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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一顿后的白棺坐在粉店的凳子上望天打着饱嗝,不是吃不起酒楼里的山珍海味,只是相对来说,白棺对路边小吃更加偏爱。
“好刺眼。”
用手挡了一下高悬天上的烈日,这种天气让他有点想吐,平常中他的体质连不如最低等的武徒,两三品就能做到的吐纳调息,控制身体温度,他白棺却做不到,只能无奈留着汗,饱受闷热煎熬。
突然想到城中人杂众多,扒手遍布,一个擦身指不定身上的财物就会不翼而飞,虽说自己对钱财看得不是太重,但身上却携有这个让自己在意的白色小棺材。
想着便把它拿到手中随意把玩,这棺材虽小,但其工艺可谓是巧夺天工,每道线条,每个棱角都如浑然天成,棺材两侧皆刻有生动无比的异兽浮雕,神情凶恶像是下一秒就要从里边扑跃而出,但是浮雕周围的神秘铭文有给人一种沧桑稳重的气息,把异兽的恶戾之死死死损住,甚为神妙。
看得出做出这棺材的人手艺之高,用心之深,况且对自己未来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如此贵重的东西总是揣在怀里是不太安心。
还好白棺一路上对山匪盘根问底,得知这世界上还有种神奇的纳物道具,这种道具体积不大,样别不定,一般常见的都为美观且方便携带的饰品类,如戒指,项链……
其共同之处都会有个可以容纳物体的独立空间,这空间有大有小,越大价格当然也就越高,更重要的是,做出这样的空间纳物道具,必须要有空间大魔法师的魔力支持与炼金术师的工艺造诣才能制成,价格当然不菲。
这次白棺的目标是个名为“欢金屋”的赌坊,这赌坊在大流人物盘踞的燕京城中也是鼎鼎有名,据说那赌坊的老板有个空间道具,但准确是什么饰品那山匪并不清楚,这倒要考验一次白棺眼力了。
左右思寻一会,打定主意他便起身沿着吵杂的闹街继续向里走去。
望着络绎不绝的街道,白棺心中有些感慨,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里,他能从一个只能守着垃圾桶的废人到现在敢打赌坊主意的狂妄之徒,转变之快的确有些骇人听闻,古话里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果然有些道理,谁也断定不了世事的变化无常,连白棺都感叹着苍天的多情,怎么突然就爱上他了呢。
才走不远就发现一家售制衣物的店铺,白棺看了看身上到处都是破洞的黑袍,这形象要想去高档场所,还没进去都会被看门的人赶出来。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想想还是改善一下自身形象为先,白棺朝那家衣店的走去,抬脚进到店中。
相对于外边来往不停的人群,店里显得有些冷清,偌大的铺子里就白棺一个客人,难不成是家黑店宰客宰出了名声,大家都对这避退三舍?
一个肥胖的男子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头上带着饭碗一般的黄色圆帽,显得十分滑稽,白棺憋着笑意,抬起拳头放在嘴前轻咳一声。
那胖子轻‘唔’一声后伸了一个懒腰,抬头看向白棺,上下打量着他说道:“是来买衣服的还是来讨吃的?”
哟!这胖子还真特么敢瞧不起人,这种人要是放在郊外,定是白棺一拳打杀的料,不过城中规矩多,有官府官兵坐镇白棺还真不敢乱来。
懒得解释,掏出一块金币丢向胖子,用钱眼来回答这个问题。
胖子顿时眼闪精光接住金币,以连白棺都惊骇的手速塞进怀中,生怕有人凭空出现抢走一般,然后笑呵呵的搓着双手迎向白棺道:“什么都别说了,今天你就是我爹爹,不!是爷爷!是爷就得穿得体面,衬托你高伟的雄姿,对吧!爷,这边请~”说着伸手让出一条路。
马屁又亮又响,反而让白棺脸色有点不自然,暗道这厮好不要脸。
白棺随便挑出了一套内服,在换衣间里把原本破旧的那些换掉,然后吩咐胖子选出材质最好的秘士服,要能从头到脚遮住全身。
秘士服换上之后,白棺在店里的竖镜前比划了一下,转身问胖子:“怎样,会不会觉得有点怪?”
胖子一边整理他油腻的发型一边伸出拇指:“气宇非凡,风采过人!爷爷你有所不知,我现在离你3米远都被你强大的帅气吹乱发型。
白棺无视掉胖子的吹捧。
小爷从帅得天理不容,上天都对自己的俊貌妒火中烧,所以才有这几年惨淡的时光,不过随着自己的成长,愈发的英俊潇洒,连上天都肯放下之前的成见,深深爱上自己,小爷这种程度的帅,用得着你夸?
白棺心头冷笑,边整理头上帽兜边问
道:“有没有红色的细绳?”
胖子从柜台下取出一条红绳递给白棺,大义凛然般道:“大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直说,只要小店有的,决不藏私。”不懂还以为他是多好的店家,服务如此之周到。
“没了。”白棺翻了个白眼,把红绳系紧小棺材的一端,确定稳当以后挂在脖子上,拉上黑袍的帽子向外走去。
“对了,有个赌坊叫欢什么屋,在哪?劳烦你给我指个路。”白棺转头问道。
胖子一愣,随即满脸崇敬道:“是欢金屋吧,前边的第一条大街右转一直走就可以看到了,爷爷果真男人也,挥金如土.....”
没等胖子说完,白棺已经跑出这家店铺。
这胖子不去当官真tm可惜了,不然光凭嘴上功夫都能飞黄腾达一辈子,这马屁拍得,买个衣服连屁股都肿了,杀人如麻的白棺此时正落荒而逃………
看着白棺慢慢跑远,胖子依依不舍地回到店里,拿出怀中金币一抛一接幽幽道:“这般豪阔的大款不知道下次遇到要到什么时候了。”
其实白棺也知道一金币远远不止可以买这几件衣物,但是身上有钱,总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抠门。
白棺拐过一个街角,
按着那胖子指出的路走了不久,
一座古香古色之中透有富丽堂皇的六层楼阁映入了他的眼帘。
气派!这两个字顿时出现在白棺眼中。
那凌空高耸的朱红殿柱,绚丽巨大的匾额楹联,无不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欢金屋”三个大字渡着金粉,高高悬在门头,抢去街上来往人客的目光。
欢金屋坐北朝南,一共六层楼阁,下三层呈古铜色,上三层呈淡绿色,色调典雅,门前置有石貔貅两只,朴实逼真,形态自若。貔貅是没翅膀,没屁股yan的,表示招财聚餐,吃钱之进不出,放在赌场大门两边吸收赌客的财运,气不在身,一般是十赌九输,可惜常人并不知道那貔貅是什么东西,只以为是守门的吉兽。
这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翘角飞檐,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耀眼金光。
白棺紧张得不行,软着腿走进奢侈华丽的大门,也怪自己没见过大世面,第一次进到这种的高档场所,难免会有些异样。
牌九什么的白棺不会玩,他村里来的孩子,就知道赌大小,这种最简单也是最经典的赌法,靠得最多的就是运气,但是白棺却不需要。
赌场的设施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专门的指示牌,对于处来此地的人来说,找到自己要玩的场地有些困难,
一处围作团的人群中不断出出“大!大!大”“小!小!小!”的呐喊声,为白棺省去不少气力
。
他轻轻动用异能,在身体四周施展斥力圈,把人堆里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排开。
“哎哟我嚓,谁沓么推老子。”
“日了,你别挤我呀”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推我。”
白棺也一脸无辜跟着道:“别推了,别推了。”
言语间自己却已经不要脸地挤到最前排,此时才能看清大家围着的是一张梨木大方桌,桌上摆着一个镀金的小钟,桌上一条白线划分两处颜色不同的区域,左侧红,右侧黑。
黑色的一边赫然有一个楷体的‘大’字苍劲的刻在上边,同样的红色处则是一个‘小’字,两边都压着许多分成小堆小袋的金币,虽然杂乱,但每份之间都有些许距离,不至于分钱的时候容易搞混。
荷官受过专门的培训,一把手按在金钟上,一手伸出示意各位可以押注。随着一声“买定离手”,桌前的众人不断的喊出自己所押的注别,荷官微笑着抬手抽高金钟,露出钟里的点数,输赢公之于众,接着便是一阵惋惜与惊喜混杂在一起的声音。
白棺在旁看了几回,发现凭借自己对于重力的感应,完全可以猜出金钟的点数,甚至可以改变里边的点数,这比在骰子里灌水银还厉害的本事,怎么能在正义面前说不呢?白棺毫不虚伪,自己就是一个喜欢投机取巧的人,可惜没人看得到金钟里随着白棺念头跳着舞的骰子。
这一局荷官抬起金钟晃了许久,‘叮叮’全是骰子撞击钟壁的声音,白棺有气无力地看着他,像是这局他赢定了一般。荷官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躲在黑衣的年轻人,一个下压,把钟狠狠压在桌上:“买定离手!”
谁能知道荷官现在的心情,本来顺风顺水的主持着赌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桌上的钱几乎全被这白发年轻人赢了去,他的下的赌注越来越大,连续十多局下来竟是没有一局输在自己手里。
这次荷官灵机一动,使出自己压箱底的绝学,先是凭着耳力分辨骰子撞击钟壁的声音,随后稳稳一压,钟落骰停,自己嘴角微不可查的一笑,他知道自己成功摇出了三个六,是个围骰,不管押大还是押小都不算赢,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去押围骰的,赔率虽大但几率太小,傻子才会去搏那种运气,如果不出自己预料,这局是庄家通吃定了。
白棺十分随意地把手上的金币袋丢到‘围六’的一边,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看着荷官,身边已经有人发现白棺赢率高,之前几局跟着他押,赢了不少钱,但这次也不敢跟着他一起疯,只有廖廖几个小试金币跟着他买“围六”,绝大多数都押了大小。
荷官现在的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干巴巴地开口道:“这位小兄弟…你确定要买围六吗,这种几率确实不大,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白棺没有多说话,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开吧,我就是那么敢拼。”
荷官抱有侥幸心理,希望自己的没有成功摇出三个六,但金钟一开,里边的点数打破他最后一点侥幸,六!六!六!
围六!赔率一百五十倍!中!
众人连连惊叹这白发帅小伙运气简直好得爆棚,又是一个一夜暴富的赌徒诞生。
白棺清点了一下赌坊里的主管送来地金币后,不去理会还在感叹的围观群众和面无血色的荷官,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醉翁之意不在酒,谁能明白白棺此行不是为了钱财,而是用诡异的赌技作为敲门砖,一见赌坊幕后的神秘老板。
只是现在手上的筹码还不够,只能轻微吸引了赌坊高层的注意,现在白棺要做的就是继续赢下去,直到赌坊发觉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之后,才会有一场谈判的会面。
因为之前的连赢大注,一楼已经适应不了他随手几千金币的赌注。欢金屋共有六层,层层皆比下楼的环境和服务高出一个档次,有身份的赌客自然是喜欢呆在适合自己的楼层,这样才能体现自己的高贵,所以越往上,赌客越稀少,再也没有一楼那般人挤人的杂乱场面了。
白棺在二楼把手里的金币换成轻携的赌坊代币,拿在手上抛着玩。一块绿色的水晶币等同于一万金币的价值,但只能在赌坊中相互兑换。
一样是赌骰宝,只猜大小,白棺是玩得风生水起,短短一柱乡的时间就把身上的绿晶币赢到了70个之多,人也一路开杀来到了六楼。
跟着他上来的还有一些达官贵人,他们不是白痴,发现白棺逢赌必赢,跟着他押就是开了作弊一样,偏偏荷官们还找不到他出千的证据,像个被大汗欺凌之后的弱女子那般委屈,还不能拒绝他们的继续押注,眼看赌坊已经在自己手上丢了上百万存金,荷官连连叹气,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白棺面带微笑,对于跟在自己身后的众赌客,他并不介意,反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能引起赌坊注意当然是求之不得。
“这位小友,你怎知它钟里开的是小。”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追上白棺的脚步,开口问道。
白棺故作疑惑,打量两眼,缓缓问道:“你是?”
中年男子抱手行礼,满脸敬意地答道:“老夫听闻楼里出现一个逢赌必赢的奇人,匆匆赶来跟着小友押了几注,发现此言不虚,特地来请教小友的赌术高招。”
“哦~”
白棺一脸如此这般的神情,心中却臭骂这男的没长脑子,谁会把这等神奇的生财本事教予旁人?这不是把他白棺当白痴吗?
“小子全借运气,运气,哈哈哈哈。”白棺乐呵热情地回应他,随便找个由头拒绝了男子请他去酒馆一醉方休的好意。
又在六层赌了两局,打趣荷官解闷之时,白棺终于等到了赌坊高层的邀请。
“这位贵客,金厢有请。”衣着体面整齐的小生恭恭敬敬地站在白棺身旁,轻轻开口言道。
金厢是这个欢金屋最高贵的会客厅,受到金厢迎邀的从来都是国家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今天一反常态,请了一个不明不白的怪人过去,受命来恭请白棺的小生也是摸不着头脑。
“哦~?”白棺双指轻摸下颚,眼带笑意看着这个嫩肉小生,调俏问道:“听闻贵店赌风极佳,赢得多,输得起,该不会小子才占些便宜,金厢进得去,却出不来了吧?”
小生吓得脸都白了,随即恭敬之中带有一丝怒意,弯腰回道:“贵客放心,本店从来不使黑行手段。”
“那就好,那就好。”
白棺闻言故意松了一口气,见得周围赌客都注意到这处,如此一来,赌坊要想对他动心思,也要付出名声大跌的代价。
“前边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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