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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虎带着路,领着众人出了城。
康宁看着眼前的景象,跟以前来时不太一样。土地应是春上长过庄稼的,田间有房子零零散落着,有人放着羊在地里吃草。
“虎哥,这是去那个制药坊的方向吗?”
“是的,现在那里更大更漂亮。松子岭打仗的时侯,此处成了后勤物资的中转场,建了很多配备的设施。”
天空中飞鸟不少,有的很大,像是老鹰或秃鹫,看到这些就想到雪神山上那些安安静静等着吃死人肉的玩意儿。
众人朝长纳河的方向走,渐渐看到长纳河宽阔的河面,白茫茫一片,结了冰,现在是枯水期,侧边河床露了出来。向前方看,远处停了好多船只,像个码头,还有人在施工,岸边建了大院子,一排排的房屋在其中。
康宁笑着扭头朝马车大声道:“袁哥,是我狭隘了,上次来时,我还想,把钱投到这里的人,脑袋被驴踢了,现在看来是我的脑袋被驴踢啦。”
袁虎哈哈大笑:“别说你了,我天天跟在老大身后,起初也觉得钱投在这儿会打水漂。这里离莫城又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凉一片,莫城很繁华,本身就有码头,谁来咱们这边啊。可松子岭战事一起,这里就热闹了,地方大,粮草、人马全部集中到这儿向前线转送。现在虽不打仗了,但人气比以前旺了。有造船厂、木材厂都落户到这边了呢。”
走近了返而看不见码头的情况,被高墙围住了。木材厂除了房子有院墙,其它全是露天摆放,东一堆西一堆的也不怕人偷。
狗乱叫,还好都用绳拴着,见有一群人马过来,工人们纷纷朝这边看。
又听到牛羊的叫声,右边不远处是专一养牛羊的,院门口有卖肉的摊子,还有商贩在此卖些生活用品,小孩本来乱跑的,见到袁虎他们黑着脸,连忙躲到大人身边。
康宁闻到熟悉的药味,看来制药坊快到了。
粮食是存到这里了吗?
袁虎笑道:“康宁,我听他们说,上次你蒙着眼,光靠鼻子闻,就把你制的药全找出来了,害得我们袁大当家损失了好大一笔呢。”
康宁怨念道:“别提了,那次我鼻子不对劲了好久!”
要不是鼻子失了灵,也不置于喝了酒上错床,连姐的味也辨不出。
袁虎出示了牌子,门口的警卫开门放行。
这是后门,进来后,里面果然变化很大,围墙和一排排的房子错落有致,全是青砖彻成,地面也用砖石硬化,这可比松子城看着气派漂亮多了。
立即有人上前迎接,众人下了马,立即有人过来牵马,袁虎和一位负责人将袁智杰扶下马车。
负责人道:“袁董,辛苦了,袁总他们也刚到会议厅。”
袁虎对康宁道:“一会儿你们要忙,我拿着包。”
袁智杰对道负责人介绍道:“这是松子岭军务处的康宁康副团长。”
他又跟康宁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库区总负责人廖明仁。”
“康团好!”
“廖总好。”
廖明仁有些疑惑,笑问:“袁董,咱们药行有位副董也叫康宁,我一直没见过,是康团吗?”
袁智杰:“嗯。”
什么意思?她是药行的副董?她什么时侯答应的?
康宁把袁虎拉到一边小声问:“虎哥,他们在说什么副董康宁,是我吗?”
袁虎点点头:“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要问老大。”
肯定是袁智杰搞的事!这么多人在,只能等没人时再问,她突然想到那个小牌牌上写的职位,摸出来一看,可不就是副董,还以为职务是瞎编的。
到了会议厅,里面已坐了许多人,穿官服的就有好几个,康宁是一个也不认识。
见到袁智杰进来,大家都站了起来。
袁智杰微笑着从容的打着招呼:“让大家久等了,快请坐。”
袁智杰一个商人,按道理他比这些官方的人地位低,现在这些人反而对袁智杰客气的很,毕恭毕敬的。
袁智杰给大家介绍道:“这位是松子岭军务处的康副团长,目前兼任农垦处的部长。”
康宁起身朝大家敬礼,这些人也起身施礼,相互客气一番又坐下。
第一次有官老爷对自己这么礼貌,康宁还挺稀奇,这里的官老爷真是平易近人!
松子岭原来没有官方参与管理,军方攻占后成为军事驻地,现在开展农事生产,牵涉到方方面面,军方全面独揽肯定不行,司农司契机介入已成必然,康宁想,她这个代表军方农垦部的部长估计干不了多久了。
康宁简单介绍了松子岭的情况、未来愿景,以及目前的困难等等,她说得慷慨激昂、眉飞色舞。
可这些穿官服的老爷一脸沉重,那个地方是个什么鬼地方,他们门清。
朔古国过来的流匪,年年来此闹腾,当地人也是私斗不断!
水路通了还好,陆路难走得很,送去的物资还经常路上被打劫。
地是很多,大多是荒地,没钱没人谁愿去开荒种地呀,到头来长出的粮食还不够驻军塞牙缝呢。
军队这帮人失心疯,自己折腾就算了,现在偏要他们加入,一帮兵痞子,他们能指挥得动吗?
现在只能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穿着官服,不作为会掉脑袋的,只能陪着耗。
康宁说得口吐白沫、兴奋不已,这帮老爷听得如痴如醉跟死人似的。
她一拍桌,这帮人醒了,赶紧鼓掌!
官方也有代表讲话,内容就是官方现在各种困难,将从政策上大力支持,冠冕堂皇的话说的非常漂亮,实际问题一概不提。
会议结束,康宁将袁智杰叫到一边,不满的问:“找这帮人来干什么?明显是有困难他们不愿意上,等将来咱们发财了,他们贪功、贪钱比谁都狠。粮种你要是有的话,别跟他们说,让他们先想办法搞,搞不来就请他们滚远点。我现在看到他们就烦!”
袁智杰笑了笑:“你先去办公室坐会儿,我去安排一下。”
袁虎找了间办公室,让康宁进去休息。真简陋,一张桌子几张方木凳,烧的是地暖,很暖和。
泡了茶刚坐了一会儿,就有人敲门
来了两人,年长的打招呼道:“康董,你好!”
康宁站起来看着来人,其中那个年轻人当即跪下磕头,康宁忙将人扶起来:“这孩子磕头干什么?快起来!”
年长的激动的问:“康董,你还记得我吗?”
真是的,非要让人猜干嘛,要是猜错了,双方都会尴尬的。
康宁仔细看了看,想起来了:“程老,你好呀!”
程凤鸣非常激动:“康董,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多索的爷爷您那次来救过他一命,娃子知道您来,非要来给你磕个头感谢一下。”
康宁忙问:“你爷爷身体好吗?”
小伙子紧张道:“谢谢康董关心,他身体还可以。”
程凤鸣夸道:“这孩子很崇拜您,一心学您闻味辨药,非常刻苦,现在进来的所有药材,他蒙眼就能嗅出来。”
康宁由衷的赞道:“这孩子将来定比我强,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乱玩不学好呢。”
程凤鸣邀请到:“康董,你要不要去车间看看?”
康宁忙到:“我要等袁董商量事情,先不去了,你们忙。”
肯定不会跟这老头去,万一老头再整什么幺蛾子,非把人烦死。
又等了一会儿袁智杰进来,康宁给他倒了茶问:“我这个康副董是怎么回事?”
袁智杰喝了一口茶:“你是这里的股东之一,你主子没说吗?两层干股他让写到你名下了,康老板!”
康宁来了劲:“我现在能分多少钱?”
袁智杰白了一眼:“我还以为你会推辞不要。”
康宁笑道:“我主子都同意了,我为什么不要!多少钱?”
袁智杰拍了拍身上道:“你现在大概能分个三千两左右吧。”
康宁脸上没什么激动的表情,袁智杰问:“你这是嫌少?”
她摇摇头:“没有啊,我在想这钱怎么花。”
袁智杰看着她道:“你无需想,我已帮你把这钱又投进去了。”
康宁愤愤道:“你还不如别告诉我这事,害我白高兴一场,你干嘛替我作决定啊?”
袁智杰盯着她道:“就凭你跟我上过床!”
康宁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谁他娘的跟他上过床!就是上了,这嫖资也太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