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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尽她所能的为原主偿还恩情,让那些可爱的人们得到幸福。
既然心中满意了,那么就该手为这两个丫头准备嫁妆、婚事了,虽然碍于她们的身份不能张扬但莫筱还是会用心将小丫头们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这样的话似乎又该回去那所华丽的牢笼了啊
回宫之后,生活像是又回归了以往的清冷平淡,关于后妃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种听起来就十分带感的事情,说实话莫筱她还真的没有碰到
说好了的栽赃陷害,受宠小妾爬到正宫原配头上的事情呢
这后宫佳丽众多虽然全是摆设,难道她们一个两个的都如此安分守己不成按照常理来讲,后宫之中的是非最多,可到了她这里却安分到让她连个寻乐子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这也怪不得那些妃嫔们不想惹事生非,实在是她们的陛下太过理性,是最让太后满意的雨露均沾恩宠像是计算好了似的,谁也不多不少
没了宠冠六宫的妃子,她们再闹腾又能翻出什么花样徒惹那人不快自己也不好过罢了
别的尚且不谈,就算妃嫔之间真是有什么矛盾,怕心上人不喜累着的皇帝阁下已经将这些琐事都交给了太后打理所以莫筱,实在是清闲的很啊
不过最近就快要到了太后的寿宴,别的暂且不提,这自个的寿辰安排太后自然不会亲手去操办。
为了让自己不闲的发霉,莫筱主动去找了在御书房认真工的陈尘
提起这个话茬,还没等到莫筱主动揽下这个工,陈尘就已经笑得灿烂围了上来。
“筱筱,这种繁琐的工我已经安排了德妃她们几个去做了你放心,我绝对舍不得累到你。”
这满满的求夸奖求表扬的语气啊莫筱憋了满肚子气却硬是没办法撒出来这种憋屈感,不想再有第二次。
好吧没有打发时间的事情可做,莫筱只能继续当她的闲人,每天日上三竿方才起身,而后练字、看书、画特么的快要闲死她了好不好嘛
时间在莫筱过的堪比乌龟爬的速度,可当那场寿宴突如其来就到了的时候,她却骤然想不清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些什么。
貌似吃与睡占据的时间最多,手指暗自戳了戳脸上的肉肉Д果然是长胖了许多,脸上都有些婴儿肥了
太后寿宴姗姗到来,明明她不是什么主角却偏生必须得要隆重打扮被按在梳妆境前勒令不准乱动的莫筱心中碎碎念叨。
她与陈尘还有笑容满面的太后一同压轴出场,得福尖细的声音响在场内众人耳边,原本喧闹的气氛便瞬间安静下来。
整齐的跪地,就连请安的声音都是在一个调上
“平身吧”沉稳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哪里还有丝毫往日在莫筱面前那种不正经的调调。“今日是母后寿诞,诸位爱卿不必拘谨。”
他唇角含笑打着官腔
高台下的高官大臣也纷纷应是,一个个向着太后说道着祝贺之词惹得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年逾半百但却依旧不失典雅的美貌贵妇人娇笑连连。
莺歌燕舞,觥筹交错间尽也是一副其乐融融,君明臣贤的场面。
坐在陈尘一旁的莫筱面无表情,神色清冷实则心中不断:呵呵呵这真是一群虚于伪蛇的老狐狸还有一匹野心勃渤的小崽子们,真不清楚明明做个皇帝这么累,还偏偏有那么多人宁愿踏着累累白骨也非得登上那个位置。
正在莫筱暗自瘪嘴神游天外的时候,有娉娉袅袅身姿优美的女子在宫宴中央展示着美轮美奂的舞姿。
变故突起,正跳着柔美舞蹈的舞姬纷纷手持刀刃刺向高高坐与龙椅之上的帝王以及一侧的朝廷重臣。
众人皆惊慌忙躲闪逃命,一时间忘记该如何应对,有反应迅速的人已经大呼守在外面的锦衣卫,亦有武将向刺客追去,不过入宫参宴会向来不准携带武器,双手难敌四脚,他们半路便被不要命的其他女子缠上只能勉强招架应对
陈尘此刻却依旧平静如初,就好像下面混乱的场景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一场笑话,就连向自己刺来的那把泛着银色光芒的匕首亦如同不存在一般
他现在还面不改色的瞧了一旁依旧正襟危坐的皇后,她此刻并没有常人该有的慌张神色就连一丝一毫他都没有从她眼中寻到,她此刻似乎再看台下的什么人,认真细致的就好像除那人之外一切都入不得她的眼,包括自己。
而被她注视的那人不用去看,陈尘也能猜到对方就是他的那位胞弟他竟然还傻傻的以为这一世她会仅属于自己,可是他却忘记了曾经那般深爱的人如何能够轻易放下,就如同他至今仍放不下她一般
想到这他如今竟还有心思感到悲伤一时恍神那冰冷的匕首就到了眼前,下一秒耳边却响起刀剑入肉的声音。
莫筱原本正在欣赏场内风轻云淡对付着四五名杀手的宁王陈啸,原主爱之入骨的那个男人。
她盯着陈啸看了许久,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她始终找不出那个男人身上任何一处比得过陈尘,暗自为原主的眼光叹了口气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瞄到一旁森然的寒芒,而陈尘这个笨蛋,他居然在发呆特么的这个时候发呆他是想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虽然心中各种吐槽暴怒,身体却先于意识出反应,毫不犹豫的挡了上去,刀剑入骨的时候“真疼”是她仅剩的想法了
陈尘回过神不在意的看向前面,然后那抹随意瞬间消散变化为惊骇之色,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瞳孔之中唯一映现的便是身着正红色凤袍的女子胸口插着一柄匕首,嘴角溢出鲜血缓缓在他面前倒下的一幕。
风轻云淡的表情彻底僵在脸上然后龟裂,他是真的慌了神,一掌把罪魁祸首生生拍飞,伸手将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女子拥进怀里,手却慌乱的不知究竟该放在哪,他整个人都是不知所措,不过在看到一旁手中尚还握着滴血的匕首的女子时他的目光变得寒冷透骨。
“一个都不用留。”
冷冽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将怀中女子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寝宫脚步略有些踉跄却格外坚定。
他现在心里乱的很,他设想过无数的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她会为自己挡刀,不是因为不想只是清楚的知道那是痴人做梦而已。
因为从始至终她在乎的只有那人,在她心中从未有过自己丝毫位置。
他懂即便每次自欺欺人却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个悲哀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心痛过吗当然,心脏曾经痛的如今已经开始逐渐变得麻木不堪
可是为什么呢刚刚自己差一点就想要放弃还她自由了,她如今却做出这种让他不由再次生出希望的事情。
真的是陈尘在心中轻声叹息。
果然莫筱,重生一次又能如何即便我再剧烈挣扎都还是逃不过你这场劫难。
所以哪怕终归是梦一场,但愿时间也能长一点,更长一点
宴会上的已经被飞快平息,没人敢走刚刚陛下发怒的模样像极了噬人的罗刹
宫中所有太医不过一刻钟便都已经跪在了寝元宫前,一个接一个的为躺在里面的皇后娘娘诊脉,他们心中亦是震惊的,要知道莫说这后宫中的妃嫔就连他们这群太医都未曾进入过皇帝的寝宫。
并非是皇上从不生病而是他禁止任何人碰触他的领地
可是皇后如今却安然躺于龙榻之上,虽然说是因为皇后为陛下挡了一剑但凤鸾宫离遇刺的地方也并不遥远。
可陛下却亲自抱着皇后进了寝元宫,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在这个个都是人精的地方可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更何况陛下面上那藏也藏不住的担忧,心疼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得到了某种讯息,本就不敢大意的他们更是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许多,唯恐一个不小心,脑袋便搬了家。
、第九十四章陛下,臣妾知错17
宫宴之上的那场最终被以狠厉的手段平息,十数名刺客无一生还,所有牵连此事的人分分锒铛入狱,就连空气中似乎都还依稀可以嗅到浅淡的血腥气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果真如此
如今已是深夜
与外面人人自危的情况相反,房间之中黑漆漆的格外静谧,唯有月光洒进来的点点银华堪堪照亮这一室薄凉。
莫筱的伤口已经被太医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了,幸而剑锋微偏,没有伤及心脉她的伤口看似凶险,但若无意外好好调养一番就能活蹦乱跳。
只是这胸前的伤口处恐怕肯定会留下疤痕了。
看到别人为她处理伤口的场景格外让人不喜,为了不让自己委屈故而上药什么的均是他屈尊降贵亲自动的手
因为动生疏而他又怕莫筱会感觉不适,因此他上药的时候小心翼翼到了极点。
这副画面在跪于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头也垂的很低却不可避免看到的众位太医眼中,他们往日里那位不言苟笑的陛下如今就像是对待珍贵的无价珍宝,温柔细致到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让他给碰碎了一般
心中的惊愕太多,如今只能再一次重重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平日里谁能够想到到,这般温柔细腻的模样会有一天出现在他们这位一向手段狠厉的帝王身上。
之前尚且不敢确定,可是如今已经让他们足够清晰的意识到了皇后对于陛下的意义
想到宴会上的凄惨状况,他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是没有想到这位后宫中最为沉寂的主子才是最为惹不起的存在。
等到伤口已经完全被药膏涂抹,陈尘方才敢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目光中满是心疼自责,却偏又自虐般的不肯从她伤患处移开分毫。
他的手指微颤,似乎想要抚摸一下那堪称骇人的伤口,却又在指尖即将碰触到她肌肤时像是灼烫到了似的飞快弹开。
温柔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后已然变得冰冷,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颤颤栗栗的太医,有一瞬间的狠辣之色从眸中划过,就在他即将付诸于行动时却被床榻上人略微的轻声呓语打断。
带着虚弱与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小尘子”她的声音轻的低不可闻。
幸好幸好他离她够近,也幸好他听力极佳。
所有的阴狠心思像是随着她神志不清的一句谓叹烟消云散。
他目光怔然,这个久违了的称呼,是他们幼时为伴的岁月里最为动听的音律。
那时的她不似如今这样清冷如莲,活泼动人的像只永远都会欢乐啼叫的喜鹊;而那时的他亦不像如今这般狠辣果决,单纯愚笨的为逗她一笑傻傻的努力着
也许尚还只是幼年之时,他就对她有非分之想
否则怎么不愿理会旁的女孩子,单独只想要为她摘花送果呢
他这般在心中轻笑着回忆。
一旁有细微的声响打断他的追忆,并非是莫筱于是他的脸瞬间就变的黑沉,这才想起被他忽略彻底的那群太医。
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为首的那个太医,对方惶恐至极却极有眼色的保持安静俯身退了出去
走出气氛压抑的寝殿后那一群往日里养尊处优的太医都纷纷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又心性稍弱的已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夜里的清风带着微微的凉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拍拍屁股回家找老婆孩子去了
自然也有几位不得不留下来虽是等待陛下的召见,皇后娘娘伤势在身若是这个时候太医院内跑的精光,那么皇后若是有丁点闪失他们恐怕就算是有两个脑袋也不够陛下砍的。
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光线很暗但陈尘却未吩咐候在殿外的宫人点灯,他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痴痴的盯着床上的那抹人影。
檀香枭枭,他坐于床榻边沿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着床上的女子,因为失血她此刻的脸色看起来格外苍白,就连一向红润的朱唇都微微有些干裂
这副没有生机活力的模样让陈尘惶恐不安,他目光紧紧盯着床上那人苍白的唇色,带着站颤与叫嚣的渴望期待,轻轻的一寸又一寸缓缓接近着莫筱,最终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她发干的唇角
紧张到几乎忘记了呼吸,耳边似乎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只余下那急剧跳动几欲从喉中蹦出的心脏。
砰砰砰砰一下又一下清晰的映在耳畔。
这是他与她之间的第一个吻,而且还是他小心翼翼的偷来的。
刚开始只是两片薄唇的紧密贴合罢了,可得到一丝温暖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奢求更多。
他吻的很认真也很青涩虽然他的后宫之中佳丽众多,可陈尘真的没有试过。
虽然身为一个坐拥后宫妃嫔的皇帝来说有些难为情但是,这也的确是他初次与别人接吻。
他可是为了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