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叶的第一时间,流歌先补充了自己的巧克力,直接翘掉交任务的环节,她继续自己的盯梢运动。只可惜流歌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结果还得是她满世界的去找去。
第十演习场雏田一个人对着柱子挥掌。看那样子已经很久了,衣服都浸湿了,甚至木桩上有着点点血迹。流歌想都没想,直接拉住雏田的手,制止了她的挥拳。
“休息下吧,手已经流血了。”
的确流血了,干裂的手掌,有着细小的伤口。流歌看着皱眉,伸手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就往伤口上抹。
“你的爸爸还是那么逼你么,为什么……”话只说一半,雏田把手收回去了,脸色不是那么好看。流歌皱眉,每次都是这样,说她爸爸什么,就摆出这幅样子。
“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这是流歌最讨厌听的话而且没有之一,原因什么的她根本不想去知道。然后流歌用身体力行告诉大家什么是一个混蛋。
“自己废物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这种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她说,强势的拉过雏田的手略微粗鲁的把药膏抹在上面。然后扯下自己手臂上的绷带一点点的裹上。
“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里就算再拼命你也没有能力战斗。”
其实流歌说的是事实。很真实的事实。雏田一直活在父亲的阴影里,被父亲放弃的阴影里,所以每一次战斗都会由衷的畏惧。虽然她自身也不愿意战斗,但是,就算再努力也只是无用的。雏田被她说中了事实,反手甩了她一个巴掌。
流歌沉默的看着她,然后立马还回去了。互抽巴掌,两个人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多说两句话就立马变成这样。
“用打我的这份力量去打敌人,你也不会这么废物。”
凉飕飕的话,流歌不知道什么叫毫不留情。雏田不想搭理她,挣脱出了流歌手,再一次向木桩挥去。
“啪”
手没有打在木桩之上,打在了流歌的肩头。
“你听不懂我的话么,我说你给我住手。”
有点疼,但是对于大脑充血的流歌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是开端,流歌很愤怒,出手伤人不算什么事情,但是脑袋里还有个理智,雏田受伤了,所以,不能太过分。流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要亲人家的,大概是在电光石火间就把人按在了柱子上,对着那张嘴巴就下去了。
感觉很好,比上一次要好多了。流歌享受这个,但是雏田不享受。流歌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雏田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流歌想继续下去,但是雏田不想继续下去。上牙磕下牙,雏田做了她应该三岁时候就做的事情。
咸腥的味道还有疼。流歌嘴巴感觉疼死了,她又没法吃糖了。被咬破了。她想打人。
制止暴力继续下去的是夕日红。她很吃惊然后那一瞬间读懂了的感情,可惜流歌不懂。
“记得没错的话,你是这届的下忍宇智波流歌吧。”
红这样说,站在了雏田的身边。流歌退后一步,眯着眼睛看向红。看着对方红色的圈圈眼,流歌差点晕倒,她有密集恐惧症,而且越发的严重了。
“之前就听说了,你是那个第一军团里经常欺负雏田的孩子吧,以后别这么做了,你是女孩子,多少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吧。”
极尽委婉的话。红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对流歌说的。流歌移开视线看向雏田,对方白色的瞳孔里写满了反感。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想让雏田别伤了自己而已,她来只是想给她一个吊坠而已。
流歌看着银色雪兔,伸手递给雏田,“拿走,波之国拿到的。”
雏田是拒绝。这下流歌的忧伤情绪就算一整盒巧克力都无法安抚了。
后来很久之后,流歌有问过为什么当时她不要,得到的答案是流歌想都没想到的。
——那丑的东西一看就是别人用过的,谁跟你说我像小白兔的了!
后来的雏田确实不像小白兔,但是现在的雏田就是小白兔。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流歌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喜欢雏田的。如果她意识到了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事情了。
佐助找上门来的时候是在半夜,她被佐助从睡梦中摇醒,梦中她正要吃好吃的棉花糖,可惜一睁眼看到佐助那张苦大深仇的脸。
“喂,流歌,醒醒!!”
“干嘛,佐助。”
“写轮眼真的像是家族里写的那样,需要杀死自己最亲的人才能得到的么?”
佐助这样说,然后流歌睡意全无。她忘了,佐助已经已经开眼了,自然能看到石板上的字迹。
“不知道。”
“你是怎么开眼的。”
“写轮眼的话,有人抢我糖,万花筒写轮眼的话,我也不知道,大概时间一到就开了吧。”
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对于佐助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佐助固执的认为是流歌不打算告诉他。然后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连小的时候流歌骗走佐助的糖,佐助在流歌衣服上撒尿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新帐旧账一起算,流歌也没算清楚。最终,流歌坦白,之所以开了万花筒写轮眼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让她很气愤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流歌死都不说。不过因为这件事情,流歌再一次想到当初的事情,这次她想弄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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