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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四十分,穗群原校区主干道。
“……好慢。”
今天的校园,各处都比平时更为喧闹。置身于令人心浮气躁的空气之中,远坂凛有些不耐地仰起头,直直眺望着远处气势恢宏的高楼尖顶。
晨风掠过大地,吹拂起少女丝缎般光亮柔滑的黑发,但却吹不散她心中不断堆积的焦虑与狐疑。
距离她召唤成功、从另一侧出口离开大楼,已经经过了三十分钟以上。
穗群原召唤仪式在校方大刀阔斧的改造之下,以批量生产与流水线业为目标,应该已经大大简化了才对。凛的召唤过程还不到两分钟,以此类推,即使樱和皋月动再慢,这时候也该出来与她会合了。
“……咦。说起来,今天早上我有看到樱吗?”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凛不禁像坐上弹簧一样“蹭”地跳了起来。
虽然很想立刻飞奔回大厅查看情况,但“已经持有servant的master”是被严令禁止返回现场的。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这是因为往年有人召唤英灵之后,立刻冲入大厅展开无差别扫荡、众人好不容易才将其制服的缘故。为了尽可能地减少竞争对手,魔术师的卑劣程度总能轻易跨越人类的想象。
也许是由于纪律严格,凛去年参加的第五届圣杯战争十分平静。
(但愿,今年也不要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就好了……)
就在如此沉思的少女身后,有股蕴含着强大魔力、像是将空气压缩到极致的浓密气息摇曳起来。
“哎呀,别那么僵硬啦,小姑娘!我看不会有什么问题,说不定她们正为好运而祈祷呢?”
然后——犹如
摇撼树木的狂风一般,豪放而粗野的男声不经介质,也并未响彻周遭,而是化为某种魔力信号直接注入凛的脑髓。
master与servant之间,能够通过意念进行交流。
“……”
凛叹了口气,同时再次确切地、无可动摇地认识到,这个性情爽快而又轻浮没正经的男人,就是自己本次圣杯战争中的servant了。
就实力来说没有不满。真名是库·丘林,拥有“光之子”等诸多美誉,堪称是凯尔特神话中家喻户晓的大英雄。本次以lancer职阶召唤,他精湛的枪术与宝具“穿刺死棘之枪”——gae
bolg的神威,想必也能得到酣畅淋漓的发挥吧。
但是,凛的烦恼仅有一点——
“好运吗……我啊,lancer,其实是想召唤☆5来着的啊。”
“可是,你为什么却只有☆3呢?”
如此这般,少女以空虚的声音、简洁直白的言语,吐露出全球非洲人共同的绝望。
“哈!说得好啊,我也正想找设计这套系统的人问个明白!”
对此,lancer就以加倍爽朗的嗓音来回应。
“说什么‘重在参与’,所以就大幅提升master的数量,却给servant设下这种麻烦的等级规定。要想在对等条件下痛快地战斗,恐怕比赢得圣杯战争还困难哪……”
打从心底感到遗憾似的,lancer感叹着现代社会的繁琐与无聊。
正如他所说,穗群原圣杯战争除了人数众多之外,还另有一条规则:servant的星级限定。
从☆1到☆5,所有英灵都被设置为某个特定的“星级”,初始状态下区别不大,但越是高星的英灵就越是能通过战斗获得成长,换而言之,☆5将会在竞争后期展现出压倒性的优势,也是所有master梦寐以求的目标。
三星遍地走,一星不如狗。同人不同命,没五玩个球。
这就是穗群原圣杯战争的现实。
““唉……””
凛是为手气欠佳,lancer则是为无法尽展实力而不满,两人再次同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
伴随着他们吐气的声响,召唤场地所在的顶楼窗口,忽然放射出闪电一样强烈耀眼的白光。
紧接着,雷鸣般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贯彻鼓膜,敲碎了晴朗无云的天空。
“唉………………诶?”
远坂凛目瞪口呆,头一次无法理解自己亲眼目睹的画面。
好端端抽个卡,怎么就…………炸了??
※※※
一刻钟以前,顶楼大厅。
“我、我说深深深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无法回答,间桐君。我和你一样对现状一无所知,另外,请你现在立刻放开我的大腿。”
和在外等候的远坂凛一样,此时此刻,深町皋月也正为内心挥之不去的焦躁所裹挟。
——异状发生得太过突然。
方才那少女一击不中,当下便撇开慎二提着刀朝外跑去,皋月紧追其后,无奈门外过道上人来人往,兜兜转转之下,终究还是跟丢了少女的踪迹。待她四处搜索一周,两手空空地返回到召唤大厅时,内中已经完全变换了一番景象。
一言以蔽之,就是“有好多刀啊”。
日本刀、菜刀、美工刀以及……青龙偃月刀,手持各种锋利刀具的学生,正像方才那位少女对间桐慎二所做的一样,一个个面带微笑,目露红光,向其他毫不设防的参赛者挥下刀刃。
“…………诶?”
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
显而易见地,他们并不是审神者。
皋月踏入大厅时,有些反应不及的学生已经倒下,其他人则像慎二那样侥幸避开了第一击,正一面闪躲,一面试图以魔术还以颜色。四下里火花与刀片齐飞,哀号怒骂之声不绝于耳,场面十分混乱,一片狼藉。
物理攻击对上魔术,怎么想都该由魔术方占得上风,但对于常年观摩凛修习中国武术的皋月而言,“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绝不仅是个滑稽的笑话。再加上袭击者仿佛不知疼痛般横冲直撞,个个彪悍惊人,虽然幸存者多少有些战力,面对这通劈头盖脑的菜刀也只能专心防守,一时难以脱身。
(……幸好樱今天迟到了。对了,说到樱……)
皋月放眼环顾,一眼便瞧见慎二正朝桌子底下钻去,脸面伏低到与地板齐平,只露出了香蕉船一样高高翘起的屁股。
“……”
她无声抬起手来,一把拧住某个高举切肉刀的男生手腕,顺势将他整个人悬空提起,原地旋转一周半之后远远地抛了出去。
没时间思考缘由了,皋月想。
当务之急,她得先穿越这片战场,把那个辣眼睛的香蕉船拎出去再说。
虽然她觉得慎二早已无可救药,但樱不知是出于亲情还是人道主义,始终央求皋月和凛“不要对哥哥太过严苛”……毕竟他连个大新闻都搞不了,只是根人畜无害的废柴。
(嗯,废柴这点我倒是不否认。)
就这样,皋月一面叹息着樱的天真懦弱,一面以慎二为目标,左冲右突撞散了混战的人群。
最终,就演变为这样——
她不得不一边庇护着间桐慎二,一边从刀山剑树之中突围的艰难情形。
“间桐君,以防万一我问一句。”
维持着滴水不漏的警戒架势,皋月朝慎二投去一瞥,以淡泊的口吻提出疑问。
“这些,该不会全都是你得罪过的人吧?”
“没那可能吧?!!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啊!!!”
慎二发出凄厉的高呼。“搞什么,搞什么啊这些家伙……趁着我还没有召唤出servant,就在这里为所欲为!开什么玩笑,我可是间桐家的继承人,怎么会败在这种低劣——咿呀呀呀啊啊啊啊!!!”
仿佛要回应慎二虚张声势的挑衅一般,又一道寒光照他面门刺来。但对方很快便被皋月扣住肩膀,刀尖也停留在了慎二鼻梁的一寸之前。
“毫无线索吗。那么,就只能直接向对方询问了。”
皋月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同时翻转手腕,将那人拖近并且冲他胸口补上了一记飞膝。
“——你好。”
面对弯下腰干咳不止的青年,皋月一手揪住他刘海,从上方投以电话客服般职业化、无机质的平坦声线。
“我想知道这次袭击的幕后黑手。可以麻烦你告诉我吗?”
“喂、喂,深町。”
慎二战战兢兢地探出头来,“我说啊,你这样问会有结果吗……”
“我充分注意了措辞礼貌,没有问题。理论上不会引发抵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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