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的示范不仅成功的让抱怨的人闭上了嘴,也使得李仙红快速的领略到表演的缺陷。
不急不躁地反复重拍多变,李仙红终于迈过那道坎。一瞬间,她觉得心境有了变化,更开阔了些明朗了些。
她心怀感激的将功劳归功于沈鹿。
接着要拍的是石清掩埋关妍香躯的剧情。
依然是他们三人的戏份。
石清亲自挖开一人身的洞穴,将合眼的关妍放进去,轻柔到小心翼翼。
石清轻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轻声呢喃:阿妍,我很快便来陪你。
他将怀中断裂的碧簪放在她身侧。
一抔抔黄土落在洁白如莲的面颊上,石清很痛,痛的说不出话,流不出泪。
这世上再无关妍,再无石清的关妍。
泪咽无声,伤心画不成。
李修齐远远望着,竟也升起一股悲哀。
“卡”
周澜清一如这几日,捧着沈鹿专属的水瓶走过来:“还有最后一场。”
“嗯。”
沈鹿自然地接过喝了,走向摄影机。
“对了,徐望南,严胜蓝要过来,如果不方便,我就推了。”
周澜清跟着他坐在旁边。周澜清是不喜他二人过来掺和的,但他到了这儿,远离京都。万一沈鹿有了麻烦,远水解不了近渴,有他二人帮衬,无论是谁使绊子,基本上都能解决,可免后顾之忧。
沈鹿细细地观看回放,闻言没觉得什么,点头答应了。
现在已是四月中旬,晴朗数日的积雪峰罕见地下起雪来。
徐望南掀开帘子,又赶忙放下,埋怨道:“鬼地方,怎么这么冷,什么时候了还下雪。”
严胜蓝瞥他一眼,冷哼道:“不知是谁死皮赖脸要跟来,来了就怨天怨地,怎么不说自己弱,呆不了就滚蛋!”
徐望南暗骂泼妇,哼了一声转身取暖去了。
严胜蓝懒得理他,掀开帘子走出去。漫天雪花飘扬,落在睫毛上,一眨眼变成水渍,泪一样。
严胜蓝走到周澜清身侧站定。周澜清察觉到她到来,对她笑了笑,没说话。
这样的气氛不宜说话,严胜蓝刚一出来便感受到了。
背景是什么,昨晚严胜蓝听周澜清介绍了些。
大致是,石清拒绝李修齐高官厚禄的美意,放走了囚禁在明国的大齐武林人士。
李修齐怒不可遏,亲自带兵追杀。
两国边界,石清与李修齐对峙。
大雪压境,冰寒刺骨。
风霜似刀剑,无情斩断往昔恩情。
白景跨坐在战马上,金冠束发,剑眉星目,黄金的铠甲突显天潢贵胄,神圣威严不可侵犯。
此刻的他是李修齐,心思诡谲胸怀大志的李修齐。他凝望着曾经的生死兄弟,眼神比冰雪更冷更寒。
他的身后空无一人,但他周身气势凛然,洋洋洒洒的片片雪花化成军士战马的布景。
千军万马只待他一声号令,冰冷的铁蹄就会踏碎任何阻挡他的血肉!
而他要杀的那个人,昂首而立豪气干云,为身后人抵挡千军威压。
那么决绝那么坚定。
徐望南贴了多片暖宝宝抱着热水袋全副武装大咧咧走出来,一眼看到远处静立在雪天下的沈鹿,大脑瞬间空白,梦游般往前走,想靠近些,再靠近些。不自觉地停住脚步,太悲怆太凝重压的他的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他不再移动,和其他人一样只呆呆的望着遗世独立那一人。
沈鹿立在那,仿若一座山,挡住所有刀光剑影。
此时的他是石清,那个仁义大侠,那个不羁浪子石清。
风雪声掩盖了锋利的言语交锋,掩盖残酷的兵戎相对,也掩住了坦然敞开的心扉。它仿佛一个严密的巨型冰罩将所有希望禁锢其中。
直到…一声长啸冲破酷寒严冰,赤红鲜血喷射而出!白雪皑皑,突生遍地红梅,风雪过后,又是皑皑白雪。
风平雪停,世界银装素裹。
纯净平和,洁白无暇。
所有凛冽的杀气、所有凶狠的斗争都仿佛一场幻梦。
他们知道不是梦。那个白衣翩翩的俊美青年似是永不会倒下的大侠已经倒在雪地里,再无声息。
他用他的死,换了那些曾逼他害他之人的生,换了他结拜兄弟的心安。
在场众人心情复杂,沉浸在剧情中不能自拔。
沈鹿等了片刻,没等到“卡”。神识一探,已经结束的节奏。他睁开眼,自发地卸下威亚,去周澜清那找水喝。
周澜清眼睛一闪而过的亮光,温和笑道:“演得真好。”
沈鹿随意回道:“多谢。”
“头发上的雪。”
沈鹿不在意:“没事。”
徐望南踩着雪小跑过来,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出戏真快。我都快让你搞哭了。”
搞哭了,是夸赞吗?沈鹿挑眉。
“下雪,怎么不收工进帐子?”
往常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还叫冷。
周澜清笑了笑:“看你看傻了,这不有一个么?”
“哎呦我去,笑死我了。”
徐望南瞧了一眼,笑道东倒西歪。
沈鹿一看,严胜蓝正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瞧,话说鼻子上两管鼻血是怎么回事?
“不行啦!我笑得肚子疼。”
徐望南坐在地上,捧腹大笑,还挣扎着往厚厚的衣服伸去,
“我要拍下来,二十年,二十年的笑料有了。”
严胜蓝回过神,抹了抹鼻子,尴尬地看了一眼沈鹿。听到徐望南的嘲笑,瞬间化羞涩为力量,一脚把手机踢飞了。又一脚,把包裹的圆滚滚的徐望南踢得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我堂堂......”
孙胜蓝扭住他耳朵:“你堂堂什么?”
徐望南将“少校”咽在肚子里:“我堂堂大男人,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众人听到他们的嬉闹都反应过来,纷纷围观,开怀大笑。
下雪天,还不错。
等雪停了,一块下山,在周澜清的引导下进了一个农家小院,众人自给自足,搓了一顿,然后好聚好散。
刘涵伤感道:“本来还嫌冷,想着赶紧拍完赶紧撤,现在还有的舍不得。”
沈鹿认真建议:“那你就住山上呗。”
什么伤春悲秋依依不舍的情怀什么的全没了,刘涵忍无可忍,吼道:“滚。”
沈鹿抿唇,道:“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我只会用走的。”
当然,等我恢复功力,我还可以用飞的。
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地行李。
沈为华听沈鹿的话,乖乖在临风市呆着,因为山上没有信号,不能通话不能短信。沈为华担忧焦躁半个多月,差点得了忧郁症。
终于拨通电话,沈为华一通问候,在得到十个指头数不过来的“很好”答复后,提心吊胆的心情才稍稍平复。
沈为华暗想,一定要努力赚钱,买豪华私人飞机,私人轮船,私人飞船,这样不管弟弟到哪里都能找他去了。
沈大哥贴心的帮小弟订了机票,再三确认飞机抵达时间,然后忙碌的准备接风宴。
飞机上,刘涵正呼呼大睡。沈鹿从包里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是一块暗红色的石头,勉强能握在掌中。
这是临行前周澜清给他的,说是镇里的一个村民捡到的,他见了就埋下了。又说自个留着也没用,知道沈鹿可能有兴趣,就送给他玩吧。
沈鹿眯眼,默念心诀,运起功法。红光越来越盛,竟映照得整个皮肤发出纯粹的火红色。
红光渐渐暗下去,沈鹿打开手掌,石头竟显现晶莹剔透的红色,通透明亮,一看便知非凡。
中品火系灵石。
沈鹿在镜子版的石头中看到一头清爽短发的自己,撩了撩刘海。
如果不是接的别人的头发,他还是习惯留长发。
周澜清剪的短发也不错,刘涵说像狗啃的,他没见过狗啃的是何模样,应该好不少吧。
沈鹿将石放回盒子。嗯,先睡会吧。
剧组在五天假期过后,再一次合体。
沈鹿的个人戏份拍摄几近结束,慢慢“夺”回现场的掌控大权。刘涵自然的将权利还给他的主人,转到幕后管理,随时提供精神资金上的支持。
六月二十六号,最后一场戏完成。历时115天的拍摄终于画上句号。
值得一提的是,沈鹿在剧组“低调”地度过了本体第二十四个生日,哦,不,是六一儿童节。收到跟屁虫沈为华“爱”的陪伴一天,沈母香吻一枚,沈父祝福一个,刘涵大餐一顿,周澜清、徐望南、严胜蓝礼物三份,还有周澜清的电话祝福,哦,或许还有吴少爷微博全删,时隔半月唯一的微博动态“哼”字一个。
第一次过生日的沈鹿表示,这就是过生啊,在他遥远的模糊的记忆中,应该会有场唱大戏。哦,对了,文化差异。话说,周澜清送的这块中品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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