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小姐养崽日常》转载请注明来源:穿越九九chuanyue99.com
我妻家,沙发上一坨软趴趴的黑泥正戳着电话屏幕。
三秒钟后,笑成花的黑泥把电话扣在耳朵上:“您好,请问是福泽先生吗?我要找乱步。”
福泽家,原以为出了什么事的银狼剑士默默的把电话交给凑过来的乱步,两个小孩儿立刻就旁若无人的以他们跨越式的火星文对话聊了起来。
先不说太宰治究竟和乱步聊了什么,看着和太宰治通过电话聊的很欢的乱步,福泽谕吉的眼神就很迷茫。
因为乱步过于聪明的原因,他很少见到乱步和谁聊的这么开心过,想来对面能算得上是他的好朋友。
想了又想,银发男人抬头看看贴了快半个墙壁的属于江户川乱步的画,又看看堆满了自己桌子的乱步分享给他的零食,最后给眯眯眼小孩儿端上今日份的波子汽水。
找到朋友了,是件好事,可以奖励一下。
随后他走去了后院,坐在回廊上对着院里还挂着雪的光秃秃的樱花树进行冥想——这个城市的生活丰富多彩,或许很少人像他这样静下心来想什么事情。
横滨是租界,各种人马汇聚一路,在这座城市,夜晚来临后你可以选择出去,但出去之后,便生死由天。
这种潜规则延续了几十年,现在也是如此,可随着夜晚的时间越来越长,用来当做缓冲的黄昏不复存在,白昼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谕吉,这样下去总是不行的,你刚从政.府退出来,身边现在又有乱步这孩子,老夫有意把横滨的黄昏交给你。”
“横滨的黄昏……”福泽谕吉沉吟出声。
三刻构想他有头绪,那么他概念里的武装侦探社该如何建起?虽然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推动社会改变的永远都不是一个人而是每个人,但他愿意为此尽一份心,制造一个让人们志同道合的纽带。
——他不是一个人,他是每个人里的之一。
乱步睁开眼睛看了福泽谕吉的背影一眼。
然后他喝了一口波子汽水:“虽然是想要波子汽水和点心当报酬,但乱步大人想了想,觉得还是要一个帮手比较好。”
*
西餐厅里,气氛不是很好。
“二位的牛排。”
来上菜的服务员大气不敢喘,生怕喘气大了下一秒就被这两个人中的一个掏枪崩掉。
毕竟这里是横滨,职业方面的土特产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原本这两个人没有情绪波动的时候看不太出来是什么身份,但现在他要是再看不出来他就是傻子。
……抖成这样也太丢人了点儿。
虽然这是不可控制的生理因素,但森鸥外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丢脸。
“谢谢,麻烦你了。”
他对服务生点点头,给服务生一个台阶下。“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
服务生如获大赦,跑出包间的身影写满了逃命二字。
被人一打岔,凝结的气氛也回不到先前的样子,我妻真纪拿纸巾擦去掉落在桌子上的烟丝,把面前的牛排当成森鸥外,拿叉子狠狠戳了两下。
到底是被他将了一军,让太宰治帮忙处理的手机,反倒成了把我妻真纪和不死鸟彻底割裂的手段。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我妻真纪手中力度加大,怼的盘子里的牛排肉汁飞溅。
妈的!森鸥外你玩套娃要不要玩的这么熟练啊!气死老子了!
场面过于粗暴,森鸥外看的寒毛直竖,最后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
“我妻小姐……”再开口,森鸥外的语气就虚了不少。
也不敢不虚,万一给我妻小姐弄炸毛了不和他搭档,他哭都没地方哭去,该装怂的时候还是要装怂的,要不然回去容易被夏目老师从街头打到街尾……
“再戳下去牛排就吃不了。”
森鸥外眼神诚恳。
顺着森鸥外的目光往自己盘子里看,我妻真纪沉默一会儿。
随后她哼了一声,恶狠狠的切块牛排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的模样好像在咬森鸥外的脑袋。
想要随着时间自然洗白上岸的人,在临近上岸的前夕一般会在不伤及自己生命的情况下,尽力的避免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状况,森鸥外到现在还能活着坐在我妻小姐对面,或许得感谢这条在下海人士中心照不宣的铁则。
虽然说起来是有些变态,但这种虽然对方看不惯他但是又不能干掉他的表情让森鸥外爽极了。
“差不多到时间了。”
随便往嘴里塞几口牛排,我妻真纪扔下刀叉起身。
绕了几步站到森鸥外旁边,将手搭在森鸥外肩膀上,她歪了一下头,“再不回去跟着我的幻术跑过去的那位先生该起疑了。”
撸起袖子,我妻真纪笑的牙不见眼:“那什么,你忍忍,按照我留下来的那个幻术发展的剧情,我需要给你几拳让你身上青几块充充样子,要不然一会儿不好骗过老首领。”
大概能猜到幻术里是什么剧情发展的森鸥外:“……”
失策了,忘记幻术是我妻小姐控制的了,这算什么,对他搞事的报复吗?
然而老实挨打是不可能老实挨打的,曾经为军医森鸥外好歹也学过些防身术,立刻挣脱了我妻真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几分钟后,在一屋子乒乒乓乓的声音里,森鸥外顶着眼眶上一圈乌青,双手做投降状躺在地上。
膝盖压在森鸥外腰腹处控制住他的行动,左手拢住他的脖子,右手撑在对方胸口,我妻真纪俯下身。
“我又不用忍术打你,你跑什么,这下好了,打歪了吧。”
垂眸的刹那,万千的缱绻都隐藏在眼角眉梢。被笼罩在黑色的发丝间,森鸥外一时间分不清是摔在地上的红色永生花好看还是她的嘴唇更好看。
“……要挨打我能不跑吗。”
森鸥外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试图给自己找回来一些尊严。
致命的位置被控制住,那种下一刻好像就会死去的错觉使身体下意识绷紧,就连感官变得无比清晰。
这种生死之间的荒诞错觉使人体内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飙升,让他诡异的有些沉迷。
半小时后,森鸥外跟着我妻真纪走出包间,看着他呲牙咧嘴的表情,左眼眼眶还隐隐泛青,腿上还一瘸一拐的,很难说是被趁机报复到了什么程度。
黑手党内讧一般都以死人为结局,这没人死,果然是什么内部人员谈判现场吗……
擦高脚杯的服务生咽了一口口水,头脑风暴被诡异的气氛带的越来越清奇。
森鸥外连眼皮都没抬,扔了几张钞票过去,顺带敲敲桌子:“小先生,您是个聪明人,我想您懂我的意思。”
服务生颤巍巍的收起钞票,边抖边点头。
套好幻术隐藏身形,随后扯着森鸥外的领子瞬移到之前幻术们去的食铺,在撤销原来的幻术之前,我妻真纪还放出查克拉探知了一下兰波的位置。
她原本对探知兰波的位置不抱希望,只是打算试试看兰波的异能是否专门克制她,结果没想到还真给她探测到了。
只不过探测出的位置有点儿微妙。
我妻真纪愕然。
“怎么了,我妻小姐。”
森鸥外好奇的凑近她。
“那个带耳包的男的,现在在斜对面的咖啡厅。感知上他好像还挺悠哉的,你有他资料吗?他有多强?”
在我妻真纪的印象里,能在做任务的时候都这么悠哉的,要么是强者,要么是一星期的任务人家三天完成,其他四天都用来公费旅游的。
“兰堂先生是法国人嘛。”
森鸥外耸了一下肩,自己留了一个心眼。
没那么多弯弯道道的我妻真纪瞬间get到了点。
毕竟法国是个没有“您辛苦了”这种客套话的国度,法国人的工精髓就在于摸鱼翘班和罢工,大规模的罢工活动到现在还在国际上赫赫有名,每次罢工都能惊掉霓虹这边儿的下巴。
我妻真纪:兰堂先生的行动,真的很对得起他的国籍。
“我妻小姐,等我们从食铺出门那一刻,请务必与我分道扬镳。”
结束了关于兰堂的对话,森鸥外这样说着,自发的去与幻术的位置重合。
我妻真纪:“……哈?”
“不过是骗过老首领的一点小手段。”
森鸥外伸出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想要取信于老首领总是要一些牺牲的,我今天的模样可以利用一下,剩下的您不用管,什么时候我们该见面了我想太宰会告诉您的,那孩子相当聪明。”
森鸥外都这么说了,那我妻真纪也不能再说些什么。
重新变身成不死鸟,两个人摆出和幻术如出一辙的姿势,就着幻术们的话题继续往下聊。
十分钟后,我妻真纪放出的查克拉感知到了兰波的归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起身往外走,最后在门口的位置分道扬镳。
“嘶……什么人啊。”
站在大门口,森鸥外捂着乌青的眼眶对着不死鸟消失的路口骂骂咧咧。
兰波终于从金色宫殿里显出了身形。
“哎呀,这不是兰堂君吗。”
森鸥外装出一副看见能替他报仇的人的样子凑了过去。“首领他派您来是来帮我的吗?”
兰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沉默听森鸥外絮叨,如同一摊燃烧后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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