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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生还没有放假,吴老师必须回学校去上课。
汐月和栗香婶子送走吴老师,居委会老太太姓魏,魏奶奶也是个热心肠的,当着他们张落了炉灶,包括蜂窝煤都指点,该到哪里去买,才急匆匆走了。
栗香婶子和汐月收拾一下,实际上还真的不需要收拾什么,擦洗什么的都不费劲儿,人家房子干净,反而让他们没有什么下手的余地。
“这个吴老师真是好人,人家这个房子一个月十块钱,五块钱就租给咱们,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栗香婶子一边干活一边说。
汐月也是点头,她知道她这辈子遇到的好人真的不少。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她相信她可以回报所有对她曾经有过恩惠,对她付出过,对她好过的人。
滴水之恩,必当涌泉来报。
、第64章你要嫌弃呛屋里请
栗香婶子还惦记着大柱子那里的生意,汐月这里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忙,于是就让栗香婶子赶紧回去。
栗香婶子也实在心里惦记,毕竟这每一天手里出入就是几十块钱,心里要是不想那才是不对。
也就打算着回去等东西卖完了然后再和大柱子赶过来,帮着汐月把这里的炉子生起来,东西在买一买。
栗香婶子走了,汐月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子,确实是小巧精致,厨房就在门外一个小房子里,厕所在院子的最侧面,水龙头在院子当中一个水泥石台围着。
这会儿多了汐月这么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在这里,不少院子里的人都来来回回的看了过来,也有热心肠的上来跟汐月攀谈。
知道汐月是租客,也都是心里诧异,把房子租给这么一个12岁的小姑娘,身边还没父没母,大家都觉得吴老师是不是太不靠谱了。
可是嘴上没人说。
汐月已经打算好了,自己要趁着暑假,一边找父亲,一边做生意。
毕竟栗香婶子那里已经完全不需要自己,自己属于坐享其成,居然说按照理念上来说自己只是股东,什么都不干,拿着分红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因为是栗香婶子和王奶奶,汐月不想用所谓的法律手段来约束他们,毕竟还有人情在。
两辈子加起来,王奶奶对自己都是非常的好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不求回报的好。
两辈子这份感情都值得自己,做一次圣母,宅心仁厚也是做人的根本,对坏人自己可以下得了狠心,可是对自己有恩的人,自己也必当图报。
找父亲是一件长久的事情,投入也会变得很大,这个钱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既然她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找到乔建树,那么就要做好长远的打算。
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这也是必须的,不然以后还要上学,需要的是学费初中,高中,大学,甚至研究生,这哪一样都是需要钱供出来的。
她已经有两手准备一边是要如何的,趁着业余时间来赚钱,一边就是要把自己的学业弄好。
做到双赢,不容易可是她现在面对的事必须去做。
所以,她早就想好了利用小厨房,自己做一些东西,放在篮子里或者是挑个扁担,走街串巷地找父亲一边正好,可以卖,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心里有数自己这次的成绩,考上县里的中学那是铁板钉钉的事,通知书迟早会下来,自己迟早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所以现在提前一步走也没什么错。
说干就干
汐月把窝煤炉子搬出来,这个炉子长久没有用,内膛已经不行了,需要找来黄泥,糊一下,好在院子里不少邻居都是心很好,她不知道的东西都帮着她找来了。
炉子弄好,就是蜂窝煤,正想着,门外已经听到有拉着两轮车卖蜂窝煤的在吆喝。
汐月赶紧去喊住人家,一问一块蜂窝煤两分五,看着包公一样黑脸的师傅,爽快的要了两百块,这蜂窝煤和其他东西可不不一样,不是你要买的时候就能碰上,送煤师傅也是见天这一边片儿的转悠,可是这个区域也大,自己算算怎一天也要六块煤,下来一个月就是一百八十块煤,不说自己还想做点什么。
师傅见她十是个小丫头,嘴巴也挑甜,师傅师傅的叫着,心里高兴,特意给她搬得都是干煤,这个干煤湿煤可是有分别的,干煤回来就能用,可是湿煤不在窗户地下放给三五天,那可不能烧。
人家师傅腰板通挺直,双手搬着木板儿,上面整整齐齐摞了高高的煤球,一用力,下巴一顶,就稳稳的走进院子,给汐月落在窗子底下,这是家家的习惯。
上面最后盖上一块塑料布,压上几块砖头,这就是齐活了。
一个小时没有,蜂窝煤也买好了,五块钱算是花了。
“哎呀这是谁家真不讲究,看看,看看这煤渣子到处都是,看看我家门口都是煤渣子,这多藏啊,来来回回的要走,踩得到处都是,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一看就是个没家教的。什么香的臭的都往院子里领,看看,看看这让人怎么住”一个尖利的声音刻薄的数落着。
汐月一怔,自己这里刚刚买了蜂窝煤,还没来得及收拾,这话肯定是说给她听的。
拿着扫把簸箕赶紧走到门外,就看见对门儿,一个长脸,满脸都是涂的和鬼一样白的三十多岁女人,正磕着瓜子,唾沫星子乱飞的在骂人,那一脸刻薄相,单眼皮儿,细咪咪眼儿,薄薄的嘴唇儿,一看就是性子不好斤斤计较的人。
初来乍到也只能谁赶紧道歉,没必要一来就和人家杠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姨”
“谁是你阿姨长没长眼叫姐姐懂吗”这位一下子就炸了毛。
指着汐月鼻子吼道。
汐月郁闷,您这年岁,当我姐姐合适吗
是遇到这样的极品有什么法子啊。
“姐姐是我不好刚刚搬来买了蜂窝煤,这不是马上就收拾,您多担待一些。”
说着汐月拿着扫帚开始扫女人脚前面的煤渣子,总之还是自己的错。
女人拿着手绢儿捏着鼻子捂着嘴,跳脚站到一边,指着汐月说:“你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我人还站在这里,你就在这里扫灰尘这么多,你想呛死我啊小小年纪,心眼儿不好。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你你就心怀报复。”
汐月无奈了,这都什么人啊
合着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给你扫了煤渣子你还嫌呛得慌,不扫,你又满院子的喊,什么玩意儿
就不是诚心找茬儿。
“让一让,让一让,大姐,我不扫,您嫌弃脏,我扫了您又嫌弃呛得慌,照您怎么说,我买蜂窝煤还得挑时候还得挑日子,那可对不起了,这院子是大家的院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嫌弃呛,屋里请。”
汐月也不是软柿子,刚来是想让着别人自己也是年纪小,能让人说彪悍。
可遇到这样的极品她也不能忍,这种人你要是忍了她第一次,她下一次还敢蹬鼻子上脸。
到时候那种没完没了,而且还住在对门,所以汐月没准备退让。
、第65章人心都是肉长的
女人眼睛都冒火,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出来看热闹,看到这个女人和汐月,所有人都是眼睛转了转。
这个女人叫三彩妹,其实真名叫做单彩梅,都三十一了还没嫁人,年轻的时候挑挑捡捡,整天涂脂抹粉的,现在都三十多了还没有嫁出去,性子反而越来越刻薄,嘴巴臭,眼睛毒,这个院子里谁都不待见她。
这还能不明白,肯定是这个女人看人家小丫头不顺眼,这是嘴巴毒想要欺负人家。
“三彩妹,回去吧,和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多掉价儿啊”这是息事宁人。
单彩梅火了,让个丫头堵的自己哑口无言的,现在这么多人还挤兑自己。
“这怎么就不能一般见识,你是没听见小丫头嘴巴多毒,不是呛死我,就是埋汰死我,人家和我一般见识,我就难道还要忍气吞声,吴老师怎么这么不开眼,把个房子租给这么一个黄毛小丫头,这不是诚心给我们院子找事你们大家也知道这可是未成年人,住在这里,还是一个人,万一有个好歹,岂不是我们大家都要担着风险,我看着这丫头来路不正,要不然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住”
不把汐月赶走,三彩妹不甘心,被个小丫头欺负,还挤兑,真当她是软柿子,不给这个丫头一点厉害看看还当她是病猫。
其他邻居都是互相看一眼,也是这么一个小丫头一个人在这里住,的确是不像话,可是刚才看见一个妇女和她打扫卫生,看着年纪也像是这丫头的妈,可是听这个丫头好像叫的是什么婶子,也不是妈啊。
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该帮谁了。
汐月乐了,只是想发动大家来个集体的力量啊。
“您好,这位大姐,第一吴老师的房子租给谁似乎都是人家的私事,和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您这么多管闲事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您家有房想要出租,一直都没租出去,您这是是不是因为这个就妒忌吴老师所以没事就要找点事情出来,搞点小动,好吧我撵走,合了您的心思啊“这话还真的戳在了三彩妹的心窝子上还真的真相了。
就是因为三彩妹为人刻薄,总是无理找三分,还斤斤计较,房子租客住上一个月就忍不住要搬家,更有厉害的一天都不愿意凑合,一来二去三彩妹这房子还真的一年有八个月空着。
她就是降价到八块也没人愿意住,只要来的租客四处一打听,大多都是再没有回音。三彩妹没少窝火,这些人都没眼光,问题是对过就是吴老师的房子,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人家吴老师那可是一年里住到头抢着续租的人都不少,十块钱一个月,还是一住就是一年半年的,都不带打吭的,基本上吴老师的房子就空不下。
看的单彩梅那个眼红,她也就是食品加工厂里的一个临时工,连正式工都不是,一个月最多也就是十八块五,买衣服就要花去不少,在记加上她还喜欢吃零食,瓜子花生少不了,水果虽然现在不多,苹果梨还是隔三差五吃两个,就想着靠租房子补贴一下,可是这和吴老师的房子比起来,这差太多。
心里不平衡,是极度不平衡。
本来吴老师一个老师工资就能拿到三十八块五,这已经远远超过单彩梅,现在房租还不平衡,这位心里能平衡啊。
这次其实也不是专门找汐月的麻烦,就是借题发挥,想要坏了吴老师的生意,最好是把小姑娘给逼走了,让吴老师也尝尝被人退租的不爽。
这一下被汐月戳穿心思,一下子就有点挂不住,脸上又羞又骚,恼羞成怒的发起来,“你个小丫头,嘴皮子这么溜,可惜就是有娘生没娘教,没爹没娘的还敢跑来和我叫唤,是谁给你的狗胆,还要翻了天了,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乡下小叫花子都能指着我的鼻子骂人,我不教教你,你都要不知道你是谁”说着伸手居然想要去揪汐月的耳朵。
这是欺负跟前没大人撑腰。
汐月握紧手里的扫把,那一句有娘生没娘教没爹没娘刺激到了汐月,无论她多少岁,面对这样的恶毒的攻击都不会心平气和对付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这样的女人太恶毒刻薄,这样的语言几乎是伤害孩子的心,就是一个大人恐怕也招架不住。
她没想忍耐,大不了可以不住在这里可是不能因为需要住的地方,自己看就要看别人的脸色小心翼翼,上辈子小心翼翼半天,最后的下场不是一样不好,那么何妨恣意妄为一回,活就活的是个痛快,那么憋屈的活着还不如没有重来这一次。
“单彩梅,你说什么呢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嘴巴不知道有把门的”一道声音插进来,直接打断了汐月想要一把挥出去的扫帚,人生地不熟竟然还有人为自己说话。
汐月和单彩梅都抬起头看向来人。
是刚才的居委会老太太。
戴着红袖章的老太太上来一把抓住汐月的手,“你们大伙儿都听好了,这孩子虽然的确是像你们说的,没爹没妈,但是我把情况给你们说一下,这孩子一出生妈就去了,前一段时间爹被人气傻了,到县医院来看病结果还给走丢了,这孩子是个孝顺的就不考完试说成啥也要到城里来找他爹,可是来来回回要回他们家差不多要十几个小时,所以就需要在城里租个房子,时间花在找爹身上也比花在路上强。你们说说这样的孩子能是坏人吗也在看看这孩子和你们谁家的孩子不是差不多大,人心都是肉长的,想想要是你们家孩子遇上这样的事,难道我们都不应该搭把手,这么大的人还来叼难一个孩子,说出去你们不脸红。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们居委会的,单彩梅你别太过分,我知道你心里的心思可是这孩子没得罪你,你要有火有气冲吴老师去发,犯不着自己瞎折腾不说还掉价。大家伙儿都在我既然把话说了你们也都多照顾一些这个孩子,谁都不容易我们都是当父母的,当是给自家孩子积的阴德。做善事,不吃亏。没听过好人总有好报。
丫头你宽宽心心的住,有奶奶在我看谁还敢掉腰子。别怪我不客气”
所有人都嘻嘻哈哈的,上来和老太太打招呼。
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有居委会主任护着。
所有人都对汐月有了改观。
肯定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好好的居委会主任护一个没亲没故的孩子。
老太太也不等汐月感激背着手摇摇晃晃走了。
单彩梅哼一声挑开门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