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九九

2. 马母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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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躲在衣柜里睡着了,梦里他仿佛听到有小女孩在唱《鸡鸣歌》

“东方欲明星烂烂,汝南晨鸡登坛唤。

曲终漏尽严具陈,月没星稀天下旦。

千门万户递鱼钥,宫中城上飞乌鹊。”

那声音好像出谷的黄鹂鸟清脆悦耳……

他这才发现这里好像不是他的家,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慌乱,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这首鸡鸣歌一遍一遍的回响,他寻着歌声走过去,看见一个大概五六岁的粉雕琢的小女孩在荡着秋千唱着歌,她长得可真好看,特别是那双干净璀璨仿佛积聚了天河星光的眼睛,对视的一瞬间他好像忘了自己的伤痛一般……

“小哥哥,你是谁啊?怎么到我家里面来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她歪了歪头,样子懵懂单纯,又可爱的像那只父亲一直不让养的猫撒娇时一般可爱……

他靠近秋千,揉了揉小女孩软软的头发,心情好像更愉快了……这是从亲眼目睹母亲去世后三个月里第一次心里觉得安稳了一些……他的嘴角一直控制不住的往上翘,这里好像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其他人了,真好啊……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是他的,不会离开他,不会背叛他了呢?是的,这时候的马文才好像明白了这是场梦,但是冥冥之中他又感觉这场梦会一直一直做下去……

“我好像迷路了……没有人在乎我,我好像找不到家在哪里了,我找不到娘了……”小小的马文才的心里又充满了悲伤,眼里滴溜溜的转着倔强不肯滴落的泪珠……

“哥哥,别难过了,”小女孩站了起来,踮起脚想要亲亲马文才的脸颊,像吃药时母亲安慰自己一般去安慰一下这个大哥哥……可是因为身高差的有点大,她只亲到了小哥哥的下巴,她冲他笑了下,明媚快乐,真真的不知愁滋味……“哥哥找不到家可以住我家里……也可以把我的娘亲当做你的娘亲啊……嗯,可是……”她咬了咬嘴唇,脸羞得有点红……

“可是什么?”

马文才的声音中还有点哽咽,他喜欢这个小妹妹,但是他也想回家……好难抉择啊,他应该怎么办啊……

“可是,哥哥能不能别表现的太好?我怕娘亲喜欢你就不喜欢我了……”她有点要哭的样子,把娘亲分享是可以的,反正她也有个哥哥,现在不过是再多一个哥哥而已,但是这个小哥哥一看就是好厉害的样子,万一娘太喜欢他了不喜欢我怎么办……好愁啊!

“我……我不要你的娘亲,娘亲不见了,但是她还是我的娘亲……你可不可以陪我说说话?”

马文才的声音里充满了小心翼翼,他怕他的拒绝会让小女孩生气,可是他也想给娘留个位置,万一有天娘回来,看见他喊别人娘,她会伤心的,她不想让娘伤心……

“哥哥,不喜欢我的娘亲嘛?她可好了,长得美,而且对我可温柔了……”小女孩有点疑惑,有点委屈,难道是因为哥哥没见过娘亲才不喜欢她的?可是她的娘亲真的很好……

“我……我喜欢,但是我要是认了你的娘亲的话,我娘会伤心的……”马文才皱了皱眉,突然他灵光一闪“那你爹好不好啊?”

“我爹可好了……对我可温柔了。”

小女孩笑的露出了小米牙,马文才看着她脸色变得黯然……

“那让你爹当我的爹爹,好吗?我爹他对我一点都不好……他总是打我,我不管多么努力他都不满意……”他从来都没见过他爹温柔的模样,他爹也没对他笑过……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爹对男子汉要求比较严,我哥哥也经常被打……”小女孩犹豫再三说“而且,哥哥换爹爹的话,你爹爹会伤心的……”

“是吗?!我觉得爹爹不喜欢我……”马文才很快就要哭出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马统他爹对马统那么好,他爹却总是对他不满意,他难道比马统差吗?

“是的,是的……我娘亲说,每个孩子都是上天的恩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你的爹爹肯定也是喜欢你的……”宜宁点了点头,虽然爹爹也是总是教训哥哥,但是他也是爱哥哥的……

“我也不怕他打我,但是他就不能夸夸我嘛……”马文才低下头,他也不想哭可是眼泪总是不争气……“娘不要他了,为什么连我都不要了……”

“哥哥你是不是叫文才啊?我听着好像有个叔叔在叫你……”宜宁拽了拽他的衣角。

“那妹妹,你叫什么?”

如果这个妹妹能到他家里陪着他多好啊,他肯定对她好的……

“我叫宜宁,王宜宁。”

宜宁摆了摆手,“文才兄,再见……”

者有话要说:

腊月觉得如果马母还在的话,马文才的性格也不一定会扭曲到那种地步……看电视的时候,他射杀爱马的时候,也哭了,不过是害怕背叛而已,其实生活对他也是挺残酷的,一个小孩子看见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自杀,他能撑下来就不错了……我对他初见女主的年龄设定是七岁,因为那个小演员看上去大概也就六七岁,太原离杭州太远了,她哥去万松书院读书前,两人就在梦中相见吧……除了智商和美貌,我不会再给女主任何金手指,要相信每个世界男主永远是女主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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