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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宫,便是离了家,与家人再见也成了遥遥无期的事。沈望舒是幸运的,初一入宫就是嫔位,又赐住于永寿宫偏殿,永寿宫没有主位,也就是说,沈望舒很有可能就是将来永寿宫的主位。
沈望舒折腾了快一天才把屋子布置成喜欢的样子,便看见侍书走了进来
“小主,今天我听说是翻了华嫔的牌子。”
“哦,怎么了。”
“没什么。”
侍书送了一口气,幸好小主不在意。
第二日清晨,沈望舒用了早饭,便招呼着侍书陪她出去逛逛,“侍书,陪我出去瞧瞧。”
“诶,来了,不过小主,这才入宫第一天便要出去吗?”
“第一天就不能出去吗?”
沈望舒反问,随即走出了永寿宫大门。
正是春夏更替的日子,御花园中的花不说都盛放着,却也开了大半,沈望舒在一处假山石前停住了脚步“侍书,你说我当真要在这宫中待大半辈子吗?”
也没等着侍书回答,沈望舒就接着说“瞧我,只怕是痴了又在说胡话,不在这宫中又能去哪呢?”
说完,沈望舒就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心里却叹息着,御花园的景色再美,日日看怕是也会厌倦。这是沈望舒第一次产生对前路的迷茫,她不想一辈子困在宫中,她是有武功,能够离开,可离开了又能去哪呢?没有户籍,没有路引,更何况她还有不能抛弃的沈家。
沈望舒用大半天的时间逛了大半个皇宫,除了不能去的地方基本走了个遍,一路上竟是没遇上几个人,暗暗记下了藏书楼在哪,就回了永寿宫。
一进了永寿宫,就看见侍画急匆匆的跑出来“小主,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这么着急。”
“刚才有公公来传旨说是,今晚小主侍寝。”
“知道了”
“小主,奴婢为您收拾打扮一下吧。”
“好,素净点。”
到了晚饭的时间,便听到屋外一阵响声,想必是皇帝到了,沈望舒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迎接。
“皇上万福金安。”
“不必多礼”玄凌一把扶起了沈望舒,而后进屋。
虽然沈望舒很好奇这个让剧情走向崩坏的皇帝,但是到底不熟悉,只能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这一看便发现了问题,皇上周身的气质和眼神都不像是一个正值壮年的人,不是老,而是死寂。
“朕好看吗?看够了吗?”
“啊,好看。”
听得皇上这话沈望舒正咬着筷子沉思着,登时被吓了一跳,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凌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羞的脸通红的小姑娘,笑了笑。
“望舒看着满意就好。”
怕再逗小姑娘就炸毛了,玄凌起身在屋里转了转。
沈望舒刚缓过劲来,就看见皇上拿着她闲暇时做的字画从书房出来了。
“这可是你写的?”
“是,平日里打发时间用的。”
“你习的可是颜体?”
“是。”
“不错,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倒不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臣女幼时由我爹亲自开蒙,从小便学颜筋柳骨,虽也习卫夫人的簪花小楷,但到底比不上从小练的颜体。我爹说就连我哥写的都不及我好呢。”
“这是事实,你哥那手字真拿不出手。不过,臣女?,望舒,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已经入宫了。”
玄凌心中觉得有些好笑,抬手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
似乎是融洽的气氛给了沈望舒勇气,沈望舒盯着皇上开了口“皇上,妾身能求您个事吗?”
沈望舒觉得这样的自称乖乖的。
话音刚落,沈望舒就感觉空气一滞,就连屋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但话已出口,还是要硬着头皮说下去“皇上您能准我以后随意出入藏书楼吗?我看那些在家无缘翻看的书籍实在眼馋的紧。”
玄凌见沈望舒开口求事,心里一肃,想着这沈家的女儿竟能蠢到还未侍寝就想讨要好处,本想甩袖走人,但为了给沈家几分脸面还是忍下了,却没想到她所求的竟是与朝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倒是一愣。
“早就听闻沈家之女擅书擅棋,喜爱读书,颇有痴性,没想到还真是名副其实。”
“皇上嘲笑臣妾。”
看着重新笑起来的皇帝,沈望舒终于舒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许是沈望舒这一番让皇帝开怀,皇帝竟是于沈望舒毫无敷衍的交谈了一个晚上,从诗词歌赋聊到了琴棋书画甚至手谈一局。
当然最后谈到了床上,沈望舒与皇帝共赴了一场彼此食之髓味的云雨巫山。
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想好久,快写哭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