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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仓库,这里分外区和内区,外区存放药材杂物,内区是军火制造处,这里有专门一支队伍把守,非特别人员不能进入,这些人平时的身份就是库管。
端午和粽子在仓库尽职尽忠,生儿育女,这些年也不晓得生了多少窝,现在跟二月差不多大的六只小狗,瞅到机会,就会跑到粽子身边缠着,常被端午咬得“嗷嗷”跑开。
康宁拉着二月过来相亲,它们见到二月很嚣张,仗着狗多势众,大骂,飙嗓门,二月确实没有吵架的天赋,气得学起了狗式狼嚎。
二月被牵到旁边的窝里栓好,康宁去狗窝把叫的最凶其实很怂的乌茶抓过来,跟二月塞到一窝,乌茶在角落里“汪汪”两声,被二月龇牙咧嘴的瞅了瞅,乌茶就变成“呜呜呜“。
康宁进内区安例巡视,她不懂里面的活,只是缺了什么,她想办法托人买来。
巡视到药房,松子岭的老百姓会将地里挖过来的草药拿过来换些钱,学徒们正在老师傅的带领下辨认验货。
姚宝儿看到康宁来了,站立行礼,康宁看到,笑着给他回敬。这孩子的姥爷去世了,跟着舅舅生活,结果舅舅身体也不好,家里请来巫师测算,指着孩子说他命硬克亲,姚宝儿在舅舅家不自在,独自跑出来当童子兵,静雅见他训练完有家不回,整日在外瞎晃荡,索性招他进来当学徒,学徒们医馆管吃住。这孩子用功又勤快,表现极好,医馆里的师傅很是喜欢。他舅舅来看过一回,给孩子带了些东西,抹着眼泪走了。
康宁感叹,缘分这东西真是奇妙的很,该是自己的怎么都跑不掉。
“康团,又出来巡视啊?“郭营长的媳妇手上提着几服药,热情的朝康宁打招呼。
康宁关切道:“郭嫂子这是怎么了?”
“这药是给我加老二抓的,上次的药吃着效果不错,给他再吃几副,康团您忙,我走了,“郭嫂子性情豁达开朗,家中里里外外全是她一人忙乎,再加上有个残疾病孩成天需要伺候,非常不容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郭营长特别想要个男孩,可一直不敢再生,私下找康宁几回了,问能不能治,康宁对这种情况也是缩手无策,无能为力。
康宁带着人一路查岗查哨,打发时间,二月和乌茶跟着,乌茶就是怂,不要狗脸,这会彻彻底底的成了二月的忠实走狗。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怕两只家伙捣坏禾苗,只得栓了狗链子。
顺朔边境处老百姓间进行交易马匹、牛羊、矿石、茶叶、布匹丝绸、药材等等等等,说是老百姓,其实就是各家的武装便衣带的人,各取所需。
康宁带着礼物拜访了几家族长,不为生意,只为人情,沙港旧城到处被烧得黑呼呼的,依然封锁着,据说里面不干净,有人进去后出来后就病了,还传染,好在当初康宁预测过可能会出现此种情况,知道如何阻断防治,不过这里的医疗条件太差,隔离防治比较粗暴野蛮。
族长领着康宁他们巡考矿场,这里的矿石看得随行的几个行家激动万分,康宁不得不暗中提醒他们注意影响。
有什么可激动的,这些玩意拉回去可费事了,人为财死的感觉。
康宁一行人护送物资回城时,一路不太平,恒火国的兵匪鼻子比狗还灵,这些人打不过就跑,还没法追,怕中了调虎离山的伎俩。等到了松子岭的时候,地里的庄稼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收割。众人一边抢收庄稼,一边打击恒火国的兵匪,却是越打越多,很不寻常,彭羽立即向总部发送消息,调兵遣将死守抗击。
此时恒火国的骑兵,正兵分多路攻打大顺,一路从西到东横扫大顺,起初来袭扰松子岭的骑兵不过是他们的探子。
很快长纳河再次成为重要的枢纽通道,戍边军不段向西增兵,松子岭成为大顺军据点,一下子聚集了数不清的连队,地里的那点粮食,还没收完就被抢购一空,有的连队钱都不给,打个借条盖上大印,粮就被叉走了。
康宁领着农肯部的人拿着一堆借条找到旅长,鼻涕眼泪一大把的诉苦、告状,要说法,旅长被他搞得头疼,又到师长那,师长下令等战役结束后,给松子岭拨款、给粮,安排这些抢粮的连队,到松子岭听候差遣。
大家也同意了,毕竟没有这些人来,恒火国的大军打到这边,松子岭也不一定能保住。
经过四个多月的抗击,东路恒火国的骑兵被击败溃散南逃。
大雪纷飞,松子岭又恢复了平静,要不是松子城又扩大了,还以为前一阵做了个累死累活、乱七八糟的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