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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书院的草药都是马文才,王蓝田,荀巨伯轮流派人下山采买的,虽然不用上山采药,可这几天宜宁也特别忙碌,祝英台与谷心莲接连装病,而荀巨伯本想去后山为王兰挖几株兰草种在院子里,以防她想赏花的时候自己不在,万一她单独去后山,那可危险着呢,可是没料到竟然下起了大雨,他冒着雨回来,第二天就感冒了,现在也躺在医舍里起不来了,宜宁她们又是熬药,又是诊脉,可偏偏祝英台与谷心莲是真的没病,她们是有苦说不出,忙的团团转,马文才看着宜宁这么劳累,心疼极了,他找到梁山伯,当着祝英台与谷心莲的面打了他一顿,警告他要协调好义弟与他引来的蜂蝶之间的关系,别总是去劳烦别人,这才消停许多……
宜宁也因此清闲了许多,空闲的时候,她与马文才也会去后山饲养那匹新送来的马,让它与马文才培养一下感情,这好马与主人之间的感情在战场上也是锦上添花的利器,因为经常去后山,宜宁也发现了梁山伯私下里在训练这些马匹,从那以后,宜宁就专门找了个下人喂养文才的那匹马,要不然他万一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一年一度的狩猎大赛到了,分为天与地两队,由马文才与梁山伯分别领队,王兰王慧与宜宁记录,虽说梁山伯不忍杀生,用网捕捉,马文才箭无虚发,王蓝田他们骑射也不错,可在这种猎物较密集的区域,还是梁山伯的法子管用一些,最后梁山伯那队获胜,马文才有些不服气,可是因为前段时间宜宁已经保证过不会因此离开他,所以他也没有太过过激的行为,只是细细思考原因,想着下次定要赢回来……想明白了,他从这场比赛中其实也就学到了一些,战场上的一兵一卒都有妙用,不可随便牺牲,只要协调好了,绝对也是神兵利器……
宜宁很相信文才,有了前段时间的那一遭,文才隔天也向她保证了,以后遇到类似的事,会多想想,不会再钻牛角尖了,相信只要文才明白了团队的用,这种比赛他绝不会再输给梁山伯的,输了一次两次不打紧,就怕输多了梁山伯这个名字就成了马文才的一个魔障,到时候可真的是不死不休了……宜宁没有过去安慰他,因为她怕她的安慰不是良药而是裹着糖霜的□□,会让文才更在乎输赢,她希望他能淡然一些,人想要的多了,太好强了,到头来为难的是自己,而宜宁心疼他,想让他活得轻松一些……至于她哥,输过的比赛多了去了,不至于把这场比赛放在心上……
虽说马文才因为这次比赛有些不甘失落,不过他很快就放下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佳节了,这是他与宜宁在一起的第一个七夕,他要给宜宁一个美好的回忆……
马文才这几天很忙碌,他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捣鼓出来,一件一件的铺在床上,细细打量,许久之后,王蓝田的眼睛都抽筋了,他觉得自己眼快瞎了,“文才兄,你够了……你弄成这样,我们一会怎么睡觉啊……”他很无奈,不就是一个七夕节嘛,当谁没过过七夕节似得,王蓝田绝对不承认自己酸了片刻……
马文才权当他是嫉妒,充耳不闻,依然摆弄着自己的衣服,“蓝田兄,你帮我参谋一下,七夕那一天,我穿哪件衣服会显得比较英俊?”
马文才拽起王蓝田,把他推到床前,寻个主意……
王蓝田撇了撇嘴角,“我说文才兄,你莫不是太过得意以至于忘了那一天我们只能穿书院发的那套白色滚边的长衫了吧?!”
所以说挑了也没用啊……他看见马文才恍然觉悟的羞赧的样子,不给面子的噗嗤笑了一声,看见马文才瞪着他,他抬了抬手,捂住嘴示意自己会闭嘴的,见马文才神色柔和了些许,骨子里的那种欠揍劲撺掇着他又开了口,“我说文才兄啊,今天我看见谷心莲送给梁山伯荷包,王兰也送了个荷包给荀巨伯,就连祝英台也送了个据说是他家九妹亲手绣的的荷包给梁山伯了……”他停了停,打趣道,“怎么,宜宁没送你一个?”
他笑的真的有些讨打的成分,至少马文才的手痒了,不过他还是按捺下性子,问王蓝田,“送荷包,这有什么含义吗?”
他是真的不懂,他自幼丧母,又不喜府中有丫鬟的存在,就算是在梦中,因他们都年幼且尚未开窍所以也没说起过七夕,今日之前马文才只听说过七夕而已,从未关注过,“文才兄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王蓝田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他终于在马文才身上找到了优越感,“这女儿节啊,女子们都会绣个荷包送给心上人,没想到文才兄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该不会从来都没收到过女子送的荷包吧?!唉,真可怜啊……”王蓝田深恨自己的那把王羲之题字的扇子不在,总觉得自己的气势都矮了些许……
马文才斜撇了他一眼,看不惯他这幅得意样,专朝他心里插刀,“以前有人给你送荷包,那今年呢?我们王公子不是也没收到荷包嘛,唉,真可怜啊,起码我有心上人,她过会儿就会给我送的,不像某人……”
王蓝田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不过他突然笑了,走到床头,掀开枕头,拿出了一个针法细腻,绣艺精湛的荷包,得意的向马文才扬了扬,“谁说没有,这不就是嘛,要不怎么说,我家小妹贴心啊,这七夕佳节,怕她没着落的哥哥难过,还特地把别的姑娘都送给心上人的荷包送给了她可怜的哥哥,就是啊,这未婚夫,嘁,真可怜啊……”边说他还边撇眼看向马文才,他特意模糊了妹妹送他荷包的时间,他其实知道,妹妹提前送荷包给他,是怕他收不到荷包伤心,七夕的那天,马文才肯定也会收到荷包,不过马文才他不知道,让他王蓝田再嘚瑟几天吧……
马文才无奈的朝他笑了笑,不过他的心里也有了期待,毕竟连王蓝田都送了,宜宁总不会忘记他吧……他把衣服一件件的收起来,叠好放回了箱子里,一颗心总算平静下来了,其实就算宜宁不送给他也没关系,只能说明现在他做的不够好,等到他做的合了宜宁的心意的时候,他也会收到自己的七夕荷包的……想开了,他释然笑了笑,王蓝田被他的笑惊的心里毛毛的,该不会是他把文才兄气出毛病来了吧?!千万别啊,都换完庚贴了,不知道现在换妹夫还来不来得及……话说另一边,秦京生特地寻了个空,送了只他抓住的锦鸡给宜宁,宜宁连忙退后几步,她其实不喜欢秦京生,他打量人的眼神让人挺不舒服的,更何况她家文才那可是个醋缸,宜宁的态度绝对是退避三尺,婉拒了这份奇怪的礼物,也拒绝了秦京生的靠近,谁能想到,秦京生竟然装梦游,拿着锦鸡离开了,当真是个人才,说话如此条理清晰,说他是在梦游,这种谎话三岁小孩都不信……她摇了摇头,转过身,却看到了祝英台站在她的身后……
祝英台对宜宁的感觉很复杂,既恼怒她私自写信将情况告诉家里,又可怜她婚事不自由,这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一些感激,感激她帮她保守秘密,可联想到她竟然在学子罢课的时候向着马文才他们,气愤中又带着几分悲悯和怒其不争,又一个被陈规旧俗捆绑的木偶人,她其实看了有一会了,看着宁姑娘干净利落的拒绝了秦京生,她不由带着几分希冀劝着,“宁姑娘,看在你为我保守秘密的份上,我也劝你一句,女子这一生的幸福来自于爱情,千万别屈服于家族的逼迫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那样你与马公子两个人都不会幸福的,何必呢?”
祝英台一直不怎么喜欢马文才,因为他总是拿那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山伯,这般势利的人配不上宜宁姑娘……
宜宁知道祝英台一直想法异于常人,看着她这幅深以为然的样子,也懒得与她计较,看见秦京生走远了,打量了一下没人在周围,才开口道,“祝小姐多虑了……”可没想到祝英台却有些气愤,“八哥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就为什么不能与命运争一争呢,为什么要屈服呢?!”
宜宁笑了笑,也不在意她所说的,她自家明白自家事,别人不了解而揣测不正确也实属正常,“祝小姐,那你觉得什么是爱情呢?”
祝英台向往着自由,她口中的爱情就该像穿花蛱蝶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不分离,“爱情是抗争命运走向自由的动力,是见之不忘,不见则念的牵肠挂肚……”宜宁听她讲完,笑着回答,“我与文才自幼有过一场缘分,说句不怕祝小姐笑话的事,我对他确实也达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步,我喜欢他,这无需质疑……”
祝英台皱了皱眉头,“可是喜欢那不代表就是爱啊,就比如良姐姐,她也喜欢八哥为一个兄长对她关怀备至,可是她爱的却另有其人,宁小姐,因为误会了感情的定义,以后万一遇到真心相爱的人,岂不是会后悔莫及?”
“可是那个逃婚的黄良?”
宜宁看见祝英台点头,她蹙了蹙眉,为祝英齐不值,他为这个妹妹想得周到,可是妹妹却不为他着想,真是伤人心啊,“祝小姐,今日我这话可能有些冒犯了,如果你听了不舒服,那宜宁先在这给你说句抱歉了,祝小姐或许不知道把信寄出去不久,祝先生他就到书院里来了,算算路程,其实他也就是接到信,就马不停蹄的赶来的,而且,为了让你留在书院能够追求你所谓的幸福,他才去自荐当先生的,虽说出了那种无法预料的事,可是他走之前,也把路给你铺好了,他对你可算得上是一片赤诚,黄姑娘的事宜宁途径上虞的时候也听到了一些,我说这话你或许不爱听,可我还是要说,黄小姐不愿意与祝先生成亲可以早早地摆明自己的态度啊,这做父母的很少有犟得过儿女的,闹到婚礼上,祝先生何其无辜,不仅失去心上人,还因此被别人指三道四的议论,他的心情你可考虑过?”
祝英台反驳,“我也是为了八哥,良姐姐不爱他,勉强在一起痛苦的是两个人,而且我跟他道过谦了……”
宜宁摇了摇头,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你觉得一句道歉能比得上被你搅和乱的人生吗?祝先生把你保护的很好,你或许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在背后议论他的,说他性子颇为差劲,没看到亲妹妹都不忍心别人嫁进来受苦而帮着逃婚吗……你现在还觉得说句抱歉这件事就能轻轻的揭过去了吗?”
祝英台有些手足无措,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她以为这件事不会传播开来,可是却没想到在宴会上那么多人面前就被揭露了,是了,一人之口好堵,可这百人之口祝家庄堵不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忍心看良姐姐错过她的爱情……”
“那你就不管你八哥的爱情了吗?!”
宜宁轻叹了口气,“这话原不该我讲与你听,可祝小姐看在你也是真心为我着想的份上,我便与你讲上一讲……不说祝先生,就单说黄小姐,她现在的日子也未必好过,富家小姐看上穷书生,为其抵抗父母宗族,最后穷小子飞黄腾达,宠爱了她一辈子那都是话本上的老梗了,祝小姐可曾听过一句话,聘者为妻,奔者为妾,自古私奔的小姐们有几个是能善终的……”
“那门当户对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祝英台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这些陈规烂俗早该被去掉了,再说了,良姐姐都肯抛下荣华富贵跟着他私奔,难道他不该专心专意的待她一辈子吗?!她想得没错,可是就是太过理想化,弄混了该不该与做不做之间的界限……
“有则锦上添花,无则璧微瑕……不过还是主要看人品,当然如果祝小姐见过这位与黄小姐私奔的人觉得他是个好人的话,你就当我今天是胡说八道……”可都能做出来这种不顾心上人名节,连登门讲清楚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怎么样也不会是一个坦荡君子的……
“再说我与马文才,真的是情投意合,说句不害臊的话,他就是我那个见之不忘的人,还请祝小姐以后莫要来我面前说他的坏话,我实在听不得这个……”祝英台看见面前的女子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觉得她真的不知所谓,同时又有些委屈,她也是为了她好,毕竟马文才实在不是良人啊……宜宁向她颔首行礼,转身离去,她今天说的有些多了,不过她觉得祝先生借酒浇愁的样子颇有几分可怜,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余下的就希望祝英台能够醒悟,以后不要再为了所谓的爱情和自由做这种伤害自己家人的事了……
七夕那天书院休假一天,天还未亮,马文才就起床了,练了一套拳法后,觉得自己精神了些许,不过他闻了闻,总感觉自己一身的汗臭,就去大澡堂洗了个澡,虽然只能穿书院发的衣服,不过他还是细细的对着镜子梳理好了头发,虽说今天会带帽子,不过他还是选了一根他最喜欢的发带,这根是宜宁亲手绣的,上面绣的的鹰飞于空,雄鹰的每根翎羽宜宁都绣的很仔细,渐渐过渡,每丝纹理她至少换了五种以上不同深浅颜色的绣线,马文才喜欢极了,平时他哪舍得用啊……感觉一切都妥当了以后,他想叫醒床上睡得死沉死沉的大舅哥,可王蓝田一招手,嘟囔了几句,又投进了周公的怀抱,,马文才抱着手无奈,他怕弄皱了衣服,就唤来后面的同样昏昏沉沉不过一叫就醒的马统,让他把王蓝田给拖起来……
马统觉得他家公子绝对是在没事找事招仇恨,不过谁让他是个忠仆呢,他只好听命上前,把王蓝田从床上拖了下来,王蓝田乍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站起来,无奈的看着马文才,“文才兄,你这是干什么啊,好不容易有天假期,你就让我睡个懒觉不成吗?”
马文才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他嘴角不自觉翘起,压抑了片刻,赶忙说道,“都是误会,都是马统听错了话,蓝田兄,你别生气啊,别和他一般见识……”天地可鉴,他说的拖起来,只是想马统把王蓝田拽醒,绝对没有让他如此……呃,如此粗鲁的对待王蓝田,毕竟这还是大舅哥不是……
王蓝田看了一眼马文才,知道他也是为了给宜宁留个好印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坐回了床上,他蓝爷不和这些连七夕都没过过的人生气,不过,老天爷啊,他招谁惹谁了,这半年他既没欺负过人,也没做过坏事,甚至还做了件好事,对祝英台的事情守口如瓶,就让他睡个觉不成吗,非要如此虐待他……他讨厌七夕,王慧瘦下来了,也变漂亮了,最近她与书院里的一个莒县学子走的颇近,他不能开口的暗恋就这么夭折了,难道还不许他再难过几天……
“蓝田兄,你看我这身打扮可以吗?”
马文才不知道王蓝田曾经对王慧起过心思,现在正在难过中,他还以为他因为不能会周公生气了呢,他拍了拍王蓝田的肩膀,“蓝田兄,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第一次过七夕,有些紧张吗?你就体谅则个吧……”他如此安慰道,王蓝田也知道马文才不了解事情,只觉得是鸡同鸭讲,也没耐心再与他计较,细细的打量了一眼,“确实称得你气宇轩昂,英俊不凡啊,不过你再不走,当心宜宁生气,你的荷包就没了……”他好不容易才咽下到嘴边上的话,这身衣服再怎么穿能穿出新意不成?!
马文才笑着指了指他,“蓝田兄就会开玩笑……”不过话虽如此,他也怕宜宁等无聊了,抬脚小跑就离开了……马统想着自己刚才多有逾矩,实在对不起王公子了,就心虚的倒了歉,得到王蓝田的原谅后,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还帮王蓝田合上了房门,王蓝田总算把碍事的人都打发走了,他躺回床上,反而睡不着了,想着文才兄刚才的模样,哑然失笑……不过他终于把心放下来了,文才兄这般在乎妹妹,妹妹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七夕啊,就是容易触景伤情啊,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祖父上次说怕自己再自主张把自己的终身也给定了,他决定先下手为强,给王蓝田订了门亲事,女方是兰陵萧家的五小姐,出了名的知书达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者有话要说:
其实宜宁与祝英台对话的那段是腊月后来加的,腊月觉得祝英台一直都在粉饰太平,缺一个点醒她的人,缺一个让她以后做事谨慎周到莫要伤及别人的人,毕竟就算后来祝英台的有些话也是往八哥心里插刀啊……虽说照我家宜宁的性格不应该多言,可是为了八哥,腊月还是安排这么一段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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