色不善地说:“看来这村子里有点问题。”
“先别管房子了,小哥身上有烧伤,得赶紧待他去看病,你们两个呢?”
吴邪摇摇头:“我们没事,刚才只有小哥进去了。”
话虽如此,但他们刚才在火场外围烧的头发都糊了,身上一股焦糊味。余安左右看看,扶住小哥叹气:“我先带小哥去村公所找医生,你们回去收拾收拾,有什么话等一会儿再说。”
大人们都忙着救火,余安就从围观的人里找了个孩子,小孩把他们送到地方,又把医生叫出来。得益于小哥身上那层泥巴,他的烧伤虽然多,但并不严重。余安带小孩在小卖部买糖的功夫,村公所的赤脚医生就用草药给他处理好了。
等他们回到阿贵家,吴邪和胖子已经在院子里坐着等了。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吴邪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脸懊恼:“当时我们就该硬着头皮进去把照片拿出来,不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白白浪费掉线索。”
胖子就说:“你快省省吧,你信不信,当时咱们要是进去了,现在烧的就不是老房子,而是我们了。”
吴邪也不是不明白道理,但心里就是憋着一股闷气,狠狠捶了下墙。
余安见他们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安慰道:“其实我们也不算全无收获,这场火灾至少说明我们的调查方向没有错,而且我们虽然没拿到照片,但还有那块儿铁啊。”
胖子释怀了一点,振起精神:“对,我们还有那块铁,小哥当年专门藏起这个东西肯定有用意,明天我们就把它融了见见庐山真面目。但是话说回来,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大伙儿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不要分散行动。小余,安全起见,我看你也别一个人住了,让天真过去陪你。”
余安颔首:“行,我觉得烧房子应该只是一种警告,但这个村子肯定有问题,大家今天晚上都当心点。”
经此一遭,他们也没心思干别的了,吃过晚饭就都早早歇下了。胖子临睡前还特意找阿贵要了牛铃铛和镰刀,余安按他教的把镰刀放床头,牛铃铛挂在门把手上,想了想还不放心,又把屋里的搪瓷水杯放在窗台上,这样如果有人想趁他们睡着闯入,门窗都会发出动静提醒。
安顿好这一切后,她就准备睡觉,结果一回头却发现刚刚还在打哈切的吴邪此时脸上没有半分困意,而是很拘谨地坐在床沿上发呆。余安愣了一下,手按在电灯开关上问:“你不睡吗?先给你留灯?”
“不,不用,是……”吴邪眼神飘忽,慢吞吞地说,“这里只有一张床,不然,我还是睡地板吧。”
“……地板又硬又潮,你睡一晚上,明天还起的来吗?”
余安说道,她大概也能猜出他的想法,于是憋着笑过去,俯身在他耳边娇声娇气地问,“郎君这么紧张甚,难道是怕小女子趁夜欲行不轨?”
吴邪没说话,但脸上的热度一路蔓延到耳朵,烧得一片通红。余安噗嗤一笑,直起腰说:“好啦,我不逗你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时候就不讲那些繁文缛节了,这里环境潮湿,你在地板上睡一晚肯定受不了,再说这床也不小,足够容纳我们两个,还绰绰有余。”
余安说着还拍了拍床,她真心觉得比起生命,分享床铺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在关灯后很快就躺下了。但吴邪表现得却犹豫很多,隔了好一会儿,余安才感觉周围的空气掀起一点微风,在枕头填料的沙沙声后,她身侧多了一个人。
山里的传统民居不似城市中的楼房,例如北方的窑洞,南方的吊脚楼等等,盖出来都很宜居。所以即便这里气候炎热,但晚上山里降温,再加上竹楼本就设计的清凉,所以睡起来特别舒服。
但今晚似乎有所不同,可能是多了一个人的原因,即便两个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对方的体温、气息,却还是顺着身下的布料和空中的气流,源源不断地从另一边输送过来。时间一长,余安莫名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她平时习惯的睡姿在今天突然变得百般不适,理所当然地调整了一下。
“怎么了?”
吴邪问道。
余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还没睡?”
“没有……”
在这段简短的一问一答后,两个人就都没说话了,但气氛却突然尴尬起来。余安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又动了动,这次她不小心碰到了吴邪的手。
“安安?”
吴邪又问了一句,以为她有什么事。
而她不知怎么的,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情,却忽然卡了壳,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压到胳膊了。”
没多久,在冷静下来后,她突然就笑了一下。
“这有什么好笑的?”
黑暗之中,吴邪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点无奈。
“当然是我们。”
余安放松了一些,这次她大大方方地转过来,面向他说,“之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还这样。”
“那能一样吗?”
话说开就没什么好紧张的了,吴邪也放松不少,侧过身说,“之前在野外,那是没办法,你这话没头没尾的,说出去让人误会。”
余安一听又想笑,正想说这里哪儿来的别人,突然感觉额头传来一个柔软的触感,即使这种感觉一触即分,她的脸上却还是腾起一股热意。
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深山中的村落不似城市一样繁华,夜晚照明的只有月亮。而此时月光被挡在窗帘之外,在黑暗之中,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仰起头靠近。
在之前连续不断的调整中,两人之间早就失去了原本的距离,如今面对面挨着,她轻而易举的就感觉到吴邪的气息,循着一点点过去。不过事情没有她想象中顺利,这个吻失误落在了吴邪的下巴上。余安脸刷地一红,羞的恨不得原地消失,但在她想要退缩时,吴邪却低下头贴住了她的唇。
起初谁都没动,只是静静挨着,吴邪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她脸上,挠得她有些发痒。慢慢的,或许是她不甘于就此停滞,也或许是吴邪的手掌先按在她腰上,没人分得清,但也没有人关心,全都沉醉在气息相融的感觉之中。
他们在一起后,基本不是分离就是在冒险,虽然有过牵手和拥抱,但像现在这么亲密,距离之近还是头一次,所以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在此时都显得无比青涩,但这种磕绊并不影响甜蜜,在唇舌的触碰间,余安突然体验到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她像是被电到一般,身体酥酥麻麻的,仿若置身云端。而这种电击感随着接触时间增长变得越来越强烈,她的意识在这种变化之中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撩起睡衣轻柔的布料,抚上她的腰肢,她才恍然清醒过来,猛然睁开双眼。
起初她是惊慌的,片刻过后,惊慌的感觉依旧在,但她的心态却变得坦然起来。
有什么关系呢?她默默地想,反正像她这样的人,能拥有爱情已经能很幸运了,既然如此,与其纠结那些虚的,倒不如把握好当下。
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即使她想通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吴邪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停滞。他也睁开眼,从他的角度看,窗帘缝隙漏进的一角月光正好照在余安的眼睛上,其中秋波盈盈,清媚勾人。
他低头看着,身体发紧,特别是在她默许般的重新闭上眼睛,主动吻住他的时候……本能让他想要更进一步,但在感觉到手心下微弱的颤栗感后,他还是深吸一口气,赶在失控之前吻了吻她的眉心,抽身远离。
余安愣了一下,迟疑地喊了声:“吴邪?”
黑暗之中,她的声音也不复往日的明晰,而是又低又柔,有种说不出的缠绵。
吴邪用力眨了眨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安安,等这次事情结束,你一定要跟我回家,见见我爸妈,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一样,以情侣的身份。”
“可是我……”
“你不愿意?”
吴邪反问道。
“当然不,只是……”余安微不可察地低叹一声,“有那些事情,你确定叔叔阿姨,还有你的家人,他们能接受吗?”
“这件事我来解决,你放心,我答应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要是不同意,那我们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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