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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果将晚饭送过来。
康宁看他又坐床上吃饭,粥还是于果亲手端给他的,又不是重症起不来,娇情!自顾自吃着,懒得管他!
康宁故意吃饭很大声,觉得不过瘾,酒还有很些,倒了小半碗,边吃边喝。
某人下了床,把酒碗的酒倒掉,酒瓶沒收。
康宁批评道:“不让喝说一声,倒了干嘛,真是浪费!”
袁智杰冷着臭脸:“你酒品太差。”
康宁本要辨驳的,一想还是算了,连床都能认错,可不是一般的差。
“你坐这里一起吃,不行么?”
“没位置。”
康宁将小榻挪了挪,道:“这不就有了。”
有酸菜煎饺,康宁给他夹了一个。
“我不吃馅儿。”
康宁无语道:“行,你把馅夹给我中了吧。”
见他不动,康宁只得拿了干净筷子将馅一个个分出来。
他只吃了三个饺子皮,喝了一碗粥,就搁下筷子。
难怪人家有钱,吃得少,好养活!
吃完饭,康宁要了纸笔,将药茶方子写下,还详细写了熬治方法和注意事项,以及什么病症时使用等等,又将针灸术位图画下来。
把于果叫过来,对着纸上的内容一一教他如何做,这孩子很有灵性,做事细心,一点就透。
康宁道:“熬药虽和做饭相似,但用料要严谨,不是你爱吃甜的就多加些糖,爱吃酸的多放醋,每一味药的改变都能影响药的效用,万不可马虎、轻率……”
于果紧张道:“康哥,我怕我做不好,府里的大夫在,我叫他过来。”
康宁摇摇头,郑重其事道:“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让我教的。”
拿着几页纸,于果却觉得挺沉,求助的看向袁智杰:“主子……”
袁智杰淡淡道:“仔细学。”
药调制好后,康宁让于果也尝了尝。
“给你主子盛一碗,让他喝了。”
康宁拿着书躺榻上看,这书全是密密的字,连个插画都没有,看了几页又想睡觉。
袁智杰看向康宁道:“你的方子不是要收钱的么,这么轻易的给了人。”
康宁看着书,道:“于果这孩子我喜欢呗!”
袁智杰冷冷的:“那我把他送给你好了。”
康宁笑道:“不行不行,我成天东奔西跑的,这么好的孩子我可舍不得让他跟着我受罪。”
袁智杰哼道:“你找媳妇干什么,不也是跟着你受罪!”
康宁胡诌道:“那可不一样,媳妇是亲人,跟我是一体的,抱着媳妇睡大街,那叫同甘共苦,但是抱着人家小男孩这样,那就是变态!”
袁智杰突然生起气来:“闭嘴,你跟你主子一样,狂妄粗鄙,令人生厌!”
康宁也来了气,说自己可以,扯到主子身上干嘛,不怒反笑道:“我看你是小肚鸡肠吧,成天像个娇滴滴的公主,喜怒无常,你媳妇受得了你满身臭毛病吗?早晚会被你气跑。”
袁智杰气急:“滚!”
康宁笑道:“我就不滚,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叫人把我打出去。”
袁智杰下了床,开门就要出去,康宁冲上去把人夹住,闩了门,扔到床上,拿被子压着不让他动,袁智杰动不了就伸头咬,于是两人就咬到了一起,牙齿和舌头都用上了,嘴里有了血腥味。
袁智杰松开她,康宁喘息着站起来,屋内气氛相当诡异。
康宁的嘴唇又破了,流了很多血,用手压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康宁抱怨道:“喂,你真是狗,咬得这么狠,我这样子怎么出门?“
某人又扔枕头,康宁抓住,手上的血沾到上面。
康宁终于确认眼前人对她真有不单纯的心思,这不乱球了嘛!
他喜欢男色,要发现自己是个女的,还不满世界追杀!
她已经尝够了被男人报复的苦头。
康宁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不该有的画面,袁智杰除了上厕所,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装模样的诊完脉,康宁重新配方抓药熬煮。
于果看康哥嘴唇都破了,主子枕头上也沾了血迹,他不好意思乱想。
于果问:“康哥,这个好像跟昨天不一样。”
康宁有气无力道:“不错,你观察得很仔细。这副是专门给你主子调理身子用的,肯定不一样,连喝九日,一天三次,饭后用。”
主子身子骨本来就不太好,康哥人高马大,又是练家子,主子肯定吃不消,康哥气色也没昨天好,这一晚俩人……
天呐,以后怎么伺候啊,太尴尬了。
康宁看着于果这小屁孩脸红红的,不会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吧,大爷的,自己在这孩子的心中污了!
康宁在外面晃荡了一上午,她现在不太敢面对袁智杰的那张脸,一看到那张脸总想看人家的嘴,太猥琐了。
袁青是个过来人,情侣之间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不过这两人可不行,处理不好,自家这位不知道又要怎么翻腾了。得想想办法,把人弄到眼皮子底下,花钱养个男宠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安分守己就行。康大夫人品不错,虽然有些爱钱,这倒也不算什么坏毛病,谁不爱钱呢!
中午,袁青在餐厅找到正在吃饭的康宁,递了个红包给她:“康宁,这是智杰让我给你的,你这两天辛苦了。我家这个小祖宗脾气确实有些骄纵任性,脸皮还薄,明知自己有错,还死要面子不低头,但没什么坏心眼,对家人懂事、孝顺,对朋友够意思,处久了你就知道。你心善人又好,医术也杠杠的,智杰由你照顾,我很放心。”
康宁打开红包看了看,笑道:“谢谢袁总,但这个钱我收不了这么多,方子和针灸之术我只取八百两,其余的你拿走吧。”
袁总笑道:“钱我不能收回,智杰交待的事,我要是办不好,他会给我闹的。你自己拿给智杰,老哥求你别为难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康宁暗骂,这个贼皮,黄莲裹蜜给我下饵呢,自己弟弟好男风,会不知道?
手里的两千两银票,真球烫手,这不就是卖身钱么!
心一横,怕个毛,不就是啃了个嘴么,我是被迫的,之于你有什么鬼心思,关我什么事。拿银子砸我,别说两千银票,两万现银老子也能背回去!大爷的,嘴都咬破了,权当是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